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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九章 惊马

温浅婳自从看到舟衡手里的帕子过后,整个人精神恍惚,心里焦急不安,明明她早已经认定那人是太子殿下,为什么她在看到舟衡手里的帕子过后,心里会难受不安。

夜沫樱心里正生柔安郡主的气,本来她今日心情挺好的,可在见到柔安那个扫把星过后,心里很郁闷,现在一点心情也没有想去听戏看曲。

她现在就想要发泄情绪,想起来南山有马场,她就拉着温浅婳去南山的马场了,这马场也是上官翎的产业,一般都是富家子弟才会去。

夜沫樱平日里也会来马场策马奔腾,她有专门的马,还是南疆进贡的良匹,名唤紫云,是上官翎特意送给她的。

温浅婳虽然并不会骑马,但是她偶然会陪着夜沫樱来,全当是散步游玩了。今日见到舟衡后,她心里烦闷,坐在棚子里,心不在焉的。

夜沫樱此刻正骑马狂奔,玩得不亦可乎,并没有注意到温浅婳情绪低落。此刻一位粉衣女子和蓝衣马装的女子走来。

她们一位是敬王府的霜华郡主,一位是安国公的诸小姐,诸谷雪。

霜华郡主的大姐姐嫁入了安国公,所以,诸谷雪和霜华郡主两人还是亲戚,关系向来亲密。

“浅婳--”

“温姐姐--”

听到声音,温浅婳身上稍稍一顿,看到走来的人,她微微惊讶,随即也朝着她们福身,“霜华郡主,谷雪妹妹。”

“浅婳,新年过后,就未曾见过你,没有想到今日在这里到你,是沫樱带你来吧?这丫头,带你来马场,也不教你骑马,把你一个人扔在这里。”霜华郡主嗔怪的语气说着。

温浅婳笑着摇头说,语气还有些惭愧,“不是不是,我虽然陪着沫樱来,但我并不怎么喜欢骑马,之前沫樱也教过我,只是我太过笨拙,从马上摔下来几次过后,就不再敢骑马了。”

“原来是这样,我之前学骑马的时候,从马上摔下来是常事,摔着摔着就会了。呵呵呵--”霜华郡主抿嘴笑道。

“那是因为郡主和沫樱郡主,你们都是将帅之女,身上本就有傲骨之气,我和温姐姐可跟你们不一样,比起骑马啊,我们更喜欢绣花弹琴。”诸谷雪走到温浅婳身边,挽着她的手臂笑着说。

“呵呵呵--”

“是啊,这骑马就算了,我可不想再从马背上摔下来。”

“我也是。”

“你们两个啊!”

霜华郡主再和温浅婳她们打趣一番,她也骑马去了,诸谷雪就留下来陪温浅婳说话。她们性格相似,都是温婉贤淑又可爱的女子,所以这话题就很多了。

从香包花料到点心,从口脂到衣裳,从琴谱到棋道,两人聊得不亦乐乎。忽然一位丫鬟来报,说是夜沫樱从马上摔下来了,吓得温浅婳脸色苍白,连忙赶过去,诸谷雪也跟着一起去了。

“哎呦--”

“沫樱--”

温浅婳听到夜沫樱的呻/吟声,加快脚步,见夜沫樱躺在地上,抱着脚喊疼,连忙小跑过去,瞧着她满头大汗,慌乱地蹲下来看着她,又不敢碰她。

“沫樱,你怎么样了?你怎么会从马上摔下来呢?”

“沫樱郡主,你伤到哪里了?太医呢?怎么还没有见太医来?”诸谷雪听着夜沫樱大声喊疼,心里也焦急。

“哎呦--”

“我的后背啊!我的腿啊!”

“哎呦--”

“疼死我了--”

“沫樱,你,你先别乱动,万一伤到筋骨就不好了,先等太医来。”温浅婳很担心,见她滚动着身体,连忙提醒道。

“哎呦--浅婳,我好疼啊!我要疼死啦!”

“我知道你疼,再忍忍,太医马上就来了。”

温浅婳和诸谷雪两人看着夜沫樱干着急,想扶她起来,又怕弄疼她,可太医还没有来,可把她们急坏了。

“啊!”

“那马!”

“啊啊--”

忽然一匹白色的马朝着她们左手边狂奔而来,温浅婳她们吓得脸色煞白,连躲避都忘记了,那马就把她们二人给撞飞了,两人一左一右摔倒在地上。左边是陡坡,温浅婳就被撞得滚下去了。

“啊--”

“浅婳--”

夜沫樱见她们二人被马给撞飞,眼眸一滞,想站起来去抓她们的手,可还没有站起来腿上一疼,眼泪都掉出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

“上官翎!”

“快去救浅婳,她刚刚被马撞下去了。”夜沫樱见到上官翎很是惊喜,连忙对他喊着。

上官翎本来是想来马惩舟衡骑马的,可刚到马场就听说夜沫樱从马背上摔下来了,就连忙赶来,入目而来的就是他送给夜沫樱的紫云将温浅婳和诸谷雪二人撞飞,温浅婳还滚下斜坡上去了。

他下意识地想要去救温浅婳,但见舟衡已经去了,心下一松,瞧见诸谷雪伤得不轻,就连忙让人将她送到房间去。

他就走过去看夜沫樱的伤势,见她疼得哇哇哭,嘴里还喊着让他去救温浅婳,他解释道,“这斜坡上都是花草,没有一颗石头,也没有一颗大树,温小姐就是掉下去了,也只是皮肉伤,不会有事的。”

“真的啊!”

“哎呦--疼啊!”

夜沫樱听到上官翎的话,松了好大的一口气,只是脚上的酸麻刺疼感让她想大哭。

“你别乱动,你腿上的伤很重,伤到筋骨了,你这腿估计是摔断了。”上官翎检查夜沫樱的腿伤后,眉角紧皱,不等她大喊,就将她小心抱起来。

听到自己的腿断了,夜沫樱吓得脸都白了,疼得她咿呀大叫,她紧紧拽着上官翎的衣袖,边哭边喊着,“哎呦--我疼啊!我的腿断了,我要当蹶子了,哎呦--”

“不会让你当蹶子的,房间里有药,我先去给你上药再说,我已经让人去定北王府通知你哥哥了。”

温浅婳从斜坡上一直往下滚,她只觉得自己头昏目眩,想要抓住什么却又抓不住。舟衡赶来见温浅婳掉下去,下意识地想去抓住她,施展轻功追过去,费了一番努力才碰到她的衣裳,他伸手拉住她的肩膀,反身抱着她在空中飞转,稳稳地落在了草地上。

“温小姐,你没事吧?”

舟衡前世是御尊,守卫灵幽山,保护天宗一脉的安全是他的职责,所以,他见温浅婳有危险,是不会见死不救的。

听到爽朗的声音,温柔浅婳身体一颤,她稳定心神,看着眼前俊郎的公子一愣,想到刚刚腰间的冰冷,她苍白的脸色微红。

“怎么了?可是伤到了哪里?”

“没,我没事,多谢衡世子出手相救。”

“无事,不必客气,既然你没事,那我们就上去吧。”舟衡看着她,忽然就想起来了那日他把她们抓走后,在她们面前提起南汐诺,温浅婳的恼怒之言。

“好--”

“啊--”

“怎么了?”

“你的手…先别乱碰,以免感染。”

舟衡见温浅婳捂着手,眉角稍抖,见她手背在流血,在草地上瞄了几眼,找到一株绿色的花,将它的花汁挤出来滴在温浅婳的手上,再从衣袖里取出自己的手帕,将她的伤口包扎起来。

温浅婳看到手里的墨色帕子,那绣在上面的竹子,那么的熟悉,还有这个画面,都是那么的熟悉,她身子一颤,脑袋嗡嗡作响,心乱如麻。

她想起来小时候骑马的时候,从马上摔下来,像刚刚那样滚下山坡,只是那时候没有这么幸运,她当时撞到了脑袋,整个人都晕乎乎的,迷糊之中好像有人抱着她,还给她包扎伤口,后来还背着她上山,隐隐之中听到太子殿下四个字。

醒来的时候,她已经昏迷了半个月,后来见到太子殿下的手帕,她就认定当时说太子殿下救的她,所以对他芳心暗许。

可是,为什么,衡世子会有同样的手帕,为什么他绑着的结跟小时候的是一样!

难道当时救我的人,不是太子殿下,而是衡世子!!

这,这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会是衡世子呢?我怎么会认错人了呢?

衡世子将她的伤口处理好后,就往上坡走,只是走几步后发现温浅婳愣在原地,脸色煞白,他又走回去,看着她问,“你怎么了?怎么不走?可是哪里不舒服?”

“我……没有,我没事。”

“要是没事,我们就去上山吧。”

“好。”

温浅婳盯着舟衡,心跳乱得一塌糊涂,她不知道此刻自己在想什么,她只觉得脑海里一直有杂乱的声音,吵得她头疼,她都不知道怎么是怎么回的温府。

自从她恍恍惚惚地回到温府后,温浅婳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准别人进来,她也一直没有出来过。她就一直坐在镜子前面发呆,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心生惶恐紧张,很是不安,也不敢相信。

从亲眼见到舟衡手里的帕子过后,她就一直盯着绑在手里的帕子胡思乱想,心里慌乱难受,胸口一阵一阵想闷疼,让她喘不过气来。

看着手里的帕子,直到现在她都没有理出头绪来。不知道她自己是弄错了人,还是她自己多心了。

心中忧郁许久过后,她从柜子里取出一个绣着桃花的首饰盒子,盯着它紧张地闭上眼睛,伸出手欲想打开盒子,只是她的手都有些发抖。

等手摸到里面的丝帕,她浑身一颤,惶恐紧张地睁开眼睛,再取下绑在手里的帕子,两者仔细比对,这上面的花纹根本是一模一样,这分明就是同一个人的!

这样的结果,她真的承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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