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122
白羽走到萧萧面前,问,“萧公子,你在嘀咕什么呢?”
萧萧复杂的双眸对上白羽清澈的眸子,“在想你那句和喜欢的人在这里漫步!如果真的可以实现一定很唯美。.”
白羽灿烂一笑,“嗯,只是不知道会不会有那个机会。”
“为什么没有?”萧萧问。
白羽叹了口气,道,“世间千千万万的人,可是有几个能真正的交心,遇上一个自己喜欢且喜欢自己的人,真的很困难。”
萧萧一笑,“是,这个世间有多少情人有缘无分,又有多少对情侣在一起,心却不在一起,唯美爱情,不过是靠别人谱写出来的。”
“那也不一定,我们也可以自己谱写属于自己的爱情,只不过要遇到对的人,否则,一切都如镜花水月。”
萧萧笑望着白羽,问,“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有一天我消失了,你会来找我吗?”
“当然不会?”白羽斩钉截铁,理所当然的说。
萧萧的瞪大眼睛难以置信,怔怔的盯着白羽。
微风吹过,有树叶的声音,和花的芳香。
白羽,你知不知道,当你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的期望如沙尘坍塌,连世界也失去了眼色,萧萧受伤的心道。
白羽扑哧一笑,“哈哈,逗你的啦,你看你脸色都变了,我当然会去找你,天涯海角的寻找你,但是,萧公子,拜托你,不要太难找好不好。”
萧萧明媚一笑,缓缓握住白羽的手,倏地,将她带进怀里,心里暗暗说道,“白羽我愿意此刻就是永恒,遇上你,我漂泊的旅程终将结束。”
白羽身子僵硬的靠在萧萧怀里,颤颤地说,“换你吓到我了,萧公子。”
萧萧微微叹了口气,缓缓松开白羽,“本公子听到你的话,真是太感动了。”
白羽笑颜如花,“真没想到大名鼎鼎的萧公子这么容易感动,不过萧公子,你这样不好,容易出事。”
萧萧蹙眉,“出什么事?”
“当然是情事啦,你想想,未知的未来一个女孩子对你好,你感动不就会出事?这样对你好一个,你感动一次,那不得经常出事。” 倏然,白羽上前一步,道,“你说你喜欢过那么多姑娘,是不是都是因为感动啊?”
萧萧一囧,这什么逻辑啊,倏地萧萧眸子一亮,道,“只有你会令我感动!所以你放心,不会出现你说的那些事的。”
白羽一惊,眨巴眨巴眼睛,轻轻问,“你说的只有我会令你感动是什么意思?”
白羽疑惑,是自己的反应太慢,还是萧萧故意吐出一些令她心惊的话,但是又模凌两可,她问他,他又不解释。
萧萧一笑,伸手抚着白羽的秀发,道,“慢慢地你就会懂了。”
白羽脸一沉,不乐意了,坚定的说道,“不行,这次必须解释清楚。”
萧萧望着咫尺间小脸怒意的白羽,道,“意思就是我几乎没有朋友,能让我感动的只有你。”
萧萧违心的说道,有些话不是不说,而是时间不对。
“真的吗?”白羽不相信的问道。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你告诉我你叫赵月难道不算骗我?”白羽立刻道。
萧萧闭了闭眼,“那次不算,我们那时候还不是朋友,所以谈不上欺骗。”
萧萧理所当然的说道。
白羽额头立刻出现三条黑线,什么话都让你说了,“那好,我们约定以后不可以欺骗对方,即使真相残酷也不行。”
萧萧笑着点头,“可以。”
“记住今天说的话哦,如果让我发现你欺骗我,我一定饶不了你。”白羽恨恨的说道。
“行,没问题,绝不相瞒!”
白羽嫣然一笑,拍了拍萧萧的胸口,又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道,“你永远是我白羽的好朋友。”
萧萧敛去眉宇的笑,沉默不语。
萧萧异常的转变令白羽疑惑极了,难道自己又说错话了?“我说错什么了?你怎么突然变了个样。”
萧萧苦涩一笑,“没什么。”
白羽正要说话,送酒的出现了,白羽撇了撇嘴,萧萧过去接过酒,抱着两瓶威士忌,笑着朝白羽走来。
白羽回以一笑,歪了歪头。
两人走到花海中央,白羽抱腿坐下,萧萧盘膝而坐,两人一边望着美丽的景色,一边喝酒。
白羽打开自己面前的酒,握着酒的手臂一伸,笑道,“来,萧公子,今天我们把酒言欢。”
萧萧一笑,两酒瓶碰了碰,“难得能在喧闹的尘世,和你在这里偷得半日安宁,今天我们不理俗世,把酒言欢。”
白羽巧笑嫣然,灌了一口酒,放下酒瓶,白羽道,“你知道吗?我还是第一次和一个男生一起喝酒,如果我醉了,你别笑话我。”
萧萧一笑,道,“不会,也不会告诉告诉别人。”
白羽淡淡一笑,幽幽说道,“萧萧,你知道吗?从我知道我与人类不同以后,那时候我特别迷茫,明知别人不可能知道,但是当别人望着我的时候,我总有一种感觉,四周的把我当怪物看,我用了近五年的时间才慢慢适应自己的与众不同,后来一次巧合,我认识了Candy,我第一个朋友,我最好的妹妹,她非但不嫌弃我,还愿意和我在一起,这样我们就从B市来到A市,开侦探公司,慢慢接触更多的异种,这期间,我伤心过,因为他们的冷血,我愤怒过,因为他们的残忍,在我眼里,异种和人类除了我们有异能外,是没有区别的,直到遇上何天应,我们两个兜兜转换很久才明白自己的心,我一直将自己的心隐藏着,屏蔽着,却不知何时竟然付出了自己的心,当我有勇气面对自己的真心,接受那个一直保护我的人时,他却用最残酷的方式摔碎了我的心,呵呵我真的是治愈系,能在一天之间便恢复,不是不爱,而是爱的那颗心被粉碎了,不是冷血,而是已经没有那个必要伤心,难过,那只不过是一场无人观看的垃圾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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