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八章 绑走一人

对于刘易斯的承诺,显然刘易斯的人深有体会,他们没有过多的言语,而是握紧了拳头,想要好好表现自己。

楚箫听到刘易斯鼓舞手下的话,心里不断佩服刘易斯:这是个人才,懂得打一巴掌再给一个甜枣,这样的人,城府极深,要想成功逃过他的眼皮,有难度,不过,这也是一种挑战不是吗?

楚箫和巴赫心有灵犀的互相看了一眼,眼底的跃跃欲试和兴奋不言而喻。

巴赫悄悄地来到外围,打晕了几个刘易斯的手下,扒了他们的衣服,回来丢给楚箫后就迅速换上,而后再小心翼翼地给贝克换上。

可怜的贝克,先是被巴赫套了一套劳伦斯手下的衣服,而后又被套了一套刘易斯手下的衣服,虽然他还处在昏迷之中,但是,额头已经被热的冒出了汉,不过,楚箫和巴赫都没有注意到罢了。

等巴赫看到满头大汗的贝克的时候,还满脸嫌弃地看着他,表示自己来帮运他,真的是贝克上辈子烧高香积来的福气,不然自己怎么会又是给他穿衣服,又是背着他到处跑的呢?

不得不说,巴赫的脑洞还真的是有点大,而且自我感觉太良好了,不过,人家本事大,这些也就没有什么毛病了。

而后,楚箫迅速隐藏了三个黑衣人的尸体。

将晕倒的贝克背在身上,一手勾着楚箫的脖子,巴赫在边上扶着。贝克的脸,这里的人应该都很面熟,巴赫将他的脑袋扣在楚箫的肩膀上。

“来,撒点这个。”巴赫从身后拿出一小瓶酒。

盖子单手打开,洒了点在手掌上,擦在了贝克的脖子上,让他闻上去就有一股很重的酒味。反复擦了好几次,巴赫嗅了嗅,觉得味道可以了,才把酒收好。

“有的时候真感觉你是个女人,做事怎么这么细心。”楚箫不由地吐槽了一句。

巴赫的嘴角抽了抽,说道:“这就是为什么我做雇佣兵这么久,一直没被抓到过的原因。”

无论是伪装还是欺骗,都可以做到天衣无缝,变成这么厉害的雇佣兵,不是没有道理的。

三人就这样走,被一个黑衣男人拦住了。

“你们去哪里,现在是上班时间!”

估计是管这些黑衣人的,看到楚箫和巴赫这样,似乎是偷懒了。

楚箫装作抱怨一句:“我可是在一个箱子后面发现的这个家伙,醉醺醺地躺在那里。”

“要不是怕他耽误那些工人搬东西,我们才懒得多管闲事把他拖出来呢。”巴赫补充了一句。

看两人一唱一和的样子,管事人狐疑地嗅了嗅晕倒那个人地气味,果然,浓烈地酒精味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

但是这一个人就能把喝醉的人带出去,管事人就让巴赫留下继续工作。

楚箫带着晕倒的贝克先出去了,巴赫一边装作巡逻的样子,一边自言自语道:“早知道我来背人了,还得找个借口出去。”

没过多久,巴赫看那个管事人走远了点,就装作要去买宵夜吃的样子,一路走了出去。

还顺便问了一下其他“同事”,需不需要带夜宵,其实也只是问问而已,他出去了,怎么可能再回来?

刚跑出去没多久,巴赫就看到了背着贝克走着的楚箫。追上去,巴赫问道:“现在我们去哪里?”

“去我家,换身衣服。”楚箫回答。

虽然贝克比较重,但楚箫也是练过负重跑的男人,走这么一段路,也不会觉得很吃力。

抬头一看,已经漫天的星星了。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巴赫戴上了墨镜,在楚箫边上走着。

“话说,我们带着这个人要怎么回去啊?”

“我自有安排。”楚箫一勾嘴角。

就听到一个刺耳的刹车声音,一辆跑车拐弯后停在了楚箫面前。

“老大,我们来了!”一个年轻的亚洲男人,开着一辆黑色的跑车。

不知道为什么,这辆黑色的跑车,就像黑夜的星星一样闪耀,巴赫不由地在心里夸赞楚箫有先见之明。

将人放进车里,楚箫坐在了副驾驶。巴赫用手探了探贝克的鼻息,怕他中途醒过来,便补了一针。

注射器里的透明液体,“咕咕”进入了贝克的身体里。贝克的鼻息又稳定了几分,巴赫头仰着,靠在了后面,闭眼小憩。

开车一直到镇里,大概三四个小时,兄弟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这一路上,因为载着楚箫,要十分地专注,现在也算到了自己的地盘,心里的石头算是放下了。

这时,已经是凌晨,刚醒来的楚箫看了看车上的时间,才凌晨两点。兄弟把车开到了基地,季沙从基地里走出来。

“老大,这就是那个人?”季沙进后座,便看到了躺在后面的贝克。

好像是沉睡的模样,季沙看出这是注射了麻醉药,不然不会睡这么沉。估计这人也不知道自己被运到了哪里,要是醒来发现自己在另一个地方,应该会吓一跳吧。

“贝克,他知道威廉姆斯和劳伦斯所有的交易。既然拿不到交易记录,就用这个人口供吧。”说着,楚箫从后视镜看了一眼贝克,还在熟睡中。

“老大,我跟着你们回家。”季沙一笑,说道。

这好不容易有个机会,不用睡基地了,季沙开心坏了。虽然说房子里住比较挤,但环境比基地里好太多了,还有沈姝瑗做饭吃。

“什么家?那是谁家?”楚箫反问。

“老大的家,那就是我的家。”季沙憨憨一笑,脸上的伤疤更狰狞了。

这季沙虽然是亚洲人的脸孔,可是看上去不像楚箫那样。楚箫的脸比较白,看上去斯文,但季沙的脸,看上去就像经历了不少风霜。

这样,几人一起到了楚箫租的房子。沈姝瑗已经睡下,房子里没有一点灯光。

打开客厅的灯,楚箫把人扔在了沙发上,对季沙说道:

“既然到了你最想念的家,那你躺沙发上看着这人吧,等天亮了就把他送基地去,关着。”

说罢,楚箫就上楼了。季沙头疼地捂着脑袋,抱怨道: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C不容易回来睡个觉,躺三个钟头还要把这兔崽子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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