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他来

吃就把他收买了?

楚洛也真是气自己的不争气,他是皇子,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可是这样的他居然一听离要请吃烤鱼,他就一个翻身,当真的跟她到了河边,看她抓鱼,等她烤鱼,然后一脸馋地拿着那香喷喷的鱼,好像这吃着也不解馋,他还想什么?脑子在理,余光在走,是恬好就在那红润的唇上落了点。

“唉,你到底想什么样的办法灭南院军的老巢?就你一个人?”

这前一刻才还在心想着怎么地冶冶那个心痒痒的失落感,楚洛是做梦都没有想到小姑娘居然主动的靠近他,探问着关于他暗自决定的大事件,这似乎是他的机会,心里暗笑的楚洛一脸正经地盯着那凑过那小脑袋瓜的丫头,看她那带笑意的桃花眼眸,那美感可是惹得他都有点神魂颠倒了。

“想知道?”

前遗憾,加这会儿的冲动,计谋在心间的楚洛继续的隐忍着,一本正经地挑起眉,询问着那好奇心作祟的小丫头。

肯定想知道啊!听他问,离贼贼地眯笑弯了眼,用力地点着她那小脑袋瓜,这可爱可是让楚洛倒吸了一口气,是好容易的忍住了表现出任何的表情,继续地一本正经,然后故意地左右看看,四下其实没有人,但是他还是故作神秘地向小姑娘招了招手,示意她凑过来他才告之。

嗯?

是有些怀疑,左右的看看,其实也没有发现什么的奇怪的,但是看楚洛的神神秘秘,她像也意识到本来这事像也是重要的机密类的,所以,是带着几分傻气,顺着他的招呼,带着几分狐疑地凑了过去。

小脸,光洁,刚刚好,就在他的跟前了!

“吧!”

吻!

离一惊,退后地捂着那才像是乘了很重的力的小脸惊恐的盯着那终于得逞,神气活现的家伙,看他的得意,可是好不气愤,一个起身,拳脚又上,这可是气急败坏的,没有什么张法,而得逞的楚洛还感觉得到那粉粉嫩嫩的香的,她现在那花拳锈脚的,他也不过是长臂一伸,就擒在了手里。

“这知道点秘密,不该付出点什么?”

这倒成了理所当然的筹码了?

“楚洛,你这人精,你真是贼……”

“我的大军随后会到,南院军叛逆的证据我早就收集好了,所以,你只用安然等候就行了,不用出力,我来!”

他来?

这是多年来,不,就那场梦开始,她一直期待有那么一个人,真真心心地跟她说这么两字,而离并没有想到,给她这两个字的人却是这拥兵的王储,她最不愿意再踏入的门弟。

“为什么?”

问题?和那晶莹的眼神,楚洛一睁,但他也茫然了,是感动?他之前做了那么多,可是都没见这个丫头打开心扉,难道就这么简单?可是似乎也不难想象,因为离这些年都是独立地完成山寨所有的事务,想依靠一下的心情,毕意也不过是十来岁的小女生,所以,常年征战在外的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别跟我说,你现在感动……”

“算命的说,我是文家的祸害,不能与皇族男子有牵连,所以……”

停顿!看他,离有不舍,真的,这些年除了像哥龙游风之外,就这个一眼把她认出来的男子对她真心的好,不感动是不可能的,可是不能,她清楚地看到了血流成河,是梦?可是有此发生的细节,让她警惕,她不会让梦成真,所以,斩不断,理还乱,这个萌芽的时间刚刚好。

“离!”

就因为算命的吗?不是,楚洛感觉不是,可是看她伤感的眼神里掺的决绝,他慌神了,难道真的努力都是白废?

“呼!”

实在难以消化,他,看得扎心的痛,离笑了,苦涩在那唇边,而恬时的决定,不拖带水的习惯,让她最后深吸了一口气,消化了所有的多余的情感,一张冷淡的面容,像是什么都没有来去过一般,向这位慌神的王储作了个揖。

“不费一兵一毫,离在此谢过衡王了,时候不早了,离先休息了,希望早些能听到衡王的好消息!”

然后从此陌路人!

这话是离在心里说的,她没有对他,只是说完之后,她就转身了。

“我的真心还不及一个算命的人说的话吗?”

“先是太子,后是衡王吗?这应验了算命说的话,我注定是祸害,衡王就不要再坚持了,以免伤及无辜!”

冷淡地打断了他的期望,她受不起,不是因为他的期望灼手,而是因为她不敢拿文家的九族之命,还有未来的孩子的命做赌注,而放弃他,痛,真痛,心口难开,但是离不会把这些都说出来的。

“我不信命!”

是的,他一路斩杀过来,就没有信过命,都是靠自己的努力,所以,楚洛很肯定地跟离说着他的心声,而这只是他的心声。

“可我信!”

文家九族和她的孩子……

“衡王,这个话题纠结得太久了,久经杀场的你应该比我更拿得起放得下,谢谢你给了我一场梦,而我真累了,我真想休息了!”

不是这样的,她也有期许,可是她不能有,离强迫着自己做了最后的结束陈词,深吸了一口气,不等楚洛的任何表态,其实是她不敢等,她怕自己受到伤害,所以,她决绝无比地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合上了门。

泪?

带着她的撕心裂肺的痛,酸酸地滑落脸颊,楚洛,这个来过,还打开了心房的人,她真的就这么地送走了?

“呵!”

苦涩的一笑,笑自己,像是因为她还在贪恋着什么?但是她还贪恋什么呢?离反问自己,一个个血淋淋的她与皇家的一切的答案最终让她擦掉了那些多余的眼泪。

“再见!”

道别?

离是说得那么地轻描淡写,道别就道别吗?楚洛呢?四年,上千多年的期待、等待,脑子里净是她的一颦一笑,记忆犹新……郎有义,妾无心吗?

“文烛伊,我忽然发现我自己很可笑吗!”

一句自嘲,楚洛叫来了酒,那一夜,他醉得一塌糊涂,就在离房间旁,自嘲地苦笑,一杯接着一杯……

“你醉了!”

文烛伊?

“呵,你还是又来了?”

是的,听着那摔碎酒杯的声音,他像是醉了,离忍不住推开了他的门,拿过了他手里的酒罐,像是试图让她不要再喝了,可是现在的她?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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