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你不等我吗?

谁的眼角触得了谁的眉;谁的笑容抵得了谁的泪;谁的心脏载得住谁的轮回;谁的掌纹赎得回谁的罪。

齐清雨和安悠夏早早的就来到了关押唐遥晏等人的监狱门口等着,两人站在门口谁也不说话,就像是陌生人一般,不曾想他们是一对将要结婚的新人。等大门一开,两个人就往不同的方向走去,一个走向女监一个走向男监。

齐清雨知道此行只能在远处看看自己的妹妹,未通过允许是不能跟她接触的。可是安悠夏却不知道这件事,她见到唐遥晏的第一时间就走进他的身边和他攀谈起来,奇怪的是并没有人阻拦她这一行为,“晏,我这发型怎么样?”

她在他的面前捋了捋自己经过挑染的短发,不知道是想得到唐遥晏的什么反映,只知道唐遥晏的眼神不似平时那般清亮,有些浑浊充斥着怒意,却不知道在气些什么。相处了七八年的安悠夏自然是知道他在气什么,无非就是自己心爱的宠物不听自己的话擅自做了决定。

可她觉得这刺激还不够,“对了,我要和清雨结婚了,可惜你喝不到我的喜酒了。”话音刚落,唐遥晏的手掌就已经死死的扣住了安悠夏的手腕,瞪大了的眼睛说明了他的不敢相信,“你是我的未婚妻,怎么能和他结婚?”

唐遥晏以为,以他对安朴毅的了解他是不会告诉安悠夏,唐遥晏到底做了多少对不起她的事的,毕竟那样的打击会对深爱他的她造成太大的伤害。可惜,他算对了安朴毅,却没有考虑到袁嫣沫齐清雨都是知情之人,尤其是袁嫣沫和袁桦更是恨不得将他剥皮抽筋,前者是为他糟蹋了自己两个姐妹,则后者却是因为自己的好兄弟一再放过他,他却不知悔改。

“我只想找一个在我失意时可以承受我的眼泪,在我快乐时,可以让我咬一口的肩膊。”安悠夏并没有介意他紧扣自己手腕的力度,直到手腕发红发紫,她嘴角的微笑都未曾落下,还附带问候了一句,“你过的好吗?”

唐遥晏突然放声大笑,“你觉得我这样子像是好吗?”

的确,现在的唐遥晏脸上满满都是黑黑的胡渣,特地定制的帅气发型也已经消失不见了,身上穿着带着囚字的狱服,那样子狼狈至极,“你知道吗?你说你不好的时候,我疼,疼的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你说你醉的时候,我疼,疼的不能自制,思绪混乱。我的语言过于苍白,心却是因为你的每一句话而疼。太多不能,不如愿,想离开,离开这个让我疼痛的你。转而,移情别恋,却太难,只顾心疼,我忘记了离开,一次一次,已经习惯,习惯有你,习惯心疼你的一切。可是这一次,我打定主意离开了。”

听着安悠夏这一番肺腑之言,他突然觉得自己的前方出现了一丝亮光,“夏夏,你不等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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