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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往事如风三

经过一天一夜的舟车劳顿,在次日的午时到达了西国,抵达了西国的皇城,下了马车,宫墙的威严耸立,庄严肃穆,正门的侍卫犹如雕塑,我不由的停顿一会扫视了四周,跟着他极快懂得步伐,却是觉得此地像迷宫。

“大哥在外数日,今日总算是回来了,父皇惦记着你,还打算命我们兄弟几人预备出宫寻你”走在一处回廊,对面徐徐而来的陌生男子亲热的称呼着凌天,但知,话中有些刻薄酸楚之意,说话中,他的目光不自觉的落在了我的身上,凌天早已有了先见之明,在入宫之前,就让我带上了面纱,因此他不见我真正的面貌,而是心中好奇,看我的眼神愈加的认真了起来,我默默的低下了眼帘。

“她偶感风寒,不宜开口,稍后我自会向父皇请安”凌天给予草草的回答,不作逗留的绕过他,表情十分的冷淡,原来,他对任何人都一样,而非我一人,我对他的了解又更深了一层,却也是迷雾般的朦胧。

这天我被凌天安排在了青柳园派遣的侍女倒是十分的贴心,伺候的周到,似是过回了在南北国的日子。

但奇怪的是,自从那天之后,凌天像消失了一般,不曾踏进这里半步,问着身边的婢女,也是连连摇头,近了五日,不见任何的医士来替我搭脉诊断,他到底想干什么?思想颇深的他会不会另有安排,为此困扰我数日,也无从得知。

坐在铜镜面前,卸下了头上的珠饰,忽而震住,指尖触上了脸庞,六个月之前,我曾惊讶于这镜中的自己,但,至今也没有因这张脸自认凡的脸发挥它该有的作用,不知可否用“时机未到”四个字来解释的清楚,盘发散落在了肩后,起身走到了床前,准备宽衣入睡的时候,身后的房门被推开,缓缓而来的步伐停在了门槛内,他,终于出现了,我扣回了领口的盘口,走近了他,恰时,他身后出现了一位黑袍加身,头戴斗篷的陌生人,斗篷边缘垂下的纱幔遮住了他的面容,见他此的装扮并非是宫中的人。

瞬间,一根丝线从他袖中飞出,系在了我的手腕处,我惊呼他此举,隔空搭脉,此等医术精湛之人,凌天竟然也能将他请来,他消失的数日,想必就是因为此人吧,见他的食指在丝线的另一端若有所思了一番,似是有所眉目,便将丝线收回了袖中。

“大皇子可否借一步说话”面纱内传来低沉一声,即刻转身出了屋子,凌天沉默的随在了他身后他们如此的神秘,让我心有不安起来,难道三色散真是世间难解的毒吗?为何他们对我避之不谈,我带此疑惑来到了门口,凌天却在此刻出现在了我面前,让我无奈的退之,他凝视我一会自个儿进了屋子,独自坐在桌旁,自顾的斟满了一杯茶水,送到唇边一点点的润湿着喉咙,最后落下了空杯,我走到了桌旁再次的为他斟满了一杯,茶水声引来了他的目光,我看他一眼坐在了他的对面,他一声不语的看着我,我想问出疑惑,却在心中迟疑。

“解药世间难寻,需些时日,一个月之后便可恢复如往”他似乎读懂了我的心思缓缓的回答,但在他的眼中飘过一丝为难的神情,短暂而又匆忙,我心中为之欢喜也为之担忧,我微微的勾起了嘴角,转身踏着小步站在了窗前,推开了窗户,投目在了空中,点点悲凉拂过我的心头,微风吹乱了我的流苏,勾动了裙角,不一会,身上一暖,一件风衣披在了我的身上,他的表情依旧的冷漠。

“时候不早了,早点歇去”淡淡的一语送走了他的步伐,在窗中目送着他离去身影,高瘦的背脊似是永远的散发着冷气,如毒药一样延入他的心窝,也感染着与他接触的所有人。

三日后的早晨用完早膳之后,在身边的婢女陪同下来到了院中漫步着,拂手路边的青翠,一阵芬芳隐约的扑鼻而来,四周的静谧,让这芬芳之息愈加的浓烈起来,忍不住停步在此,看向了树木交集的地方,沉默的站了许久。

“王爷,四皇子吉祥”身边的婢女突然的开口,我惊神回眸,只见两人与我擦肩而过,其中一个便是那日在回廊上遇见的的男子,只是不知他是刚刚侍女口中的哪一位,这时,他微微的侧头,余光中没有停下徐徐而前的脚步,在他旁边的那位,则是无意身边之人做此举,两人渐渐的远去,直到消失在了道上。

“柳小姐”离去了两人又来了一人,柳小姐直迎我面前,见我陌生,她停下了脚步,上下打量我一番,在这里我是个不速之客,并未待到她的好眼色。

“你就是大皇子带来宫中的朋友?”听她的口气,想是早已将我打探的清楚了,才在此时这样的断定我的身份,我轻笑的点点头答应着她。

“听说你最近身体不适,大皇子这几日经常的进出药房,他竟然能请来神农为你诊脉,想是你的病是世间罕见”她言语有着硬硬的同情,但也在此时开始审视着我,似乎是想探出我哪里不适,值得凌天如此的劳神,只是闭口不言的我在她看来并无半点的异样。

“想必不是偶感风寒这样的简单吧?他待你胜了所有的人,你们的关系匪浅呢”她渐渐的不满了起来,掺杂着若有若无的醋意,“关系匪浅”这四个字更适合她而已。

“他几日未归,你定是知道他的去处,急忙回宫又忙身于药房,你与他想是在宫外就相识的,否则他是不会带任何一个人进入宫中,而你则是首而例外”只见她一人在此说了一番,归根究底只是想知道我和凌天之间是怎样的关系罢了,她此举倒是和东袁国的唐苑极为相像,可笑的是我所接触的人都是因着别人来困扰自己,剪不断理还乱,我依然是宽心的笑了笑,无所谓的神情让她有些恼怒了,不再言语的甩袖离去,我无心计较她刚刚的一切,药房,才是我此刻该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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