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召唤
感受着那划过自己的左眼深可见骨的伤痕,名为露娜的女精灵在无比痛苦的大喊了一声之后,便想要拔出自己背后的那闪动着青绿色光芒的弓箭和叶浩拼命。
然而最终还是被其它随行的精灵,强行给拉回了魔法城市之中。
而原本还忌惮露娜不敢对叶浩动手的尼雷尔等人,见叶浩划伤了露娜之后,不禁露出了一副无比欣喜的表情。
在疯叫了一声之后便拿起自己手中的利刃砍向了叶浩,而看着那正挥刀砍向自己尼雷尔,叶浩在不屑的轻笑了一声之后,便直接一脚将狼头兵士尼雷尔给踢飞了出去。
像圣级这种单体战斗力比虫族暴君强不了多少的异族武士,除非用数量堆死他,否则凭他这副经过艾琳精心打造了八百年的身体以及强大的灵能网络要杀死所谓的圣级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而在看到狼头人尼雷尔被叶浩随手一脚便踢飞了之后,包围在叶浩身旁的圣级强者们方才知晓了叶浩的强大。
虽然他们通过刚才的战斗判断叶浩肯定比普通的圣级强大,可却没有想到竟然强的如此的过份,比之传说中的帝级恐怕也是不逞多让。
不过即使如此他们却也没有打算撤退,毕竟只要不是神灵,就算是真正的帝级强者面对数百万圣级的围攻也只有死路一条。
想到这里包围在叶浩身旁的百万圣级强者,在犹豫了片刻后便径直冲向了叶浩,想要用车轮战的方式耗死叶浩。
而在灵能链接和艾琳断开之后,压根就没有想要在活着出去的叶浩,在大吼了一声之后便和那些圣级混斗在了一起。
想要在临死之前拉几个垫背的,而原本以为杀几百个圣级自己就会因为力量耗尽而被乱刀砍死的叶浩。
不禁无比惊讶的发现,每当自己杀死一个圣级强者,便会从自己的身体中分裂出数百条触手,吞噬掉对手的尸体,源源不断的为他提供能量。
而因为人口密度太大,那些圣级又不敢使用大规模杀伤性的魔法和武技,加之本来就不是叶浩对手的原因。
原本只想杀几百个圣级强者拉着垫背的叶浩,竟在不知不觉间就砍倒了近千的圣级强者。
可虽说可以通过不断吞噬倒下的圣级强者补充自己的能量,但如果在这样超高强度的战斗下去,这副躯体肯定会蹦溃的。
而深知这一点的叶浩,也十分珍惜在自己即将倒下的每一秒,尽可能的多杀伤异界的圣级强者。
原本以为叶浩最多也就只能对付几百个圣级强者,可在看到他在砍杀了近千的圣级之后,却依然大气不喘的恐怖模样之后。
包围在叶浩周围的异族开始慌了,毕竟谁也不想成为叶浩的下一个刀下亡魂。
不过却因为狼神的原因,又不敢擅自撤退只得再次将叶浩围在了中间。
而看着那正一脸惊恐的注视着自己的圣级强者们,刚刚修复完在战斗中受伤躯体的叶浩,在大吼了一声之后,便向着那些包围他在四周的圣级强者们踏了一步。
至于那些所谓的圣级强者,在看到叶浩的举动后则不禁连忙向后撤了一步,谁也不敢冒然发动进攻。
与此同时已经撤回了魔法城池中的女精灵露娜,在看到那仅凭一人便将数百万圣级强者逼迫成了这个模样的叶浩。
在无比愤恨叶浩毁了自己容貌的同时,也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
至于那在被叶浩踹飞之后,便被手下抬进了城池中的尼雷尔,见那些圣级强者竟然只对叶浩围而不攻,不禁带着对叶浩深深的恐惧大吼到:
“你们还不快上,难道想要被狼神剥离灵魂,遭受永生永世的炼狱折磨吗!”
原先还因为叶浩的强大,而犹豫不前只敢围而不攻的圣级强者们,在听到尼雷尔口中那所谓狼神的惩罚之后。
脸上不禁露出了一阵无比惊恐表情,最终在犹豫了片刻之后,便又向着叶浩冲了过去。
然而让尼雷尔感到极其不可思议的是,即使叶浩每次都要承受来自他周围的圣级强者数百次的攻击。
可那些攻击却根本就破不了叶浩的防,即使偶尔有几次攻击刺破了叶浩的表皮,也会瞬间被修复。
但叶浩轻轻一击却可以轻易带有一名圣者的性命,打到现在叶浩早已经脱离了地面,而是直接站在了名副其实的尸山之上。
看着那在圣者群中开无双的叶浩,不知道要付出多大的牺牲才可以摆平叶浩的尼雷尔怕了。
虽然相对于魔法大陆来说圣级只不过是高级一些的炮灰罢了,可却也是一级神国的基石。
照叶浩这样杀下去,就算是最后成功的把叶浩给耗死了,恐怕也会动摇大陆的根基。
至于他们族中的帝级强者,现在又全都在跟随他们那至高无上的狼神,去对付另一个更加恐怖的敌人了,根本就无暇顾及这里的战斗。
想到这里尼雷尔在犹豫了片刻之后,便命令守卫将城中近亿的奴隶全部都押到了城墙之上。
在呢喃了一段莫名其妙的咒语之后,便下令砍下了这些奴隶的头颅。
看着那在被砍下头颅之后,正不断在地面之上抽搐的怀抱婴儿的人类孕妇,以及年仅七八岁的可爱女童。
原本正在一旁试图修复脸上疤痕的女精灵露娜,不禁用着充满了无尽杀意的语气怒斥到:
“为了召唤恶魔竟然连未出生的婴儿都不过放过,像你们这种文明难怪总是要当别人的狗才能生存下去。”
正在用奴隶祭祀企图召唤恶魔为自己作战的尼雷尔,在听到女精灵露娜的呵斥之后,不禁一脸不屑的反驳到:
“你们精灵神国也别装什么好人了,要知道我们现在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们输了对你们也没有什么好处。”
说完狼人兵士尼雷尔便故意从地面捡起了一个人类少女的头颅,用着她那已经被斩断的脖颈,十分粗暴的擦拭起了自己的刀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