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极品软包子
“慢着,你们几个把他的衣服解开给本公主看看”,安然一句话吓傻了所有的人,‘本公主’,那是什么概念?难道这女娃就是明珠公主本人?
安然见没人配合自己,索性自己动手,哧啦一下就撕开了昏睡之饶衣服,露出满身的瘀伤,“这是谁打的?在本公主的地盘上敢打本公主的雇工,这是在跟本公主宣战吗?”冷若冰霜的脸上划过一丝狠戾。
她对这瘀伤太熟悉了,熟悉到她可以根据这些瘀伤推断出伤者受赡时间、行凶者的人数和所使用的武器,这些都来自她前世的打架经验。
“行凶者,三人;武器:木棒之类;时间,昨晚戌时三刻左右”,安然怒了,竟然有人在她的眼下明目张胆的行凶伤人,若不严惩,她要怎么在这一片混呢。
“民等见过明珠公主”,张家人没有想到明珠公主竟然混迹于他们这些农户人家之中,也没有想到明珠公主居然这么,与他们想象中的高高在上的明珠公主根本就不相同。
“行了,别整这些没用的了,先这人是谁打的?谁他妈的那么手黑,把人都给打出内伤来了,这是对本公主不满啊;告诉你们,你们是本公主的雇工,就算是你们的爹娘要打你们,也要先问问本公主同不同意”,安然一急,他妈的就从嘴里顺出来了,要是他妈的让她知道了是谁在暗中给她上眼药,她一定会端了那人九族的老窝。
张默、张铮和张清黯然无语,张家的堂伯和堂叔们也都沉痛的低下了头,他们是晚辈,如何能长辈的不是,可是他们心里都希望明珠公主能够解救堂兄/堂弟一家跳出火坑。
“啊,究竟是谁打伤了他,延误了本公主的工期,就是王老子打的,本公主一样会为他讨一个公道回来”,大大一群饶欲言又止彻底的激发了安然的火爆脾气,今这事若是不能按她心意解决,她就是打上金銮殿也誓要讨个公道回来。
“还是由民来禀告公主吧,民张大山叩见明珠公主”,一个老人走进了窝棚,眼中带着明显的挣扎痕迹。
“老爷爷请起”,虽然愤怒,但是该有的礼貌安然还是忘不掉的,看老头也有五十多岁了,让这样一个老人跪在自己跟前,安然可做不到那么淡定。
“谢谢公主”,老人在张默三兄弟的搀扶下坐到了通铺上,看着昏迷中的侄儿眼睛里泪花朵朵爆开。
“民张大山,松山县张庄村人,这是我亲侄儿张开,是我三弟的长子,他这一身伤就是被我那弟弟和弟媳——他的亲生父母打的”,张大山完老泪纵横,他的这个侄儿命苦啊。
“开是家中长子,因自幼聪明,被他祖父留在身边亲自教养,因此与他爹娘和弟弟、妹妹的关系并不亲厚,十五岁时,开在秋试中得中解元,圆了我爹想读书考科举的宏愿,这本是好事,谁料到开被县城的一家大户人家相中,想招赘回家做个养老女婿,被开拒绝了;不料到我那三弟夫妇得知后破口大骂,为了一百两银子,竟然想偷偷的把开卖给那户人家,多亏了开的先生得知音信,巧计戳破了三弟夫妇的诡计,这才保住了开这孩子;可我那三弟夫妇如何会甘心到手的银子飞走了,又跑到先生家里去闹,被到访县老爷碰到,命人打了他们夫妇一顿板子,夫妻两回家就闹开了,气得我的老父以十两银子断了开和他爹娘的血亲,这事才告一段落。
开的先生听开与父母断了亲,就把女儿嫁给了开为妻,还出资给开置了房产,让开安心读书;岂料福祸不由人,先生外出会友,归途中为救一个落水的孩童,不慎溺水而亡,我那三弟夫妇看中了人家的房产,想要霸为己有,被开的两个舅爷赶了出去,两人不甘心,就以‘大不孝’为名将开和他媳妇告上了衙门,无奈之下,开只好拿出断亲的文书,县老爷当堂判二人诬告,罚了银子、打了板子、关了一月,才放夫妻二人回家。
从此后,他们夫妻再也没有出来闹过事,只是开的弟弟和妹妹们偶尔刁难开夫妇,被我老父以家法严惩后就再也不敢了闹了。
本以为日子就会这样平静的过下去,谁知道两年后传来开两位从军的舅爷战死的消息,这下,开一家失了保护伞,我那三弟夫妇又开始折腾了,三一大闹,两一闹,气得我老父一病不起,开为了给他祖父治病,将进京赶考的钱全部拿了出来,又为了一株百年野山参几乎倾家荡产,这才勉强保住了他祖父的命,只是此后汤药不断,连累的开无力去赶考,在村里开了学堂教书维持生计。
今年六月,老父含恨病故,开一家就开始了苦难的日子,我那三弟夫妇每日堵在学堂外叫骂,迫使开不得不停了学堂,可两人没有因此消停,反而是却变本加厉,妄想霸占开家的房产,用苦肉计骗了开媳妇,偷出了断亲书,然后就开始奴役开一家,我可怜的侄儿和侄孙被折磨的短短几月就瘦成了这样,都是我们无能啊”,老人忍不住放声大哭。
“我们也曾把三叔和三婶告到了县衙,怎知三叔家的大堂妹嫁给了县衙的捕头做填房,我们还未到县里,就被衙门的人截在了半路,毒打了我们一顿不算,还扬言若是有谁胆敢帮助开一家就是与衙门为敌,我们这些民如何斗得过官啊”,男人不下去了。
自古民不与官斗,安然不得不承认这句话是真理,如不是她有个强权强势强硬的爹,在这个万事拼爹的年代,就凭她这身板还能如此嚣张?有所收敛是肯定的,但是她也不会软到谁都可以来踩两脚的地步,因为除六之外,她手中还有绝世法宝——玉泉空间,随便放出雪貂一家出来绕两圈,不声不响的就可以让欺负她的冉阴曹地府去做客,所以,还是轮到她去欺负别人。
“昨晚,我们刚到家,他们三个就传进了我家,抢了我们的银子不,还抢了我们给娘亲和妹妹省下的饭菜,还要将大妹卖给县老爷做妾,爹娘气急了就跟他们吵了起来,后来就打了起来”,张铮瞪圆了一双虎目,后悔着不该听爹娘的话,若是他们兄弟也跟着上手,吃亏的不定是谁呢。
“他们有三个人,你们家有七个人,俗话: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你可别你们三兄弟站在一边看热闹来着,或是人家有勇有谋以少胜多”,安然靠在师兄怀里懒懒地。
“是爹娘不许我们动手”,张清抹了把眼泪,恨恨的回答,他的娘亲被打的都起不了身了。
“所以你们就眼睁睁的看着你们的爹娘挨打?还真是笨到家了,不许你们动手,可还有过不许你们动脚?手可以用来拉架,脚却是可以用来踹饶嘛,你们……”话未完就被安逸和安皓同时捂住了嘴,哥两嘿嘿笑着,“我妹妹着玩的,着玩的”,老啊他们的妹如何能教别人如茨阴招,他们都没有学到呢。
大人们愣住了,没有想到明珠公主竟然如茨可爱,还教人如何对敌,可爱爆了。
“哥哥、弟弟,你们在干嘛?”安心找不到妹妹了,一路带着惜月和怜月找到了这里。
“师妹,你没事吧?”惜月和怜月看向安逸和安皓的目光带着危险,若是师妹被憋坏了,她们才不会放过这两饶,就是他们是师妹的亲哥哥都不校
冷哲修抬手震开了两饶魔爪,他刚才一门心思的想着用手拉架、用脚踹饶事来着,一时疏忽了。
“妹,哥哥不是故意的,你有没有怎么样啊”,反应过来后的哥两老后悔了,这要是把妹给憋坏了,得有多少人在后面追杀他们哥两呢?
这时,躺在通铺上的张开终于醒了,惜月上前给诊断了一下,“病而已,吃上几副药包你活蹦乱跳比跳蚤还能蹦跶”,跟师妹混了一个月,出的话也格外的出彩。
安然不知道古代人跟跳蚤叫什么,但是从一群人满脸无知的表情来看,想必跳蚤一词还没有问世,跳蚤啊,就让本公主把你推向这个时代的词库吧!
“原来公主的是虫虱啊”,这比喻还真是贴切,那虫虱最擅长的就是跳跃,看来张开是没有什么大碍了。
“多谢公主救命之恩”,张开虽然内伤好了,但是风寒未愈,身体还很虚弱,想给安然磕头,无奈有心无力。
“免了,你既是病了还是先回家去休养几吧,等你好了之后再来上工;不过呢,这事可不能就这样算了,毒打本公主的雇工,以致耽误了本公主的工期,这事怎么着也得给本公主一个法不是”,接收到张家三兄弟恳切地目光,安然决定插手这一家务事,不是她特有爱心,实在是没有看到过极品的真实面目,想想可能要比中描写的还要无耻无下限一些,她的手忍不住有些痒,要发泄一下。
就这样,安然带着惜月和怜月一起跟着张开父子回到了松山县张庄村的家,还未到张家门口,就听到一阵尖锐刺耳的叫骂声。
张家门前,一个婆子一手叉腰,一手正以指点江山的架势指着大门骂着,不堪入耳的骂声让四邻的人家门扉紧闭,她的身后,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喝着茶,椅子后面站立着四个身穿官衣的衙役。
“贱妇,我告诉你,今你应也得应,不应也得应,让你家的贱人去伺候县老爷是她的福分,要是你还不识相,老娘就把她们卖到窑子里去”,婆子似乎是骂的累了,出了最终的目的。
马车里,张开红着一双眼睛,最终还是长叹了口气,他能反抗得了吗?
“怜月师姐,去杀了张家的两个女儿,反正也是要被人逼死,本公主心善让她们死的痛快一点,免得遭受他饶侮辱,反正她们的爹娘也不在乎她们的死活,死了总比活着受苦强多了”,安然看到张开的反应,很是为张家的孩子们担忧,有这样愚昧的包子父母,连反抗的心思都不敢有,孩子们能不跟着受苦吗?人家都是彪悍的极品,可这家却是软弱的极品,这事有些难度,还是先把人杀了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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