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他们把绑匪全部抓住了

赵婧看到这个绑匪的同伙,他躲在大花盆后面向这边偷窥。

她明着是蒯着绑匪的胳膊,貌似很近乎,其实是怕他逃跑。

她就故意说被她和李科长抓住的这位绑匪,是她的老乡。

她还说邀请他喝啤酒或者喝咖啡。

这个绑匪为了戴罪立功,他很配合赵婧。

李科长就急忙说:“老乡兄弟,你慢着点走,我也陪你,再去喝两杯哦。

我们还会给你安排一个高工资的好工作啊!”

李科长也装作,见到老乡似的,无比亲热地蒯着绑匪的一只胳膊,笑呵呵地说。

他和赵婧这么一做,把这个绑匪弄得迷迷瞪瞪的样子。

更把那个偷窥他们的人,弄得是云里雾里的。

那一位绑匪流露出羡慕的眼神,看着他的这位伙伴,他小声说:他竟然遇到这两位老乡阔绰的朋友,跟这一男一女大老板夫妻模样,搞得这么亲亲热热的。我怎么就没这么好的运气呢?

他暗自嫉妒又骂道:这家伙真是走了狗屎运了!

他急匆匆地走出了这座大楼,当他又觉得很不对劲儿时,又转回来,却看不见仨人的身影了。

“他么的,坏事儿了。

那小子是不是被警官抓住了呢?”他到处寻找仨人,却没看到他们的身影。

当他拿出手机,正要给看守孙良玉的绑匪头子打手机时,只听见有人在他背后厉声说:不许动。

他扭过脸一看,立刻吓得屁滚尿流,瞧见背后的刘副警官带着一群警员,正准备把他给包围起来。

这位绑匪急红了双眼,立即想从后背的裤腰带上拿手-枪时,已经被李科长抢了先,把他挂在腰间的皮壳子的武-器没收了。

刘副科长伸出手,又极速地夺去了他上衣口袋里的手机。

他在绑匪的背后说:你小子还想反抗吗?不知道抗拒从严吗?你还想通风报信给你的头儿是吗?晚啦!你看谁来了?

这个绑匪转身一瞧,是他的同伙,被李科长和赵婧押着走了过来。

“我们已经布置了天罗地网,正在等着你们自投罗网呢。走吧,你们俩一起跟着我们,到不远处的公安分局去一趟吧。”李科长怒视着他说。

赵婧瞪着他愤恨地说。

他弯腰鞠躬说:我求求各位放过我吧?我求你们啦!我上有耄耋的爹娘,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子。

求求你们放了我吧!

“哈哈哈,你说谎也不脸红。我知道你从小爹娘出了车祸,双双坠下山沟死亡。

你还没结婚,哪来的嗷嗷待哺的孩子呢?”李科长揭穿他的谎话说。

“别说这些没用的了?你不老实交代,就等着蹲大牢判重罪吧。”刘副科长说。

他低着头一边走一边想,这下又坏事儿了,又得蹲几年受几年牢狱之苦了。

这可怎么办呢?

他悔不当初,为什么跟着头儿干坏绑架无辜孩子的事儿呢?如今落得这个下场,这不是害人害己吗?

……

绑匪头子一直联系不上自己的两位小跟班儿,他知道他们俩爱花天酒地,就骂道:这两个狗东西,不看看是什么情况?

他着急上厕所,可是又不敢离开,害怕孙良玉逃跑。

他就把捆着孩子的绳子紧了紧,才放心地走出工厂的厂房大门,一溜小跑朝厕所方向跑去了。

孙良玉的双臂和双手,被粗绳子勒得紧紧的,他感到疼痛难忍,他满眼无助的眼神看着大门。

此时的孩子,是多么多么盼望着爹娘,能够忽然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呀!

……

沈佳祥一听夫人跟他说,儿子被绑匪绑架到城东郊区一个什么废弃的工厂里。

他就马上开车带着哭肿了双眼的爱妻,疾驰电闪般的赶往城东的郊区。

在车上他边开车边问聪慧的老婆:亲爱的,你先别哭,你快点分析分析,绑匪们会把咱们的儿子,绑架到那里衰败的工厂里了呢?

不要说出很多地方,只说出最最有可能藏匿的隐秘的地方。

沈默涵正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泣着,她听到丈夫的问话,就停止了哭声。

沈默涵用纸巾擦掉满脸的泪水,想了一下说:“我那一次就是被绑架到一个废弃的工厂里。

老公,让我看看手机上城东的地图上,城东有没有废弃的工厂?

“啊,老公,”她忽然流露惊喜的神色说,“我看到了,这里的确有一个废弃了很久的破败的工厂。

你把车直接开过去吧。”

“好的。咱们就到那里去找找看,如果绑匪没有把咱的儿子绑架到那里,咱们再去其它的破旧厂子,继续去寻找咱的儿子。”孙佳祥兴奋地说。

当夫妻俩来到一个荒草满地的窟窟窿隆的大门口外时,沈默涵她小声跟丈夫说:希望就在这个衰败的被人遗弃的厂子里,能看到咱儿子!

孙佳祥点点头说:希望看到小良玉,不过,绑匪穷凶极恶的坏人,他们就在就把轿车停到了大门的旁边。

然后夫妻俩带着警惕的眼神四处张望了一下,四周荒芜一人,俩人才悄悄地走进了,这个超大的破败工厂的院子里。

夫妻俩一瞧,前方有一溜很长很宽的厂房,看着颓废又没落。

因为房顶塌陷了一半,还有一半摇摇欲坠的样子。

孙良玉隔着窗户忽然瞧见了两位熟悉的身影,他的满腹委屈,化成泪水,唰唰地流。

他使劲喊:爸爸妈妈儿子在这里。可是从嗓子眼发出来的,并不是自己说出的话语,而是呜呜哇哇的声音……

孙佳祥拉着爱妻的手,带着一副机警的眼神,边观察,边走进这个厂房里,俩人四处查看和听着,这一溜溜的破烂不堪的机器后面的动静。

夫妻俩虽然没听到儿子说话的声音,但是却听见一排破旧的机器后面发出呜呜的熟悉的声音。

沈默涵喜出望外地立即小声说:“老公你听……好像是咱儿子的喊叫声。”

“的确传来的就是孙良玉的声音呀!”孙佳祥放低声音说。

“诶呀,我的儿子你在哪儿呀?”夫妻俩的眼睛一起四处搜寻着问。

“呜呜……”孩子呜呜地哭起来。

俩人一边分开寻找儿子,一边急切循声找去。

沈默涵瞧见了儿子被绑匪绑在一个破烂大机器上。

她飞跑过去说:老公快跟来这里呀,咱儿子真的就在这里被捆绑着呢。

孙佳祥飞跑了过去。

沈默涵跑到儿子跟前,瞧见儿子消瘦了,憔悴不堪的样子。

他被打得脸上紫一块,青一块的,可怜死了。

她就心疼地痛哭起来。

“我的孩子你受苦了。”她一边说,一边撕掉粘在儿子嘴上的胶带。

然后她用双手去解捆绑儿子的绳子。

可是绳子系得太结实,她怎么使劲儿也解不开。

儿子哇地一声就大哭起来,他边哭边说:“呜呜呜,爸爸妈妈你们可来了!我快想死你们了!”

孙佳祥赶紧说:“让我来。”

他的手劲儿很大,把捆着儿子的绳子解开了。

他的语气急切地说:儿子先别哭,快点告诉爸爸,绑匪们都到哪儿去了?

“我听见绑匪头子交代给他的两个小跟班儿一个任务,让他们去公安分局查看一下那边的动静。”儿子说。

爸爸给儿子一边擦掉满脸的鼻涕和泪水,一边听他说。

“那个坏人头子呢?”沈默涵咬着牙问。

“妈妈,他刚才去上厕所了。”儿子回答说。

“老公,那他很快就会返回来的,咱们要小心啊。”沈默涵又望着门口说。

“你们俩赶紧从后窗后走吧。我这这里等着他,必须得把他制服,扭送到公安分局,交给王局长……”孙佳祥说道这儿时,忽然听到越来越近的跑步声。

“不,我们要和你一起应对那个坏人。”母子俩一起说。

“默涵你拉着儿子快点从后窗走吧,这里有我一个人来应对,是没问题的。

默涵你快点,保护儿子要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哦,好的。儿子快跟妈妈走吧。”

可是他们这帮坏人,这几天没给孙良玉一口水喝,也没给他一口饭吃,他又绑在这里一个姿势,儿子感觉浑身疼痛,头晕目眩,眼冒金星,忽然晕了过去。

“儿子儿子你怎么了?”夫妻俩一起惊慌失措地喊着儿子问。

沈默涵用拇指切了一下儿子的人中,儿子才苏醒过来。

“来此的是什么人?”绑匪头子跑进门,看见了一男一女抱着孙良玉,他吃了一惊,就大声问。

他跑到跟前一看,是孩子的爹娘来此处救儿子了。

沈默涵一下子就认出来这个人,他就是那一年,拿了郭云霞和杨桂芳还有窦凤雅仨人的钱,绑架过自己的绑匪头子。

她怒火满腔地说:老公你还认识他吗?

孙佳祥仔细看了后,双眼好像呼呼地往外喷出火似的,切齿痛恨地说:是你,又是你,你化成灰,我也能认出你来,你好狠毒呀。

以前你绑架过我的爱妻,现在你又绑架了我的儿子,不但如此,你带着一帮无恶不作的坏人,还抢劫了孙康酵于韶莲的皮箱子。

我们孙家人与你无冤无仇,你却为何三番五次来欺负我们?你说呀。

“你说的没错,干我们这一行的 ,拿人钱财,替人办事儿。这是规矩!你别问这么多,想要带走你们的儿子?

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情呢?哼,你休想!”绑匪头子说着,他就拿出一个钢丝制成的弹簧棍子,向一家三口猛甩过来。

“你带着儿子快跑啊!”孙佳祥一看不好,他看见这人凶恶地带着伤人的特制棍子,带着响亮的啾啾声猛扑过来,他就喊妻子带着儿子赶紧跑走。

沈默涵背着儿子就跑向后窗户那儿。

这个坏人一看,他就想去拦截母子俩。

孙佳祥哪里会给他这个机会,他拿起地上的一根铁棍子就举了起来大喝一声:你这个极端恶毒的坏人,想阻拦吗?

那人二话不说,极端凶恶举起长长的弹簧鞭子,就使劲儿摔向孙佳祥。

孙董急忙往破烂的机器后面闪躲,只听啪地一下,把朽烂的机器上的废铁揪掉一块大儿。

可见此人用的劲儿有多么猛烈。

孙佳祥急红了双眼,他本来只是躲避他恶毒的攻击,可是看他这架势,是想要了他的命啊。

“我本不想还击,这是你逼我的。”孙佳祥呼地一下,从机器后面猛地窜了出来,鄙视他说,就你还想伤我?看看我的功夫有多厉害再说吧!

他说着,就快速地轮起了铁棍子,呼呼呼、嗡嗡嗡地响声过来,这人惊怵地快速地躲闪着,转身就跑,他此时已经没有了还手之力。

他听着响声就知道,这位名震商界的孙董,绝非凡人。

他不但能在较短的时间内,把衰败的孙企,力挽狂澜,扭转了孙企的反败为胜的胜局,没想到,他竟然还是一位武功高手呀!

他混迹江湖多年,从来没见过这么力大无比的人。

他眼睛骨碌一转,就瞄向了沈默涵和他的儿子,他飞快地跑到了母子俩的跟前,一把抓住了孙良玉的后背。

他又立即从衣袖里抽出一把断剑似的利-器,威胁着说沈默涵说:你站住,否则别怪我对你儿子不客气。

孙佳祥蹬蹬追了过来,金刚怒目地瞪视着这个坏人说:“你敢伤害我儿子一根汗毛,我就要了你小子的命。”

这个绑匪他拿着短剑指着孙良玉的脖子说:沈总经理把孩子放下来,快点。

沈默涵虽然背对着这个恶人,但他知道这个人,一定是拿着什么利-器,在威胁着儿子的生命。

她轻轻地蹲下身子,把背上虚弱的儿子放下来。

她扭过脸一看,吓得脸色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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