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我是**,我怕谁2
被春梅美好的表情一闹,早上有些郁闷的心情顿时舒爽了。就叫小甲小乙帮我从屋里抬了张贵妃椅,在搬个小茶几,放上点点心,我就开始躺在院子里晒太阳。
(我还是友情提示:小甲、小乙,乃打杂……)
“落花,老爷呢?一天都没看到他。”还是叫大叔舒服。
“少夫人,城主一早就出去了,说是到梦泽一趟。”嗯?抛下我,一个人去玩了!真不够义气!
我接过流水帮我剥好皮的桔子,又问:“嗯,那老爷子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
落花这边帮我盖上毯子,这边回答:“城主,说一定会赶在武林大会开始前回来。”
“什么!死老头,一个人去潇洒了,还去这么久!”我愤怒,我压抑,我吃桔子!
落花和流水发现,城主的身份在不断掉价中,从老爷到老爷子,最后沦落成——死老头!
有句话说的好,学问之美,在于使人一头雾水;诗歌之美,在于煽动男女出轨;女人之美,在于蠢得无怨无悔;男人之美,在于说谎说得白日见鬼。
所以,春梅一定是美的无怨无悔……
从未时起,就一个人跑到我院子里来,坐在我身边一直唧唧歪歪个没完。而冬日的太阳照在身上暖暖的,听她在旁边像唐僧一样念经,我一个不小心就睡着了。
等我醒来时,她又开始念叨着:“姐姐,早上我有些不舒服,就先走了。没有告诉姐姐一声,是我的不对,姐姐千万要见谅。”
苍蝇?蚊子?蜜蜂?还是马蜂?一直‘嗡嗡嗡’个不停,我都替你累。
“妹妹多虑了。”我困,你表烦我!烦我,我劈飞丫的!
就在我即将进入梦乡的时候,春梅说:“姐姐,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我耻之以鼻!游戏?!又不是孩子了。
春梅又说:“这游戏是这么玩的,我问你一问题,你不会答,你就给我五两,然后你问我一问题,我不会答,我就给你五两。”
我再次耻之以鼻!我不缺钱,要玩脑筋急转弯,找别人。
春梅顿时觉得很没趣,想想又加大筹码:“这样吧,你不会答,你给我五两,我不会答,我给你五十两。”
我张开眼,盯着春梅看了长达5秒钟,然后对她说:“你问吧!”
长的挺好的一孩子,脑袋被驴踢了!哎!我就发发善心,可怜下她。
春梅说:“我问个对子吧!长巾帐内女子好少女尤妙?”少女?你想暗示我老?我好像忘记问老头,他媳妇多大了。
我想都不想,直接掏出五两给她。然后,春梅得意的说:“到你问了。”
我开口说道:“我从不问对子,我们来个猜谜,3个眼睛,6个鼻子,9条腿还有尾巴的是什么?”
春梅一愣,想了半天,最后肉痛的掏了五十两银子给我,我很从容的收下。然后继续闭目养神,培养午睡的好心情。
春梅越想越觉得不服气,就追问道:“姐姐,那个3个眼睛,6个鼻子,9条腿还有尾巴的到底是什么?”
我利索的从怀里又掏出五两银子给她,然后闭目,继续培养我的睡意。
睡自己的觉,让别人肉痛去吧!
春梅闪了好一会神,才回过神来!看了一眼已经睡着的桃夭,愤然起身离去!
她刚出院子,我就睁开眼来,抬头问落花:“少爷今天不在家?”
“布庄今天来了批新货,少爷今天一早就过去点货了。晚上和几个掌柜的一起去‘听风阁’商谈一些事,可能会迟回来。”这就难怪了,老的不在,小的出门。
丫的,这个春梅,一定是当我这个兼职少夫人是病猫!
我翻开身上的毯子,坐起来对她们说:“收拾收拾,我们去布庄。”
换了身衣服,抓了件连帽斗篷,又带上风花雪月和流水,坐上马车就出发了。
(呜呜呜,我是可怜的友情提示:风花雪月是八个护卫其中四个,另外四个叫春秋战国!)
马车一路慢性,抱着暖炉,坐在不知道铺了几层垫子的车厢里,舒服的不想动。就是偶尔翻开帘子,往街上瞅瞅,也会被流水立马拉下。
流水放好帘子,对我说:“少夫人,你这样会着凉的。”
“流水,我就看看,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总比我们两个大眼瞪小眼的好吧!
其实,我是在找风花雪月,我很好奇,大街上都木有树,他们都躲哪里?房顶?室内?还是装成路人甲?
莫非,这辆豪华马车有夹层?那是在什么地方?车顶?车后?还是,车底!如果是车底,那我不知道是不是正坐在某位的脸上!
这边贼笑着,顺手掀开帘子,就看到一群人围成一个圈,在看什么。
“流水,我们去看看吧!”我这人最喜欢热闹了。
流水探出头看了看,然后用手背敲了敲马车壁,说:“去看看,是什么事。”
没过一会,后面就传来声音:“有个男子被人围住,说是妖物要绑到祭台烧死。”
“妖物?啥?有什么特别?长的漂亮吗?”妖物,可以不可以理解成妖孽?!
“除了发色,其余一概于常人相同。”发色?!
我有些紧张,立马问到:“什么颜色?”莫名的,我想到一个人。
“墨绿。”我就知道!
“走,我们去把那个人救出来!”什么妖物,根本是个笨蛋!
利索的穿好斗篷,拉起流水就下了车,急冲冲的朝人群走去。风花雪月护在四周,慢慢从人群后面挤了进去。
“祁墨!”一扒开人群,我就出声喊了他。
祁墨坐在地上,显得有些茫然无措的看着周围的人。当听到我的声音后,视线立马转了过来,双眼相对的那一刻,我看到了他眼角涌出的泪。
旁边几个人手上有的拿绳子,有的拿棍子,还有拿叉子的9有一个道士模样的人,看来是他给起的哄!
“这位是奴家的弟弟,不知各位意欲何为?”不小心撇到祁墨脖子上的一道红印子,一下就来火了!
许是看到我这又是保镖,又是丫鬟的阵势,那个道士客气的说:“姑娘不要被药物迷惑了!你看看,他的发色,非我族类啊!”
“道长,你误会了,这是今天早上舍弟贪玩,在染房里不小心弄的!”臭牛鼻子!非我族类又如何,人家又没惹你!
“姑娘这话可不能乱说。”牛鼻子眯了眯眼,似乎想暗示我不要多管闲事。
“道长,奴家没有乱说,道长要是不信,大可打盆水来。”祁墨啊!你的法术有水应该就可以用吧?!
心里紧张,面上还是很淡定的说着:“雪,去找个脸盆打点温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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