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太子大婚
“司徒瑾,你醒了。”司徒瑾一睁开眼就看见正对上一张灵巧漂亮的脸,表情好像有一丝开心,似乎还有一些紧张,她是谁?对了,她是当今夕月公主。
这是他之前被那个狗皇帝赐给她时给他住的屋子,像是想起什么,顿时心里一阵难受,那个总是带着他寻关叫他长大要报效国家的父亲已经不在了,那个整日等待父亲从边关回来而生病的母亲也不在了,那忠叔呢?小胖呢?他们一家都没了,他们说父亲是叛贼,他不信。
“司徒瑾,你别难过,你父母他们也希望你好好活着的?”其实夕月也不明白,那个安定侯真的会是卖国贼吗?“你想哭就哭出来吧!”一个十四岁的孩子就经历这么多的事,要是她可能比她还恐怖的。
“谢谢!”司徒瑾打断夕月的话,眼神空洞的像个死人。
“司徒瑾,恩,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家人你也是我的家人好不好?”夕月抓住司徒瑾一只手,紧紧捂住,他们都是孤单的,她在这个时代的孤单,更是没有人能理解的。
身旁捧着药的清歌等人眼神不一的都咳了声。
夕月才知道这里还有这么一群人在,不好意思的撇过头,刚才她的样子像是再跟他求婚似的。
“公主,你对司徒公子这么好啊?”夏紫最小跟夕月最是没大没小,这话一出,像个吃味的小媳妇似的。
“是啊,公主你都没这么对过语灵过。”语灵也插上一句。
“你们这群没良心的,我平时对你们不好啊?”居然在取笑她,夕月跑去揉夏紫的腰,又是捏语灵胳膊,屋里气氛才和恰一了些。
又是一个星辰满天,再一次来到这个传说的鬼屋,夕月也没了上次的惊怕,而这里也没了上次难闻的臭气,也不知道那个晨阳是怎么在这里生活这么久的,看着身旁这个白衣男子,仿佛有些不真实,他也如星辰一般,隐隐约约,闪闪烁烁的,不似凡间的物种。
“晨阳,我还真怀疑你不是人呢?”两人又是坐在屋顶,仰望星空,静静默默,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听到夕月的话,晨阳诧异地望着夕月,神色有些紧张,张口却又欲言又止。
“我不会真的和鬼一起吧!”夕月笑笑,真的和这么帅的鬼一起看星星,多么令人发寒的事呀。
“我不是鬼。”半天俊逸的脸一丝认真,不自在。
“呵呵,我也以为不会有这么好看的鬼,不然就没人这么怕鬼了。”夕月抓住晨阳的一直衣袖,呵呵发笑。
晨阳呆呆的看着夕月的动作,这样的夕月看起来真幸福。
“蓝儿,喜欢这里吗?”晨阳怔神地问道。
“喜欢啊,喜欢二十一世纪,有整年的飞国外的爸妈,还有老是被我欺负明明可以不理我却总是让我宠我的老哥,他们真的对我很好,好到我要什么有什么,可是我连告别都来不及,就再也见不到他们了。”说着眼睛都湿了,她永远都见不到他们了,即使时间再久她心里的孤单还是侵蚀着她。
晨阳静静的听着她述说,并不提出疑问,这倒让夕月把什么都倾述了
“其实这里也挺好的,有父皇还有母亲,他们也很爱我,这倒是把我二十一世纪父爱母爱都补偿给我了,,还有老哥,他对我也是很好很好的,虽然父皇太专制,母亲太柔弱,老哥老是碎碎念,不过我还是很爱他们的,就是有一点不好,这个世界他封建了,有时候真的受不了,要不是我穿来好命……”夕月稀里哗啦一说,才意思到一旁的晨阳一直看着她,什么都不插嘴。
“算了,说的这些你也不一定知道。要不说说你吧,你和你那个蓝儿是怎么相识相爱的?”对于这个夕月还是挺好奇的。
只见晨阳好像沉思在自己的思绪里,像是在回忆那段甜蜜“我们开始并不是对对方有意的,甚至都有些不愉快,她那时候无忧无虑,什么都不想?总喜欢在我身边说个不停……”
听着晨阳说着自己的爱人,夕月由衷地笑了,他们真的喊相爱吧!
“公主——”又是语灵,总是吵她不让她睡觉。
“哎呀,公主,你再不起床,太子殿下的婚典你就看不到啦。”一旁的夏紫也跟着起哄。
对呀,今日是莫以轩的婚典。自从上次莫以轩的赶到帮她救了司徒谨之后,夕月也算是对他改观了,加上这又是宫里来很久的一次喜事,夕月当然不想错过。
听说莫以轩这次不只册封太子妃,还有侧妃,之后美人随便可以选。无奈的古代封建社会啊,女子要这般活着,怎么还能有出头之日啊。
“公主,今日你想梳个什么发式呢?”清歌对着铜镜里发呆的夕月,询问道,他们的公主虽只有九岁,但摸样已有不同其他公主的秀气,格外惹人怜爱。
“随便梳个吧。”她又不是新娘,什么发式都一样。
“那梳流云髻吧!”清歌想了想说道,流云髻是未出嫁女子的发髻,梳法极为复杂,当初她可是专门学了很久才会。
“哇,好漂亮啊。”
“公主好美啊”梳完之后,清歌早给她准备了一件淡蓝色丝裙,发丝随肩而下,发顶差了一根蝴蝶钗,听说是当时某个小国的的进贡的。脸上的妆而清雅淡丽,又有点俏皮可爱。虽只有九岁,对着镜子夕月想起晨阳的话,长大后她会是个漂亮的姑娘。
清歌不出声,语灵瞪大了眼睛,夏紫更是直说好看。
夕月欢心的跑出去,仿佛林间的鸟雀都在欢呼,花儿都展开笑颜。
站在外边等着的小德子,小玄子一见出来的夕月,顿时呆了起来,这公主打扮了一下怎么就这么好看。
“瑾……”夕月直接走到看着夕月今儿的装扮也吃了一惊的司徒瑾身边,想是得到他的赞美。
这一个多月来,司徒瑾在夕月的照料下,伤势也好了个全,至于心上的伤,应该是难以忘怀的,夕月有时也见司徒瑾常常一个人发呆,什么话也不说,性格也还是如初见一般少言寡语,名义上司徒瑾是奉新帝赐给夕月的奴隶,实际上在熙月宫里所有人都是待他如上宾。
今日一见夕月如此打扮,司徒瑾也愣住了,第一次见夕月时,当时只知她是个很漂亮的小女孩,身上都带着些稚气,可爱的张扬,这才一月,她好像长大了一般。
“瑾,今日是太子大婚,你去看不看?”应该挺热闹的。
对于皇宫里的一切,除了夕月,凡事关于莫家司徒瑾似乎很抵触,总是不爱说话,甚至微有恼怒的神色。
“瑾,你不想去就别去,要不我让小德子留下陪你?”夕月耐心的说着,她一定可以让他放下心防的。
“我一个人可以。”司徒瑾抬起头看向认真与他商量的夕月,软声回绝。
“夕儿”莫以弦赶过来就见从小被宠坏的夕月居然耐心的跟那个罪臣的儿子说话,心中微微不忿,夕儿怎么可以这么低声下气的。
看到自家老哥,夕月低沉的情绪浑然上涨,拉着莫以弦飞奔,“老哥,走喽。”
莫以弦都没愣过神来,就被拉着往宣正宫的方向去。
其实他是想说“夕儿,今日真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