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5章 果然还是清月的面子大
第715章 果然还是清月的面子大
第715章 果然还是清月的面子大
凰都大街上。
“咱们睡不着是因为担心,萧腾睡不着是因为被黑炎圣殿的人打扰了,可这个时候镇国候府和宁国侯府亮着的灯,他们在干什么?”
云倾挽的目光落在镇国候府那边,眼底眉梢染上些许冷嘲,“难不成,是因为从不出征紧张的睡不着吗?这东南军又不在这里,他们有什么需要安排的要安排到这个时候?”
司徒霆扭头,轻声的笑,“他们为什么紧张,你还不知道么?“
说着,捏了捏云倾挽的鼻尖。
云倾挽闻言不由笑。
两人慢悠悠晃了回去,这下,云倾挽是真的困了,一沾枕头直接就睡了过去。
可有人却睡不着了。
食客来里面,丛兰脸色铁青,“永圣王去了皇宫,萧腾拒绝下诏……他体内藏着一股可怕的暗黑之力,我不是对手。而且,那个霆王不简单,我怀疑他可能是某个大宗门的弟子,我能从他身上感觉到很雄厚的气息。
而且,他们时间把控的这么精准,我怀疑黑炎圣殿内部有奸细……
那个霆王,会不会是怜花宫的弟子?之前我听说,怜花宫在南楚有个天才弟子……”
“这怎么可能!”傅争闻言骇然变色,“难道说,霆王真的是怜花宫的弟子?可怜花宫要染指天极朝政,让我们来做不是最直接的吗?”
“我们和怜花宫之间没那么简单……相互猜忌这么多年,想好再好好合作痴人说梦。”
丛兰深吸一口气,道,“我们这些年太活跃,怜花宫早就想要除掉我们了。”
人偶师太活跃,就意味着犯众怒。
怜花宫自然怕牵连到自己。
所以,黑炎圣殿的人面对普通人的时候很跋扈,但是在怜花宫那边,却有些怂,因为怜花宫拥有可以克制他们的致命杀招。
云倾挽和司徒霆如此和他们作对,这就让丛兰等人不得不怀疑了。
半晌,曲连奇沉吟道,“如果是怜花宫的话,有些事情我们就要慎重行事,毕竟,修炼界没有人敢轻易得罪怜花宫的人。”
“若是怜花宫非要管这个闲事的话,咱们的任务可就进行不下去了,你说怎么办?”丛兰闻言,一张脸皱的跟抹布似的,就差在上面大写“倒霉”两个字了。
“除非……”傅争突然想到什么,压低了声音……
……
镇国候府书房,灯光摇曳。
“你们说,永圣王是不是想要这天极的皇位?”镇国候皱眉思索,“天极有史以来,没有出现过如此强势的大祭司,也从未有过如此软弱的君王。”
“也许,她和先皇想要的,是同样的结局。先皇想要灭掉大祭司自己独自掌权,永圣王则打算代替皇帝自己掌权……”宁国侯道。
镇国候闻言,道,“如此,我等只能先离开凰都,等回到军中再作打算。好在这些年东南边都是我们的势力范围,到时候也可和凰都抗衡。本侯就不相信,永圣王还能三头六臂,四处都管。”
“现在也只能这样了。”宁国侯叹息一声,道。
这几乎,是没有悬念的决定。
镇国候府和宁国侯府一直以来都是同气连枝的,现在又同时被云倾挽排挤,自然是更加分不开了。
两人都已经想好了,现如今这种形势下,呆在凰都,肯定讨不了什么好。
至于出征郢虚?
开什么玩笑,郢虚部族如此复杂,这一次,更是和黑炎圣殿就扯不清,谁没事撞上去找死,又不是脑子有问题。
只是,宁国侯还是有些担心,道,“你我的事情都好说,只是两个孩子要留在凰都,你我总归会被掣肘……”
“这你放心,本侯自有安排。明天册封大典,云倾挽和萧腾肯定顾不上我们,咱们趁机把人带走。”
两人商量妥当,到了凌晨这才回去休息。
……
次日变了天,阴风怒吼,眼看着要入冬了。
云倾挽坐在镜子前面想着朝堂上的事情,司徒霆在帮她梳头发。
“黑炎圣殿恐怕不会放过今天的机会。”云倾挽有些担心,“册封大典上的事情,你叫魔将盯着一些好不好?”
“放心吧,有我在。”他捧起她的脸,在她眉心落下一个亲吻,“吃点东西吧,今天要一天呢。”
云倾挽点了点头,两人开始吃早饭。
闫旭昨晚被派出去盯着镇国候府和宁国侯府,这个时候回来禀报,“尊上,镇国候和宁国侯一大早就带人去城外,现在应该已经到了,冯毅和云归都在镇国候的府上,暂时没什么异常,要继续盯着吗?”
“盯着镇国候和宁国侯就行了,侯府这边不用管。”司徒霆道。
“是,尊上。”闫旭原地消失。
司徒霆看了眼云倾挽,道:“冯毅和云归恐怕今天也要离开了,一旦和镇国候宁国侯会和,便再无回头路。”
云倾挽闻言,道,,“路是他们自己选的,就要承担起后果。”
司徒霆点点头,两人收拾妥当,前去早朝。
刚一出门,就看到萧跃在大门口翘首以盼。
云倾挽不由有些诧异,“在等谁呢?”
“沧澜的使臣今天道。”他笑着,眼底一片喜悦,曾经的邪痞一扫而空,晃花了云倾挽的眼。
云倾挽打量着他一身紫衣,“盛装出行,果然还是清月的面子的大啊!”
萧跃只是笑,“你们先走,我一会儿来。”
云倾挽点点头,和司徒霆两人并肩离开。
南城门口一队人马疾驰而来,最前方一女子红衣如火,策马疾驰,嗓音里噙着些许迫切和喜悦,“赶上了,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去。”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们已经很长时间没见面了。
也不知道,萧跃有没有想她?
旁边,萧烁笑,“殿下为了那人,可真是不顾一切了。”
“他值得。”百里清月笑道。
萧烁闻言睨了她一眼,“殿下说值得,旁人哪敢说不值得?三弟真是好福气。”
说着,难免想到家中爱妻,暗叹一声:自己又何尝不是归心似箭?心心念念就那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