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危机
附近的邻居都被这声尖叫惊醒,王凤听到女儿的尖叫马上跑过来,自己也被眼前的景象吓懵了。
“妈快来救我,快点啊…”
在女儿的呼喊声回过神,怎么办她也怕啊。
“春天你等会儿,妈这就过去。”王凤一边跺脚一边用扫把扫出一条路来。
母女两人跑出屋子头皮还发麻,邻居们纷纷来敲门看看到底怎么回事,这事怎么能让大家知道,就用丁春天做噩梦打发了,俩人都不敢进那屋了,就都窝在王凤屋里关上窗子和门休息,这大夏天的也把人热的够呛。
话说这王凤男人前些年得病死了,所以家里就丁大力一个劳力,要养妈和妹妹况且丁春天还上学,这支出可想而知,又加上王凤是个强势的女人,从小丁大力看惯了对他爸指手顿脚,养成了懦弱的性格,家里王凤说了算,丁大力早被赶到镇上打工去了,所以家里就母女二人,躺床上王凤实在不明白今天晚上怎么回事,最近有点晦气心想着明天得到神婆子那里算算。
趴在墙头看热闹的几个人笑着跑回家,
“嫂子真是太搞笑了,丁春天和她妈又叫又跳真是畅快。”
廖毅月听了她姐和丁春天打架心里很气愤,她和廖毅新是双胞胎,从小形影不离,没想到她去拿资料的功夫被人打了,还是和她不对付的丁春天,平常就看不惯她那一副整天我柔弱我是好人的模样,就她姐那大大咧咧的性子看不出来。
“今天这一闹村里又有新话题了,看她们以后还怎么得瑟,不过嫂子你从哪里弄的那些东西,别说丁春天她们了,我都觉得头皮发麻,要单单那么几只也没什么,可是那么多真是瘆人”
廖毅新想到那场面打了个哆嗦使劲搓搓胳膊。
“这还得谢谢你那些哥哥们,今下午他们带着袋子去田里抓的,本来我让他们抓些蚂蚱,瓢虫之类的就行了。谁知道他们这么给力弄了这么多,别说你们我也发怵呀。
看到那些蜈蚣、青蛙、蛤蟆,蚂蚱、瓢虫、老鼠、毛毛虫满屋爬真怕丁春天吓晕过去,不瞒你们我也第一次做这样的事,看着你们在窗口往里倒时真是捏把汗就怕被发现。”
“嫂子你放心,我们小时候这样的事可没少干,可不是这种小打小闹,都是抓蛇、蝎子整那些成天装君子的小人,为此你不知道我们挨了老爷子们多少打。”孙东手舞足蹈说着他们的光荣事迹。
“咳咳…弟妹明天还要早起,大家都洗洗睡吧。”
李想真特么想把老五那家伙打一顿,糗事都说的那么自豪,也不知道心怎么长的,是不是傻?丢人都丢到三弟家了,他们美好的形象都被这厮给毁了。
一看时间确实不早了,都各自去睡了。廖毅坤回去后段柠檬也忙起来了,现在闲下来竟然觉得有点想他,摸摸旁边的枕头感觉还有他的余温,她笑笑,这是中了一种廖毅坤的毒?
而廖毅坤在火车上也不太平,吃着段柠檬给他准备的食物,想起媳妇的笑脸,心里满满柔情,可就有些人不长眼偏来破坏。
买票时卧铺都没有了,就买了个坐票,他对面是两个女人,其中一个经常趁他不注意打量他,起初他以为是好奇,因为他穿着军装,这年头军人很受尊重,一人当兵全家光荣哪。
后来他感觉不对,对上她眼神时那女人竟然只是一愣,笑笑低下了头,在外人看来她只是害羞,可廖毅坤一瞬间感觉她有些不自然但更像视死如归,他的眼神被称为死神之眼,对手看到他的眼神都如坠寒冰,这个女人却没有被眼神吓到的痕迹,这充分说明她不是个简单人。
果然,廖毅坤发现她放在桌子的手,虎口上的茧子都磨的发光,普通人不会注意会以为是长期劳动所致,可他是部队里的神枪手,他知道那是怎么来的,分明是长期碰枪练出来的。
廖毅坤冷笑一声,这么快就迫不及待了,自己接电话到上火车才多长时间,那边就安排好了人,不知道这次耍什么花招,他擦擦嘴角起身到卫生间走去。
不错,谢英是那边派来的,代号玫瑰,长相艳丽身材性感,这次的任务她势在必得。
看到廖毅坤起身约么十几秒也跟了过去,她妩媚的笑笑,引得车上的男士频频回头,这等尤物就是男人的克星,一颦一笑皆是风情。
没想到上级这次派给她的任务目标竟然这么年轻英俊,英俊的她见过不少,可英俊又阳刚的真是少之又少,这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
脸上写着生人勿近,浑身放着冷气,可越这样她越感兴趣,有意思,血液里翻腾着兴奋,她迫不及待的想要去征服,接着她又摇摇头叹口气,可惜了这么好的男人。
谢英边走边观察车厢上的情形,击杀目标首先要确保自己的安全,她能完成那么多任务,不光因为她是女人,能降低目标的防备心,更重要的是她胆大心细善于观察,完成任务能快速撤离。
她知道廖毅坤去了卫生间,都说z国军人厉害,意志最坚强,不受外界诱惑,她倒要看看是不是夸大其词,想到这她扶扶头发,漂亮的脸和妩媚的模样,不知道迷惑过多少人,各个国家的都有,不是说她别人多脓包,而是击杀只是一瞬间,对方愣神的一秒钟就是他被毙命的时刻,她做出一副最妩媚妖娆的动作轻轻的悄悄门,略带勾人的语调:
“有人在吗?”
回答她的是火车的鸣笛声,她笑了笑,果然够冷,又要抬手敲门时,卫生间的门开了,她抬起笑脸说:
“兵哥哥你好慢哦,人家都等不及了。”确实等不及想征服他了。
廖毅坤眼神一冷,想送死还闲他慢,真是奇葩要求,说时迟那时快迅速把谢英扯进卫生间,把她按在墙上,用一把小型手术刀顶在她脖子上。
“你怎么……”怎么可能?这是她的手术刀,怎么会在廖毅坤手里。
“你藏的不隐秘……”纳尼?什么意思?是刀藏的不隐秘还是人不够隐秘?
“说,你是谁派来的?”
“你好坏,我不告诉你。”谢英暧昧的向廖毅坤吹口气。
“不说?对女人除了老婆,我的字典里没有怜香惜玉。”
“啊?你结婚了,好可惜,不过不是说了吗,家花不如野花香,我可不信你老婆能胜过我。”
谢英眨眨眼,大大的眼睛媚眼如丝,可廖毅坤根本不为所动。他只是一句话就让谢英愣了愣。
“在我眼里任何人都无法跟她比,更何况是个男人。”
“你~~你是怎么发现的?”对,廖毅坤说的不错,她是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