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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心头蛊

丁远道看着傻乎乎的陈然,眼中那一丝警惕彻底消失,果然一切和他所预料当中的别无二致。

又是一个对蛊术一知半解的装逼犯,蛊术的厉害又怎能是他们这种人可以知道的。

就在此时,陈然的手电射出去,对着金光捏了过去。

啪。

那颗金光被陈然捏在手里,这时众人才看的清晰,那是一直四翼金蝉。

“你竟然抓住了!”丁远道震惊失声,不过紧接着他冷笑道:“要是以前这金蝉还是双翼时,被人抓住是任人宰割,可是现在它已经蜕变,身体硬如钢铁大力士都捏不死。”

“并且我的金蝉只需要啄你一口,蛊毒入体,除了我没人能救得了你。”丁远道放声狂笑。

宁景山和刘雨桐两人一阵紧张,江胜则是一脸兴奋。

还没等众人回过神来,那四翼金蝉突然一抬头,用锋利的口器扎向陈然的手指。

嗡嗡嗡~

“What the fcuk!”

丁远道爆了一句粗口,难以置信的看着陈然。

只见陈然的手指如同抽搐般上下点动,那金蝉每次抬头都被陈然用手指点下,就好像爸爸拍儿子的脑袋。

手指敲打的速度之快,让人肉眼都无法捕捉,只能够看到道道残影,唯一能看见的是金蝉冒烟了。

丁远道:“……”

我养的儿子被别人打脑袋了,还特么打的冒烟了!

“住手!”丁远道暴喝一声,紧接着抿着嘴唇吹出一道尖锐的哨声。

伴随着哨声,四翼金蝉转身就要跑。

“别走啊,多好玩的玩具啊。”陈然呵呵一笑,手臂向前一伸,大拇指啪的一下将四翼金蝉打了回来。

此时的四翼金蝉如同孙猴子,难逃陈然的五指山。

“放开我的金蝉!”丁远道怒吼一声,甩手连出数道黑影。

这些黑影的速度不快,旁人看的清晰,那是一只只拇指大小,不可名状的黑色飞虫,然而狰狞的爪牙,让人望而生畏,本能的避让。

“雕虫小技!”陈然脸上毫无惧色,甚至眼睛里面还带着一丝兴奋。

他另一只手捏住三棱针,一针针点出,那些黑虫被陈然刺成一根肉串。

丁远道惊了,周围的人也惊了。

双手各行一事,本就极其的困难,更别提一只手在敲打四翼金蝉,另一只手刺穿飞虫了。

“还有这种操作!人的手指能得能如此灵活吗?”

“这种高难度操作,恐怕是杂技大家都不一定能做到吧。”

“等一下,这陈先生不是中医吗?他怎的会这么多种奇异技巧。”

众人尽皆为陈然的手法所叹服。

丁远道此刻如临大敌,他自小3岁学蛊术,与凶险的蛊虫为伴,每日都在死亡的边缘疯狂试探,二十年的磨砺,终于让他学有所成。

初到江海市,没有人的医术比他高明,也没有人是他的一合之将。

然而就在今天,竟然有他一颗药无法痊愈的病人,也有能将他的技法死死的克制的手段,一身技艺全部沦为陪衬,这让他接受不了!

江胜嘴角的笑容僵硬在脸上,事态发展远远的出乎了自己的意料,从小到大没有人敢对他有半分不敬,早就习惯了运筹帷幄。

然而今天他一直在经历失望带来绝望,绝望带来希望,希望带来失望的恶性循环,真特么让人蛋疼。

“快放开我的金蝉。”丁远道没有办法,着急的大喊出声。

“够了!”宁景山冲丁远道低喝道:“给我滚出宁家!”

丁远道连忙道:“宁先生,我来是为了救你父亲一命。”

“陈先生医术高明,他可以治好我父亲的病,我不需要你的帮助。”宁景山说完一挥手,就要让保镖将丁远道赶出去。

啪。

陈然一巴掌捏住金蝉,一边把玩一边道:“等一等宁先生,我倒是想要见识见识这个所谓的小药王有什么高见。”

宁景山冲丁远道冷声道:“我给陈先生一个面子,可你要记住这里是宁家,再敢撒野后果自负。”

说罢,宁景山挥手遣散前去围住丁远道的保镖们。

丁远道知道自己现在是彻底的没了面子,可是想要扳回一局还是要靠自己的蛊术,而这一次他需要救人。

“我早就听闻宁老先生患有恶疾,今天我就是特意来替宁先生您父亲医治的。”丁远道拍着胸脯说道:“我敢打赌这世界上,除了我之外没有第二人能够治好宁老先生。”

宁景山正色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丁远道自信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宁老先生所得的并非是先天性心脏病,而是被人下了蛊毒。”

说罢,丁远道一脸玩味的看向陈然和宁景山两人,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陈然点了点头道:“so?”

丁远道:“……”

So?你啥意思?你们难道不该震惊吗?

还有你们那关爱智障儿童的眼神是怎么回事,跟我解释解释。

宁景山淡淡道:“陈先生应该也早就已经猜到了吧?”

“是,当初救治宁老先生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陈然道:“此蛊毒名为心头蛊,通过幼年蛊虫植入人体内寄生,游离于人体内,蛊虫成年之后附着于心脏。”

“用现代医疗去检测的话,无法发现这条蛊虫,根据心脏反应而做出先天心脏病的判断。”

“陈先生可有什么办法解决这心头蛊?”

“很简单,我会为你研制一种药粉,涂抹胸膛,再开一份药方,一日三餐后服用,十二天之后,心头蛊便会中毒而死。”

“就这么简单。”

“没错,心头蛊说到底也就是一种奇异的寄生虫而已,杀一个寄生虫而已。”

丁远道脸都黑了,忍不兹道:“胡说八道,心头蛊乃是蛊术当中最难解的蛊虫,你轻描淡写的说成是寄生虫,到底懂不懂蛊术。”

陈然挑了挑眉道:“你这句话有毛病啊,再难解的蛊虫本质还是寄生虫啊。”

众人也纷纷附和,这句话没毛病。

“你……”丁远道被憋得说不出话来,心头蛊是寄生虫,可你见过能杀人的寄生虫吗?

说到底,丁远道只是受不了陈然这种对心头蛊的态度,好像随随便便就能弄死一样。

“哼,用药就可以杀死心头蛊,简直大言不惭。”丁远道转变攻势道:“心头蛊乃最毒之蛊虫,药物对他毫无作用!”

“那你说该怎么治?”

“我当然是使用带毒的蛊虫饲料,让心头蛊吞噬而死。”

陈然哦了一声道:“不还是药嘛。”

众人听了也是频频点头,对啊,无论是什么,只要是能吃的能用来治病的,都是药啊。

丁远道气的牙疼,MMP的,这到底是什么选手,怎么无论他说啥都能把自己给怼的没话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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