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王妃重口味
处理好重犯的事情,颜丑丑才有时间顾及到冷岩“你怎么在我宫里啊?要是被别人看见可怎么办?赶快回去,皇后马上要过来了。”
急急的把冷岩从后门推出去,颜丑丑便赶到宫门边准备迎接上官潇潇。
冷岩被她赶了出去,但,没过多久又悄悄折了回来,再次默默的守在颜丑丑身后,即使他知道她有能力保护自己不受伤害,他还是会想要守在她的身边。
天色暗下来的时候,上官潇潇才在众人的围拥下,高调走来。
声势浩大的排场,仿佛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尊贵的皇后一样。
颜丑丑点头哈腰,美酒美食的招待着,并行为大胆的给上官潇潇的口食里下了少剂量的药。
酒过三巡,看过舞姬们的舞姿后,颜丑丑才将那重犯放出来,重犯一出来,上官潇潇就有些吃惊“怎么是个男人?宫里怎么会有男人?”
“娘娘莫惊,他是个戏子,我想着弄出些花样来给娘娘瞧瞧,就特地把他从宫外请来了,娘娘,您还没见过男人跳舞吧!他也是个舞姬,你且慢慢欣赏。”
颜丑丑解释着,递了个眼神示意重犯开始表演,在出场前,颜丑丑已经悄悄教了重犯一些简单的舞蹈动作,重犯有武功底子,简单的舞姿也是一学就会上手。
她所要重犯表演的就是展现,尽可能将他的雄姿展现在上官潇潇眼里。
比如他孔武有力的臂膀,比如他隐在衣服下的完美人鱼线。
宫里的宫人被颜丑丑悄悄潜了下去,亮堂堂的烛火也都被罩上灯罩,灯火暖黄,覆满暖昧之色。
重犯穿的是特殊裁剪的衣物,深V的马甲和紧身的裤子。
男性游刃流畅的线条显露无疑,也许是药性上来了,上官潇潇看着看着眼神逐渐露出了迷蒙之色,一张俏脸也微红了起来。
重犯舞弄中也大胆的舞到上官潇潇跟前做着挑弄的动作,抛抛媚眼,展示一下强壮的手臂,大胆的举止弄得上官潇潇脸红心跳。
一曲舞完,颜丑丑就命其退了下去,上官潇潇的视线一直紧盯着重犯,直到重犯离开。
“娘娘,男人跳舞刚柔并济,别有一番风味吧?”盯着上官潇潇红红的脸蛋,颜丑丑一脸得逞的笑。
“果然不错。”
彷佛还在沉浸,上官潇潇眼神痴迷。
“娘娘若是喜欢,我就将这名男妓赠与娘娘解闷可好?”
歪着脑袋细微的观察着上官潇潇的变化,颜丑丑眼神锐利。
“好C!”
上官潇潇眼神迷蒙,双颊泛红,整个人显得非常乖巧。
“娘娘,天色已晚,我不便留您,恭请您回宫吧!我让那男戏子跟-您-回-宫。”
倾身凑近上官潇潇,颜丑丑一字一句的蛊惑着。
上官潇潇媚眼如丝的点点头。
颜丑丑给她下的药剂量很少,只是让上官潇潇身体微微发热,她的头脑思路什么的都很正常,走路也是像往常一样笔直端庄,不似真的吃了药一样的站都站不稳。
颜丑丑只负责送个男人给上官潇潇,炸弹爆不爆炸,完全就是上官潇潇的事情,之后的事情就与颜丑丑无关了。
上官潇潇就这样回了东宫,带走了那个处处发情的重犯。
“王妃,我们什么时候到她宫里观战啊?”
上官潇潇刚带着重犯离开,白无常就沉不住气的拉住颜丑丑追问,她一双细长的桃花眼,闪着灵动的光芒,显得特别兴奋。
“她们才刚走,这会儿还没到东宫呢!我们在等等。”
颜丑丑也是摇头晃脑的兴奋无比,还手舞足蹈着“以免今晚皇帝再来我们寝宫骚扰,我还得找个人扮成我躺在床上,这次劳驾你家汹,你没有异议了吧?”
水汪汪的大眼睛冲着白无常求助似得眨了眨,颜丑丑双手合十“拜托拜托!”
“当然——没有异议!”语调婉转,白无常挑着眉毛调皮的买了个关子。
一旁的黑无常听到她们的谈话浑身汗毛直竖,不由得抱紧了双臂,哭丧着妖孽无敌的俊脸说道“你们这两个恶毒的女人,皇帝那么好女色,我要是失了身了怎么办?”
两双鄙夷嫌恶的眼神朝黑无常瞪过来,颜丑丑和白无常朝黑无常翻了翻白眼。
夜,静逸,约莫着上官潇潇已经回到东宫后,颜丑丑和白无常立马乔装打扮潜入了东宫。
上官潇潇的宫里非常安静,宫里每一个宫人,柔柔的纱幔铺满了地板的每个角落,香炉里还焚烧着令人心神荡漾的香料,满室春光。
“王妃,快捂住鼻子,这香料有问题。”
“我早有防备了,拿着!”
暗处,颜丑丑脸上遮着纱布,她手上也拿着一块纱布递给了一边用手捂住口鼻的白无常“戴上这个面纱就不怕被这催香熏到了,这面纱我在药水里泡过的,很管用。”
“还是您厉害!这个都想得到!”
“嘘”
做了个噤声的动作,颜丑丑小心翼翼“趴下,我们凑近些慢慢欣赏。”
坏坏的朝白无常挑了挑眉毛,颜丑丑身子匍匐了下去,白无常也如她照做趴在了地上跟着她往前爬了爬。
不远处的空地上,重犯还是在沁香宫表演的那身装束,在卖力‘表演’着,上官潇潇整个人慵懒的窝在旁边的贵妃椅上,眯着美眸细细欣赏。
突然,迷香起了作用,重犯许是觉得越来越热,跳舞跳得好好的他便开始脱衣服。
他的衣服又薄又简便,一下,上半身就赤条条。
还是觉着热,重犯口干舌燥,上官潇潇柔柔的女性曲线就摆在自己眼前,重犯不假思索重重的身体就压了上去。
媚眼如丝,上官潇潇佯装挣扎了一下“敢对本宫无礼,你不想活了吗?”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快活!”重犯粗喘着,大手袭上上官潇潇用力一扯,上官潇潇轻叫一声,便主动迎合了上去。
两人忘我纠缠,颜丑丑突然站起身走到了一层纱帘的后面,那后面有一桌美酒和晶莹剔透的水果,想必是上官潇潇准备自己享用的。
颜丑丑大摇大摆的坐下喝起小酒吃起水果来,而且还不忘观赏他们的忘我纠缠。
白无常吞了吞口水,看着颜丑丑眼里满满的敬佩,起身她也走到颜丑丑身边坐下与颜丑丑同饮起来。
但是她没有颜丑丑那么淡定。
满室春情,帘子前面一对男女在‘啪怕啪’她竟然还能惬意的喝下酒,吃下东西,看着他们在自己面前表演视觉盛宴。
耳边,男女欢愉的声音交叠在一起,还有重犯口中的污秽浪骂之词。
“你这女人真是个极品扫货,插死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上官潇潇口中不住的狼叫着,她的五官痛苦的拧在一起“好快活!”
白无常盯着淡定的颜丑丑表情怪异,她的脸有了些变化,身体也是“王妃,您口味真重!我是受不了的,我先出去了,您慢慢看吧!”
白无常匆匆遁走,独留颜丑丑继续一个人观赏男女之战。
看着白无常慌乱的背影,颜丑丑淡淡笑了笑,倒了一杯酒,在手中把玩,看着前方热战的两人,她目光阴冷锐利。
上官潇潇同重犯玩了足足两个时辰才停歇,从贵妃椅上滚到地上,在从地上滚到床上。
趴在重犯身上气喘吁吁,上官潇潇娇说着“你回偏殿歇着吧!明日本宫在召见你!你好棒喔!我从没有遇过你这般厉害的男子。”
“小美人!我现在不想回去,我还想再要!”
一个翻身压住上官潇潇,重犯又要在她身上再战一场,却被上官潇潇严厉制止“出去,别惹本宫不高兴,你太厉害了,本宫受不了,明日在召见你。”
重犯意犹未尽,终是起身收拾了自己悄悄走了出去。
暗处的颜丑丑笑的比花朵还灿烂,既然明日上官潇潇还会继续,那她明日继续来观战,顺便,明日就送上官潇潇这贱人上断头台!
回到沁香宫,一切安然无恙,只是黑白无常不见了踪迹,对于黑白无常的突然消失,颜丑丑是非常了解的!
忍俊不禁,颜丑丑会意的坏笑起来。
洗了澡,换了睡衣,颜丑丑便舒舒服服的睡去。
她不知道,她身后有一双炙热的眼睛盯着她。
冷岩也跟着颜丑丑观看了上官潇潇的激战,他一个血性的男子同样是无法淡定,匆匆回了宫,用尽一切方法给自己降温,冷岩整夜没睡的一直在练剑。
颜丑丑这一觉睡得特别安稳,早早起床,等着百里天君下了早朝,她便主动来拜访他了。
对与颜丑丑的求见,百里天君当然是受宠若惊,因为颜丑丑进宫几天一直都没咋地搭理过他啊!
“皇上,您日理万机,我特地给你准备了点心。”
端着一盘亲自制作的‘特殊’点心,颜丑丑笑的要多无害有多无害。
这些点心,颜丑丑加了慢性的毒药,以免别人抓住把柄察觉,颜丑丑做的点心数量及其少量,并且,她还要哄骗百里天君全部吃干净才行。
她是答应过冷岩绝不会伤害百里天君,但是没有答应冷岩不惩罚百里天君。
百里天君曾经对御锦风下过慢性毒药,折磨御锦风数年,颜丑丑就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美人!有劳美人了!”
百里天君欣喜的迎了上去,颜丑丑总喜欢一身素白的装扮,不华丽不耀眼,但是却让人看着像看到路边的野花一样,虽然叫不出名字但却满心欢喜。
她的长发也总是喜欢披散着,不加任何装饰,她衣裙得体不浮夸,圆润的耳垂上也总是一对缀着流苏的珍珠耳环,她恬静优美,总给人一种很圣洁的感觉。
她体型娇小,百里天君扶着她,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己的粗鲁会染指了她的美好。
“皇上,我亲自做的这些点心,希望您不嫌弃的吃完它。”
颜丑丑甜美的笑着,端庄又淑女。(其实全是装出来的)
精美的食盘里躺着五六个圆鼓鼓的用芝麻点缀的甜点,百里天君满心欢喜的接在手里,幸福的开吃起来。
他极其听颜丑丑的话,吃的干干净净。
“美人的手艺果然不错\好吃!”
“皇上不嫌弃就好,明日,我在送来。”
颜丑丑乖巧的样子看的百里天君满心欢愉“好C!”
看着美好的颜丑丑,百里天君心痒起来,手不由自主的抚上颜丑丑的小肩膀,颜丑丑警觉变了脸色,话锋一转,问道“皇上,您捉到那日的贼了了没?”
支支吾吾,百里天君有些不自然,久久不回答,颜丑丑不动声色的与百里天君拉开距离,眼神黯淡,神情变得沮丧。
看到颜丑丑垂头丧气脸上失了光彩,百里天君的心头一紧,哄到“美人,别难过!朕向你保证,捉不到贼人誓不摆休,捉不到贼人,美人要朕怎样朕就怎样!”
“我也不会让皇上怎么样。”
小手扯着手帕,颜丑丑羞涩起来向百里天君行了一礼“皇上对我的好,我记在心里的,我今天来给皇上送甜点,也是来请皇上晚上能到沁香宫看望我。”
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美事,金鱼眼凸凸的睁大,百里天君惊喜的长大了嘴巴“美人,朕晚上一定去!”
“那皇上您先忙吧!我先回宫了,我等着您!”
娇笑一下,颜丑丑就退了出去,任凭身后百里天君怎么喊她,她头也不回。
一回到沁香宫,遣散了宫人,颜丑丑生龙活虎就开始一个劲的搓着自己的两条胳膊,口里嘀嘀咕咕“那皇帝看我的眼神太吓人了!我一看见他对我笑,鸡皮疙瘩就起一身!”
“王妃天不怕地不怕,居然会怕皇上看你的眼神吗?”
黑无常搂着白无常的纤腰好笑的调侃着颜丑丑。
“你们懂什么?”百里天君的样貌可是长得跟她31世纪的暗黑医师一模一样的,每次看到百里天君,颜丑丑心理上都有种抵触、发怵。
不想跟黑无常解释,颜丑丑转移了话题“上官潇潇那边怎样?那个杀人犯在她那没出什么乱子吧?”
“上官潇潇到现在还没起床呢!那个杀人犯暂时很老实,没出什么乱子。”白无常回道。
“看来昨晚是运动太剧烈,弄得她下不了床了!”颜丑丑说完,伸手将黑无常怀里的白无常拉了出来,凑近白无常,坏坏的挑着眉毛问道“唉!小白,那个杀人犯的床上功夫是不是比你家汹还厉害啊?”
白无常立马脸红,撅起嘴巴跺了跺脚,气呼呼的说道“王妃,你再拿我们开玩笑,我们就不理你了!”
“别别别!我以后不会了!你别生气!”赶忙向白无常讨好,颜丑丑再不敢调侃。
“但是,王妃,你今晚请皇帝来沁香宫做什么?不是应该直接请皇上去突袭皇后的东宫,好让皇上发现皇后的奸情吗?”
不在生颜丑丑的气,白无常一脸疑惑的问道,颜丑丑请百里天君夜晚过来,那不是请狼入室吗?
“因为我想跟皇帝一起去捉奸啊!”
表情平静,颜丑丑语气不咸不淡,然后她走到梳妆台前,将眼睛上的美瞳取了下来,暗红色的眼睛阴鸷的眯了起来,语气冰冷“我先请皇上过来,然后在寻理由一起跟他去上官潇潇的东宫突袭上官潇潇,我要亲眼看着她死!”
一天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很快就到了晚上,百里天君早早的来了颜丑丑的沁香宫,一同跟颜丑丑用了晚膳。
颜丑丑还不容易把时间拖到了深夜,约莫着时间差不多了,颜丑丑才苦口婆心的使用各种方法说服百里天君带着自己去东宫拜访上官潇潇。
好戏上演,颜丑丑硬着头皮,一路搀着百里天君,给足了百里天君甜头。
“皇上,我们给姐姐一个惊喜,不要带这么多行人跟随好不好?您也不要穿着显眼的龙袍。”
她笑的人畜无害,精致的五官让人怜爱,百里天君对她的小请求也不忍拒绝。
脱下龙袍换上了便装,遣散了宫人,百里天君只和颜丑丑两人走去上官潇潇的寝宫。
“黑着,皇后这是睡下了,美人,我们也回去休息,改日再来吧!”
远远的看着东宫黑灯瞎火的,百里天君说道,他的目光一直跟随着颜丑丑,他的视线里在容不下其他的物体。
“姐姐应该刚刚睡下,我们去叫醒她!”
改为牵着百里天君炙热的大手,颜丑丑拖着百里天君前行,心情无比紧张。
见颜丑丑牵着自己,百里天君内心的感觉无比美好,没有拒绝,他紧紧牵住颜丑丑柔若无骨的手任由颜丑丑拖着自己走到东宫的后门。
“美人,为何不走前门,要走……”
“嘘!”百里天君话没说完,颜丑丑就伸手堵住了百里天君的最,她疑神疑鬼的说道“皇上您小声点,您细细听,有没有听到什么特殊的声音。”
如此近的距离,百里天君心神荡漾,根本无暇顾及颜丑丑的话,只是倾身一把紧拥住了颜丑丑较小的身子,把颜丑丑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胸膛上,调笑道“是朕!美人听到的声音是朕的心跳声,朕的心扑通扑通的跳得厉害!”
颜丑丑尴尬的贴在百里天君的心口处,那里传来有力的心跳声,果然是跳得厉害!
呵……
没空跟百里天君瞎掰,颜丑丑挣脱出百里天君的牵制,一脸严肃“皇上!我没再跟您开玩笑,你仔细听听,真的是有奇怪的声音,是从皇后的寝宫里传来的,你听!”
说罢,她有模有样的将耳朵贴在了门窗上,里面传来上官潇潇细微的轻哼,还有重犯的浪骂声。
百里天君终于神色凝重起来,也学着颜丑丑将耳朵贴在门窗上听了听,一听,他的脸色便瞬间温怒起来,气得发抖。
颜丑丑见状赶紧抓住百里天君发抖的手说道“皇上,您沉住气,兴许是听错了,我们潜进去看个明白。”
她静静拉着百里天君的大手,转身,她乖巧的脸变得阴险万分。
轻手轻脚的推开们带着百里天君清晨熟路的溜进去。
借着皎洁的月光,微弱的光线让百里天君看清了散落一地的衣物,还有男人的鞋袜,越往里走,那女人的叫声就越来越大。
“谁会想到老子居然睡了皇帝的女人!骚货!弄死你!”
“啊——再用力——跟皇帝的几年,都没有与你睡的一日快活J帝甚是好女色,但其实是外强中干,一点用都没有,哪像你这样有力气,次次都让我飘飘欲仙,能满足女人的男人才是真男人,跟你做真的好快活——啊——用力——再快点——”
百里天君青筋暴起,咬牙切齿,慢慢的,无意识的,他抓着颜丑丑手的力度也越来越紧,颜丑丑并不在意,只是拖着百里天君走到上官潇潇的床榻前。
整张床吱呀吱呀的正在剧烈运动。
重犯压着赤条条的上官潇潇正在卖力耕耘着,画面极其有冲击力。
看着这一幕,颜丑丑大叫一声,佯装着捂住了自己的双眼。
听到有外人闯入,上官潇潇惊吓的花容失色,用手去推阻身上的重犯,重犯却正在兴头上,一点不想放了她,并弄得她连连尖叫。
从指缝中看着这一幕,颜丑丑一脸阴鸷。
抽开百里天君抓着自己的手,颜丑丑走到烛台前,点亮了蜡烛,寝宫里顿时亮堂堂。
百里天君看清了上官潇潇后,气的浑身颤抖,连迈动脚步的力气都没有,他的金鱼眼突兀的吓人。
上官潇潇看清来人是皇上后,一张涨红的脸煞白下去,张着嘴支支吾吾“皇——皇——”
她奋力推着打着抓咬着一直在自己身上卖力的重犯,重犯却是丝毫不予理会,只顾着自己快活。
颜丑丑不知从哪拿来一把佩剑递到了百里天君眼前,百里天君看也没看,怒发冲冠,他只是接过佩剑,抽出剑,紧紧握着剑柄,朝剧烈抖动床上步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