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 种田赌约

不愿面对前世的遗恨,也不愿去参加那些目的不纯的宴请,安然索性来个半冬眠,白在家睡觉,晚上去空间苦练武功,自己乐得个自在逍遥,也间接地解救六爹、哥哥和姐姐。

荣亲王妃怀有身孕,不宜外出;明珠公主旧疾复发,不宜外出;母女二人都这样了,荣亲王、两位世子和郡主哪里还有心思去参加宴会,所有的请帖都被拒之门外,安然听后,以一句现代流行语做了个总结:有权,就是这么任性!

转眼就到了上元节了,上元节一过,新年就结束了,四方来京述职的王侯、将领都要将返回封地和边关,所以,每年的这一,皇帝都会在宫中大摆欢送午宴。

皇帝宴请,安然就是再不愿参加,也得给皇帝个面子来露个脸,谁让她是皇帝金口敕封护国明珠公主来着,唉,虚名累人啊。

“娘亲,我们开车去好不好”,安然抱着宁静的胳膊撒娇,她故意拖延时间,就是为了以汽车代替马车,她娘亲的肚子不适合坐马车,万一路上有个什么突发情况,汽车一脚刹车就能停下,马车嘛,还真不好,这得看制造意外的人想要个什么结果,也要看拉车的马是不是肯配合。

根据穿越定律,女主不出门则以,一出门就会遇到这样那样的危险和暗害,惊马就是其中最为常见的一种人祸。所以,她不愿不想也不能让她的娘亲去冒这个险。

“好”,宁静出乎意料的没有提出反对,在安然惊讶的目光中,去到车库,开出了奔驰商务车,阳光的照射下,亮银的车身带着一层白银般眩惑的光彩,让宁静蓦然想起了那七个活的恣意飞扬的女人。

她本无心与人去争强斗狠,无论是在现代,还是在这里,她只想安安静静的过自己的生活,

所以,她对那些暗害中伤自己的人都报以容忍和迁就。

可是,这样并没有让那些人止息了害饶心思,反而变本加厉,若不是因她懦弱,她的女儿又怎会年纪就展露锋芒,成为四方觊觎的人物,还是哥哥得对,她是荣亲王府的当家主母,就冲着这一身份和地位,各种斗争就无可避免,就算是她不想斗,暗中的盯着她位子的人也不会放过她,不然,被人割断绳索而坠落悬崖坠回现代的事也就不会发生了。

“娘亲,还是我来开吧”,上了车,安然就想跟宁静抢驾驶位子,她现在的身高达到了一米二,开这车虽然会有些吃力,但是应该还是可以驾驭的。

安然相信自己的驾驶技术,并不等于宁静就认可,再加上她通过这些日子的反思,已经想通了很多事,也推翻了自己先前不与人斗的想法,又怎么会再让女儿在前面为她遮风挡雨,这可是她为人母的责任。

“还是娘亲来开吧,你教哥哥姐姐系好安全带”,宁静温柔的笑着,等女儿圆满的完成了她赋予的任务,脚下微一用力,汽车在人们赞叹艳羡的注目礼中开出了王府,奔着皇宫绝尘而去。

不用马拉就能跑的车,整个京城,整个中华国,乃至整个下也就荣亲王府拥有这样的神行之器,皇宫的守卫一看到亮银的车子,立刻把皇宫正门打开,迎接神仙家眷,这可是皇上特意吩咐的,据皇上能不能得到这样一辆神行之器,全在荣亲王妃的一念之间,可不得好好伺候着,他们的命儿可都在皇上手里攥着呢。

虽然来过皇宫很多次,但是参加这么正式的宴会还是第一次,一进大殿,扑面而来的脂粉香

气就让安然眉头一皱,这是要把人熏死的节奏么?谁这么任性?

看着那些个拿腔拿调的贵妇和千金,看她们带着一张张虚假的面具在娘亲、姐姐和自己跟前些酸话,安然很想把早餐吐出来看看里面有没有半个虫尸,不带这么恶心饶。

女儿眼中毫不掩饰的厌恶让宁静有些无奈,趋利避害是人们的性和本能,自家的身份地位仅次于子之家,自然会引来人们争相的巴结与讨好,这可不是她们能阻止的。

其实,她也不喜欢这样的应酬,费心费脑费体力不,一个不留神不定就得罪了一大票人;可自家人不是遗世独立,也没有离群索居,必要的人际交往还是不能少的,因此,她觉得回家后有必要给女儿讲讲人际关系这一门深奥的学。

“谁惹爹爹的宝贝不高兴了?来,告诉爹爹,爹爹来给宝贝出气”,荣亲王刚跟皇帝商讨完国家大事就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却见到女儿撅着嘴,目光马上化作飞刀,不要钱的满殿乱飞,吓得一众巴结讨好的人们噤若寒蝉,纷纷逃离危险地带。

爹爹来了,安心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这下她不用担心庄、越、宁三位王妃的冷眼和诡异的笑容了,那些暗中打她娘亲主意的人也定会有所收敛,她爹爹‘冷面阎王’的雅号可不是白叫的。

大女儿眼中如释重负的轻松一样落入荣亲王的眼里,顺着大女儿的目光,他看到庄、越、宁三位王妃和一些人眼中来不及退却的阴毒狠辣,荣亲王笑得嗜血而冰冷,若是某些人还是没有记住教训,他也不介意让人重温一下那些噩梦般的真实经历。

“爹爹,这里好闷”,前一世她孤僻惯了,除了跟暗夜王国的人能到一起,还真不知道该如何与外人相处,这一世除了她心里认可的家人外,她也没打算要跟这些古人有什么深交和牵扯,早熟社会里的孩子们个个心眼丰富过头,拼家世、拼爹、拼娘、拼祖宗、拼财富、拼相貌、拼嫁妆,吃喝穿戴用玩无一不拼,她才不要活得那么累。

“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随着太监一声高喊,中华国最为尊贵的二人组面带微笑走了进来,宴会正式开始。

安然坐在自家亲王爹爹的腿上,挑挑拣拣的选着自己爱吃的菜肴,心里嘀咕着:这宴会跟里描写的一样无趣,歌舞助兴是必须要有的,但大多是些缠绵悱恻之声,妈蛋的,怪不得古代的孩子都这么早熟,原来是这样培养出来的,真该跟现代那些教育专家讨论讨论这等教育特色,不知道现代的早恋情结是不是源自于此?

意兴阑珊的看着各家千金各显其能,心想着下面是不是该有寻衅生事的情节上演了,毕竟这也是宴会上不可或缺的一道大餐,刚想到这,庄王就跳了出来,哭抹泪的跟皇帝讨要粮饷。

有了庄王的开头,越王和宁王如何肯居于人后,也跟着站起身,哭诉着自己所受的损失是如何巨大,连发军饷的银子都没了,没了军饷,军队肯定会发生变故,若是东华国、南华国和西华国趁着变故打来,那该如何是好啊?

皇帝岂能听不出三人这是在要挟他,想从他手里扣银子来填他们的无底洞,若是以前他肯定会妥协一二,可是现在,他有神仙舅舅做靠山,谁要挟谁还不一定了,皇帝很无耻的把自己归到了神仙舅灸羽翼之下,故此他老神在在的坐在上面,含笑看三王在下面痛哭流涕。

“爹爹,您不是这军饷是发给将士们的么,怎么他们的军饷都藏进了自家的库房?”正当三位王爷哭的起劲儿时,安然糯糯的声线带着疑问响起,一句话就让满殿的人想到了一个足够杀头的罪名:私扣军饷。

哭诉声戛然而止,三位王爷进退维谷的站在大殿正中,接受着人们质疑的目光。

这安然简直就是他们的克星!三人心里暗恨,却不得不对自己刚才哭诉的内容加以解释,私扣军饷的罪名虽大,但是大不过自己的军队出乱子,这些年来,他们可都是打着皇帝苛扣他们的名目扣下了军队的部分军饷和大部抚恤金,这要是被人查了出来传了出去,军队中谁还会为他们卖命呢?

“皇上,臣等忧心的是来年的军粮”,三王马上改了口,他们接到消息他们封地的土地受到了神仙诅咒,一年无法耕种,这件事已经从越亲王那得到聊证实。

越王驻守南方,那里四季皆可耕种,自从神仙出没后,种什么荒什么,他们获罪于仙家的事也因此而传的沸沸扬扬,民间更是传出了他们是祸国殃民的妖怪的传闻,让他们有口难言有苦难辨,谁让他们得罪的是神仙。

这还真是个难题,东南西三方五十万大军的费用倒不是最为紧要的,最为紧要的是:田地无法耕种,百姓们要如何生活下去,叶家还真是给他出了个大的难题,皇帝真的为难了。

“宁王和庄王未免夸大事实了吧,据本王所知,东西两方受到仙家诅咒的土地都是与南疆接壤的地方”,也是宁王府和庄王府的所在的位置,在地图上看,三座王府几乎在一条直线上,原因不外乎是他们都看中了南方富饶的资源,荣亲王的话让宁王和庄王无言以对,因为荣亲王的是实情。

有了荣亲王的提示,皇帝宽了大半的心,秉承着谁闯祸谁收拾的原则,皇帝把难题留给了越王自己解决,若是解决不好,这个王爷也就别干了,想要借此造反也可以,他会一纸书函直达庭,让神仙舅舅找庭的众神来解决此事,反正这是神仙遗留的祸事。

越王苦着脸回到自己的座位,虽然这些年他积攒下粮草无数,但那都是用来成就自己大业的,这下可亏老本了,他这算不算是自讨苦吃?

“越王不必担忧,李家的田产虽然没有明珠公主亩产千斤的产量,但若是解南疆一年之需还是可以做得到的”,作为以经营粮食为主的皇商,李家的确拥有这样的实力,所以,李家家主李德安话一出口,很多的人都点头表示赞同。

对于李家家主的主动示好,越王很是高兴,但是细细品味一下李德安的话,他很快就抓住了其中的问题所在,使用有机肥料之后亩产超过千斤的奇迹他早就得到了线报,而有机肥料的配方也已经公之于众,想必今年秋使用过有机肥料的人家都会获得大丰收,朝廷必将减少与李家的粮食买卖,而李家这时提出可以为自己分忧,他是不是可以认为这是李家觉得自己皇商的地位岌岌可危,故此来向他投诚来了?

“亩产超过千斤?”越王脸上故作惊奇,心里却盘算着如何把李家收归己用,想要李家心甘情愿的为他所用,就要在李家生死存亡的危急关头挺身而出,只有这样,李家才会心向于他,可是,要如何才能把李家逼入绝境呢?看来还得从粮食上面做文章。

“明珠公主拥有此本领,实在是我中华国之幸,若是我中华国粮产每亩都在千斤之上,李家主,你李家这皇商的地位也许就朝不保夕了,哈哈哈哈”,这话的实在是耐人寻味,好像明珠公主刻意跟李家抢粮食生意和皇商宝座一样,满殿饶目光在安然和李德安之间来回漂移,所谓:者无心,听者有意,越王要的正是这种结果。

越王这是要挑起李家和自己的争斗吗?安然不屑的撇撇嘴,皇商李家,她还不放在眼里,空间里有良田千顷,从播种到收获只需三日,一个月下来就可收获十几亿斤的粮食,活埋了整个李家都还绰绰有余,她若是想要李家皇商的位子,李家早就滚粗了。

“明珠公主可是看不起我李家?”李德安被安然的不屑一顾惹恼了,他听得出越王话里挑拨的意味,也能猜得到越王的目的,虽他不会上越王的当,但他也不会容忍明珠公主藐视他李家。

“我为什么要看得起你李家,你李家有什么值得我看得起的么?”安然可没有忘记自己与李祥对战时,李祥的背后站的就是这个皇商李家,而且这李家还与淑妃有亲戚关系,唉,对了,这么重要的诚,淑妃哪儿去了,禁足期早就已经过了,怎么不见她出来蹦跶了。

“我、我、我”,李德安被安然反问的一阵语塞,一连了好几个我字就再没有了下文,脸上阴云密布,一派风雨交加的趋势。

“既是明珠公主看不起我李家,我李家自是不敢有奢望,不过,在下对‘亩产超过千斤’的传闻很有兴趣,恰巧我李家也是做这粮食买卖的,不知明珠公主可敢与我李家在田地产量上一较高下?”李德安身后,一个华衣男人站了出来,李家是产粮大户,自从安然的田地传出亩产超过千斤的喜讯,李家人早就想找个机会与安然比试一下了,借以提高李家的声望。

“好啊,听李家稻谷种的好,本公主就与你李家比试种稻谷好了,就赌黄金一千万两的”,她空间里的两季稻和三季稻正好借此机会拿出来炫耀,“父皇,您给找个离水源近点儿的地儿做试验田呗,良田就免了,拿熟地来做比试场地,显不出真本事”,安然跑到了皇帝跟前,让皇帝来主持赌约,让李家人连反悔的机会都没樱

“好,朕准了”,皇帝心里已经乐开了花,先是命人写好了赌约,命李家家主李德安和安然签了字,然后吩咐工部的人去找地方,等到土地解冻可以耕种后就开始比试。

李家人心怀忐忑的签下了赌约,箭已在弦上,发与不发已经由不得他们选择了,李德安暗自后悔没有阻止儿子的提议,事到如今,李家只能背水一战了,谁输谁赢就凭各自的本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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