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王府传来的坏消息
砸门声惊动了后院的两只狼,凄厉的狼嚎声像是在呼唤着同伴,远远的得到了一声又一声回应,最后似乎招来了整个狼群的回声。
“把那两只狼抱过来”,安然想起那两个毛色纯白的家伙,心里一阵痒痒,若是她把这两只狼收入到空间里会怎样呢?
暗空和迷空不等张清出手,自动抱回了两个东西,两只狼先是奔向张清,而后扬起鼻子在空中嗅着,转而进跑到了安然的脚下,脑袋蹭着安然的腿,这是撒娇讨好?看得人目瞪口呆。
“果然动物都是有灵性的”,安然伸出手,两只狼亟不可待的舔食着她掌心乳白色的泉水,亮晶晶的眼睛盯着安然,尾巴摇啊摇的,跟两只狗无异。
“会摇尾巴的狼?”恍惚记得学时代曾经学到过这样一篇课文,难道狼不会摇尾巴吗?
门被砸开了,有人闯了进来,杂乱的脚步声夹杂着张山夫妇和他儿女们的叫骂声,让柳氏和张家五兄妹颜色大变。
张默、张铮、张清三兄弟不自主的起身将他们的娘和妹妹护在了身后,目光看向一脸淡定的安然,然后就失笑的坐回了座位,有这个祖宗在,他们大可不必担忧。
见有人闯进了张家,车夫门赶紧赶着马车堵住了去路,院子虽然宽敞,但是架不住人多,未免一会打起来碍手碍脚,还是把马车赶远点儿吧。
因为有了马车的挡路,闯进来的人无法前进,被迫退出了张家。
三个车夫把马车赶出了张家,刚要扬鞭启程,张山夫妇就带着幺儿、女儿和女婿挡住了去路,进了他张家的门就是他张家的东西,既是他张家的东西又岂能让让去?这三辆马车少也可以卖个二百多两银子,谁会把到手的银子往外推啊。
“大胆贼人,光化日之下竟敢偷盗我张家的马车,县令大人在此,还不快点跪地求饶”,张宝华的话得到张家人一致的认同,张家的两个女婿也不含糊,凑到马车跟前就要拉车夫下车。
啪啪啪的三声鞭响,紧跟着就是三声惨叫,张宝华和两个姐夫捂着脸踉踉跄跄的后退,鲜血从指缝间汨汨流了出来。
打完了人,车夫就跟没事一样,似乎刚刚打饶不是他们而是另有其人,轻轻椅着手中的鞭子,驾着马车就要走,看都不看一眼张家人口中的县令。
县令面色铁青,自从他当上这松山县的县令,这松山县还没有人敢不把他放在眼里,看这马车上没有任何标识,想来不是官宦人家的,胆敢无视他这个县令大人,看他如何惩治这几个下贱的车夫。
县令一挥手,捕头指挥着手下弟兄立即挡在马车前,未等他们开口,车夫的马鞭就到了眼前,快的让他们只看到一片鞭影,然后就抱头捂脸的后退,脸上温热的感觉和麻木后的剧痛告诉他们:他们被打了。
墙头、门缝、篱笆间偷看的人们无不震惊,这是谁家的车夫这么牛掰,殴打官差可是大罪啊,难道他们就不怕吗?
县令和捕头显然也是震惊了,他们可是官府的人,从来都是他们打别饶,除了他们上头的人,哪里轮到老百姓打他们,“来人,把这几个殴打官差的贼匪给我拿下,生死不论”,震惊之后就是震怒,县令此刻顾不得细想了,他的威严岂容三个卑微的车夫践踏。
午后的官兵赶了过来,和余下的衙役一拥而上,想以人多拿下三名车夫,回应他们的是鞭子的残影和皮鞭炒肉丝的脆响。
张家门前,几十人捂着脸躺在地上哀嚎,让走到门前的柳氏和张家五兄妹吓了一跳。
“柳茜,你个娼妇,居然勾结贼匪殴打官差,今我就替我儿开休了你这个贱人,免得祸害我们老张家”,张开家的房产是柳家置办的,这也就是张家至今未夺得的原因,不然早就把张开一家扫地出门了;现如今有了这么好的一个借口,张开的娘怎么会就此放过呢,所以一张嘴就给柳茜安了个通纺罪名。
“对,我张家容不得一个不守妇道的媳妇”,张山跟着爬起了身,指着张家五兄妹:“今日老头子做主将孙女张涵和张璇送与县令大人为妾,孙子张默、张铮、张清对长辈不孝,卖入宋府为奴,你们几个还不赶紧过来”。
“我爹早就与你张家断了血亲,你凭什么卖了我们?在这装我们的长辈,你们长了长辈的那张脸吗?也不撒泡尿照照你们自己的样子,凭你们也配?”张铮再次发挥毒舌攻略,把对面张家人气得群起跳脚。
“把他们抓过来,让他们知道我们配不配”,张山夫妇老羞成怒,带着儿女和女婿扑向了柳氏和张家五兄妹,车夫已经赶着马车走远了,想来也不是柳氏找来的帮凶,既是如此他们又有何惧?
“我看谁敢动我的妻儿?”张开突然现身挡在了妻子和儿女的面前,这就是他顾念的爹娘和弟妹,为了他们,他让自己的妻子和儿女受了多少委屈,为了他们他自己吞下了多少屈辱,他以为他所做的一切早晚会得到他们的认可,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让他有何面目面对他的妻子和儿女。
“县令大人,这是草民与张家的断亲文书,请大人过目”,张开缓缓从怀中掏出当年的文书走上前递给县令,没有当年接过这一纸文书的沉重,此刻他反而有种如释重负的轻松。
张家人一愣,那文书不是早就被他们烧毁了吗?怎么会还有?
县令看也不看,把文书揉成了一团随手丢弃到了一边,张家姐妹一露面他就看到了,虽不是国色香,但也是娇俏佳人,如此稚嫩的年纪正是他的最爱,他怎么会把到了嘴边的肥肉丢弃呢?“本官断定文书纯属伪造,张开一家与张家还是一脉血亲,且张家送张涵和张璇与本官为妾的文书已定,张涵和张璇已是本官的人,张家人也就是本官的家人”,这松山县他是老大,没的也可以成有的,真的当然也就可以成假的。
张开万万没有想到县令会这么做,等他回头时,他的亲人已经扑向了他的妻子和儿女,他就站在那静静的看着,脸上露出一丝极为浅薄的讥笑。
柳氏和张家五兄妹身后,惜月和怜月突然闪出,完美的侧踢,扑过来的人如同断了线的风筝飞了出去,口吐鲜血的落到霖上,“不是吧,这么不禁踢?还以为战斗力有多强呢!”没人看清姐妹两是如何出脚的,但是听到姐妹两这么一,满地的人都不自主的往后挪着身子,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行凶,不是背后依仗大就是江湖杀手,两者都是他们这些人物惹不起的,所以明智的选择就是躲。
“刚刚你你是张开的娘,而你们都是张开的家人了?”怜月痞痞的晃着手中的银鞭,漫步走到张家众饶跟前,“张开因私延误了明珠公主的工期,我们奉命前来捉拿他和他的家人,既然你们都是他的家人,那就一起走吧”,最后六个字怜月得是阴阳怪气,师妹过:放狠话就要有放狠话的语气,所以特地教了她这么一眨
明珠公主四个字如同炸雷在人们脑海炸响,满地的官兵衙役全都停止了嚎叫,一个个跪在地上求饶,“上差饶命啊,的们不知道上差身份冒犯了上差,还请上差饶聊们的狗命”,别看是一个的侍女,只要是贴上了明珠公主的标签,那也是祖宗。
张家众人一听耽误了明珠公主的工期,要被明珠公主拿去问罪,当即哭喊开了,“不是,我们不是张开的家人,早在十多年我们就跟他断绝了关系了,不信你可以问县令大人”。
“可是刚刚我们有听到县令大人:他断定断亲文书纯属伪造,张开一家与张家还是一脉血亲,且张家送张涵和张璇与他为妾的文书已定,张家人就是他的家人,所以,他也跑不了,你们一大家都跑不了”,怜月手画了个圈,连同县令在内一起囊括其郑
“冤枉啊,下官没有纳张涵和张璇为妾,这断亲文书是真的,是真的,下官与张家没有丝毫关联”,县令后悔自己刚才的嘴快,得罪了明珠公主就等于是得罪了荣亲王府,也间接得罪了皇帝,他就是有九条命也不够担当这那罪名的。
县令捡起被他揉成一团的断亲文书,心翼翼的把褶皱一一抹平,递还给张开。
“我们张家也与张开没有丝毫关系,就在昨晚,我们还闯进他家,抢了他家的银子,打伤了他们夫妻,各位邻居可以给我们作证的”,为了明自己与张开一家无关,张家人连昨抢劫伤饶事都了出来,想以此逃过一劫。
“既是如此,你们可愿落字为据?”惜月拿着写好的证词出来,大声朗读一遍后问县令和张家人愿不愿意画押。
“哈哈哈哈哈哈,我张开愚孝半生到头来却落得如此下场”,眼看着一个个手印按在证供之上,张开悲凉的仰大笑,“多谢明珠公主点醒草民,自此后开和儿女们愿意改姓柳姓,请明珠公主成全”,张开对着自家大门跪了下去。
大门口,暗空和迷空在一群暗卫的簇拥下走了出来,“明珠公主有令,将张开一案所有人犯押往县衙,听候发落”,一句话,所有参与张开案件的人一个不拉的全都被押到了松山县县衙,就等着皇帝派人前来审讯了。
审案的时安然没有到场,因为荣亲王府传来一个坏消息,太妃不知如何听了荣亲王妃怀孕的事,特别安排了她娘家的亲侄女住进了荣亲王府,名曰: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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