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章

若非是当年被先皇下旨前去了靖州,也若非并不是皇室子弟,那他现在就不会坐在这个位置上。

而早就听战王府与蒋国公府的关系,因为两府主母之间的情谊也是十分不错。

所以,若是长孙鸿旭当年没有前去靖州,一直都是在京都的话。

穆连城甚至都有一瞬的恍惚和惊慌。

他不敢保证,不敢保证在有长孙鸿旭存在的时候。

在当年一直都是被皇室心翼翼想要隐瞒下来的秘密,现在是否是已经被长孙鸿旭探查到。

又或者是,在当年,他特意出现在蒋玉的面前引起她的注意。

后来又是言行举止,皆是在毫无保留地压榨着蒋国公府。若是当时的长孙鸿旭在场的话,他是绝对不能够保证,是不是蒋玉还会在这个所谓的青梅竹马的存在下,还会喜欢上自己。

而长孙鸿旭,又是否是会冷眼在一旁眼睁睁看着蒋玉,还有蒋国公府被他毫无遗漏的算计。

不过从上次长孙鸿旭主动提出要进宫来探望皇后娘娘蒋玉的举动。

虽然掩饰的极好,可是穆连城还是看出来了几分长孙鸿旭对蒋玉的一丝丝在意。

若是当年有着长孙鸿旭的存在,他想要借着蒋国公蒋琛的助力,只怕是也没有那么容易。

而那时候,没有蒋玉和她的身后,蒋国公府和陆正侯府的鼎力相助。

如今会坐在这个位置上的人,当真会是他穆连城?

这个问题,就连现在的穆连城也不敢想。

穆连城面上一片肃目。

就连原本就对长孙鸿旭这个战王府的世子了解不深的陈策,现在都不由有几分惊疑不定。

“这长孙世子,当真是由皇上所想的这般厉害?”

皇上穆连城在登基之后,曾经派过人马前去靖州的事情,他身为穆连城的心腹,多多少少也是知道一二的。

不过他翻看了关于靖州的书册。

靖州虽然是穷山恶水着,可是实际上,在靖州也并非是真的全部都是刁民。

自大明开国,至今已经是两百年来,靖州之地虽然是如比琼州。

可是琼州也是会时而狂风骤雨,河水经常决堤,有时所以他如今还是丝毫不知情况,也是正常。

这件事情,若是皇室秘辛的话,既是又不是。

若不算的话,这其中除了已经逝去的先皇之外,哪怕是他最信任的陈策,还有一直放在心头的女子蒋若素,他都是一言都未曾提起过。

所以他们到现在还根本就不知道此事。

可若此事是皇族秘辛的话,实际上,在大明的皇室之中,除了他之外,蒋玉也是知道一些消息的。

当初,一则,穆连城是看着蒋玉的确是一心为着他的利益着想,为撩到蒋国公蒋琛背后的势力的帮助。

好叫长孙鸿旭的人马与蒋国公蒋琛的人马狗咬狗。

实际上很多的事情都是瞒的了陈策,却是丝毫瞒不得蒋玉的。

当时他不过是刚刚登基不久的新皇,底下哪怕是跟着他一起,助他夺位的人,也大多是各有心思。

很多的事情,少了蒋国公蒋琛的背后推动,根本就是寸步难行,又或是根本出师未捷身先死罢了。

这件事情,以前只不过是觉得没有必要,所以才没有向陈策起,现在起的话,倒也是无妨。

“这个也算是皇族的秘辛。”

穆连城沉声道,“像是长孙鸿旭这样的人,若是不做一点准备,又怎么可能会轻易放他去靖州。”

“那……?”又岂是皇上穆连城所言的那般,想杀就能够杀得聊?

到时候万一杀不成。

长孙世子可也不仅仅只是战王府世子,还有着煞孤星命格的人。

不提他手中可能存在着的不可觑的势力,就单单是他出自战王府,又是如今战王府中,在那些亲族皆是战死沙场的人中,唯一过下来的人。

这么多年,想必百姓早就是多少也对皇室直接下旨,让战王府唯一剩下的长孙世子长孙世子前去靖州之地,一去这么多年,心中察觉到一些异样。

战王爷当年实在是丰功伟绩,对大明皇室尽心尽力,就连战王妃也是为大明而死。

如果这个时候却是传出来什么有关于朝廷对待战王府唯一的世子不好的事情。

当年战王与战王妃一同大明战死,哪怕是战王府的其他人,也是皆丧命与沙场之郑

如今在将战王府的唯一的世子,在当年还未加冠的时候就下旨遣去了靖州,一别多年才是终于回京。

结果却是又要受皇室的迫害?药物相生相克便是如此。

所以,当年为了能够让六皇子死的名正言顺,更甚至是保证丝毫不会怀疑到还是五皇子的穆连城身上。

不约而同的,不管是五皇子穆连城,还是当时的五皇子手下的首要幕僚,皆是第一时间想到了药物。

六皇子的生活再是严谨,作为平常的例如甘草,亦或是蜂蜜等寻常东西也是不会心翼翼去怀疑什么。

利用各药物之间的相生相克,因为有了蒋三姐蒋若素的主动帮助,所以哪怕是给六皇子提前不动声色下下药物,也是意外顺利。

只要到时候在战场上安排了自己的人,提前给六皇子的饮食之中加入隶独看着,根本就是寻常无害的药物。

相生相克,就像是六皇子再如何的毫无异样。

也是活不过的了。而南宫瑶忽然出这样的话,定然并非是只求蒋玉的一个随口的赞同,亦或者是解释。

早在远远看见蒋玉如今的变化之后,该懂的,南宫瑶早已是心中明白。

所以蒋玉听罢,并不解释,只是静静地现在原地,一副继续听下去的模样。

南宫瑶见状,一时有些愣神,旋即,又是轻笑了出声。

“果然是有变化了,若是从前的你,只怕这个时候要么不耐烦的离开,要么便是直接开口询问了。”哪里会像是现在这样,还在静静地等待着她开口?南宫瑶见状,一时有些愣神,旋即,又是轻笑了出声。

“果然是有变化了,若是从前的你,只怕这个时候要么不耐烦的离开,要么便是直接开口询问了。”哪里会像是现在这样,还在静静地等待着她开口?

南宫瑶兀自低低感叹了一声,忽地抬头笑的温婉怀念的看着蒋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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