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简恒尘是谁?

“就是啊,没想到这慕容夫人母女竟是这样歹毒。”

“就算慕容小姐的修炼天赋不是顶好,也不能说人家‘要修为没修为’吧。”

“自作自受,活该。”

“果然只能做妾,竟会整些个上不得台面的龌龊心思。”

“------”

“大嫂,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误会。”慕容秋叶心境的听着众人的纷纷议论,慌乱的解释道。

她突然意识到,事情已经与预定的结局偏差的太远了,若是就此坐实,她不但会失去一个女儿,还将彻底失去慕容家族的支持,那么,等待她的将是一无所有。

说起来,还真是多亏了简箬妍平日里的伪装太过垦实,明明恨简恒尘恨得牙痒痒,却不断说服自己保持端庄,在简恒尘面前扮演者善良大度的角色。

时至今日,爆发后连简恒尘的名字都懒得叫了,直接就是一口一个贱人,偏偏慕容鸢就真有一个疼爱她的大哥,嫡女之身,修炼天赋又没有她好。

“箬儿,你说话啊。”慕容秋叶顾不上追究女儿失身的事,焦急的说道。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简箬妍连连摇头,她现在根本无法思考,而且,明明这些话她是对着简恒尘说的,怎么会突然变成慕容鸢。

“不应该是这样的,不应该是这样的。”

“不应该是这样,简箬妍,你到是说说应该是哪样的,枉费鸢儿待你如亲妹,你居然藏了这样恶毒的心思。”

慕容夫人气急败坏道,“还有你,慕容秋叶,简凡奕后院哪个女人没有点背景,这些年若不是我念在姑嫂一场的情分上处处帮衬,你能有今天的地位。”

“叶儿。”慕容家主痛心的叫到,张了张嘴,却无法再多吐出一个字。

“秋叶,若今日你不能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那么以后我慕容家便不会再管你一丝一毫。”慕容二老爷一甩衣袖,愤怒的说道。

今日的事有蹊跷,鸢儿的事且不说,就建戎来说,既便是完全失了七情六欲,家族也不可能让其手他人驱使,秋叶虽然不是绝顶聪明,却不会不清楚这点,而这一点自己看的明白,想必大哥也不会毫无察觉。

不止如此,在场的人只要稍微一想便可明了,可是这不是问题的关键,关键是今日的事,若是慕容秋叶不能当面解释清楚,没有人会再刻意深究原委,舆论,只会说她歹毒,甚至会连累慕容世家。

这种情况下,就算慕容世家的人通透不怪,为了家族颜面,明面上也是不可能再与她保持良性联系了,否则只会给他人留下软弱可欺的印象,而这个名头,恰恰是世家大族最忌讳的。

“我。”慕容秋叶张了张厚,便没了下文。

她知道,自己的二哥这是在逼迫自己在人前解释清楚今天的事,可是一旦解释,自己就彻底完了,因为没有啊个家族会容忍一个陷害嫡女,‘嫡子’的妾室,哪怕这个妾室背景强悍。

而且,真的解释清楚后,以慕容世家的地位,为了名声,一定会彻底断了与自己的关系。

短短的时间,慕容秋叶将事情分析了个通透,却越发的心惊,因为无论是认下来对慕容鸢的陷害,还是解释清楚,她与慕容世家的关系只会有一个,那便是,没有关系。

“大舅舅,二舅舅,我真的没有要害鸢儿的意思,是简恒尘,一切都是简恒尘的错。”

简箬妍不愧是慕容秋叶培养出来的,面对慕容家几个重量级人物的指责,居然在伤情的同时,迅速的分析了自己的处境,知道这种情况下,如何选择才是对自己最有利的,在慕容秋叶还在犹豫时,她已经急急的开了口。

显然,陷害简恒尘不成而自食恶果的名头在她心中显然没有彻底得罪慕容家来的严重。

只因为,不管害的是谁,都无法改变她在众人心目中恶毒的事实,她已经没了清白,没了声誉,依她一个将军庶女的身份,再失去慕容家的支持,她真的将一无所有。

“简恒尘?那是谁。”

“不知道啊,姓简,难道是将军府的什么人不成。”

简箬妍话音刚落,不知情的人便开启了激烈的讨论模式。

“听着名字有些熟悉。”一人单手托腮,自语道,突然目光一亮,“那不是大小姐的名字吗?”

“大小姐,什么大小姐。”

“这你都不知道,就是传说中,简将军那位不能修炼的女儿。”

“说起来自从十一年前天赋测试后她便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此后都是简二小姐活跃在各种聚会诚,时间长了,我都快记不起这个人的存在了。”

“你这么说,我也想起来了,是玥公主生的女儿。”

“公主的女儿,这么说箬妍小姐真的不是简将军的嫡女,我刚才还奇怪她怎么会说自己是庶女呢。”

“本来就是庶女,慕容秋叶当初执意要嫁简将军为妾,还把慕容老家主气到吐血呢。”

“这样啊,我还一直以为她是简将军的原配夫人呢。”

“你听说过咱们纥奚王朝娶了公主的人还能有其他正夫人么?”

“没有,续弦都不允许,更别说是抬妾为妻了。”

“------”

“你说简恒尘就简恒尘,别人不知道,我可是清楚的很,简恒尘早在日前不久已经被你们母女设计撞死在言丞相的大门外,这会还好意思拉个死人来垫背,慕容秋叶,你们母女还能更不要脸吗!”

别人的议论指责慕容夫人可管不着,更没心思思考事情的不合理,怒火中烧的她现在根本就听不进去简箬妍的话。

人群里,简恒尘适时的推了一下看戏看的正起劲的简落尘,示意该他登场了。

简落尘也机警,被简恒尘这么一推,茶碗立刻脱手而出,因为是提着的,本就离地面比较近,还用了巧劲,所以并没有打碎,侧翻在地却又刚好里面还有茶水残留。

“你说什么。”茶碗掉地的闷响声与简落尘急迫的惊叫声同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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