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7章 情爱之事
第407章 情爱之事
然而看到西玛同秦嘉言对视着站在一处,两人眼中除了彼此便再去他人了,原本被在身后的手刚想将花拿到身前来,见到此情此景之后便又背回了手去,脸上的笑意也一点一点地僵硬了下去。
柳如烟不由着急,上前抓住了西玛的胳膊想要为北鹤解释,但北鹤却阻止了柳如烟,对柳如烟摇了摇头,示意柳如烟不要说话。
“惠妃娘娘,我们走吧。”北鹤低下头,面上染上了厚重的阴霾,说完也不等柳如烟回答,转身便走了。
“哎……”柳如烟不知该先解释,还是该先去追北鹤的好,总之她明白自己是将此事给搞砸了,心中不由愧疚,便扭头去追北鹤去了。
西玛此时心中并无暇顾及北鹤,虽心中隐有愧疚,但还是一双眼睛看着秦嘉言,带着希冀。
“公主来此,可是赏花?”秦嘉言一句话犹如泼头冷水,西玛眼神立时凉了下来。
不由喃喃道:“你……不是你让惠妃娘娘约我来这里的?”
秦嘉言眼神一滞,良久,才摇了摇头。
西玛后退了半步,想起方才北鹤的神情以及他背在身后的手,猛然间明白了些什么,但方才的那一刻她实在是欺骗不了自己的心思,她多希望这一切就是秦嘉言为她做的,那这是不是就证明着,秦嘉言的心中也有她……
西玛眼眶微含泪意,她总以为自己可以忘记秦嘉言,在西域自己的地方听西域领主的意见嫁给北鹤,同西域其他的女子一样相夫教子,安安稳稳过一辈子。
见了秦嘉言之后她便一直在欺骗自己,不与秦嘉言见面,逼着自己忘记秦嘉言,忘记中原的一切。
可有时候越是想忘便越是忘不掉,今日的一切让西玛颇为真实地看清了自己的内心,眼眶微微含泪,情不自禁地倾身上前抱住了秦嘉言,趴在秦嘉言的胸膛上无声地哭了。
柳如烟到底还是没有能追上北鹤,她在外面转了一圈儿也没有找到人,于是便只能先回去找西玛同秦嘉言,可回去的时候便见到秦嘉言和西玛抱在一起,西玛在哭,秦嘉言却在笑。
这一切都让柳如烟觉得十分奇怪,回了帐子便一个人不言不语,细细地想着这一切,来西域这么久以来第一次柳如烟安安静静的,一点儿都不闹腾。珍儿还以为柳如烟是不舒服,但问了半天都没有什么结果,便紧着禀报了连城冥。
连城冥急匆匆来的时候便见柳如烟趴在榻上,雪儿就趴在她的面前,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走上前去,手掌贴在了柳如烟的脑门上,却很快被柳如烟拨开了,连城冥不由皱眉,“怎么了,怎的又闹小脾气。”
往常连城冥若是这样讲柳如烟,只怕柳如烟就要蹦起来同他吵闹了,可这个时候柳如烟却爬了起来坐在连城冥的面前,拉着连城冥的手很是认真地问道:“你说,情爱是什么?”
这一个问题让连城冥顿觉诧异,不由笑道:“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但见柳如烟一脸严肃,并不像是一时兴起,便也轻咳了一声,反握着柳如烟的手道:“情爱之事,便如同你我,你可能明白?”
握着柳如烟的手放在自己的心房处,连城冥看着柳如烟,一双眸子里倒映着柳如烟的身影,却让柳如烟觉得更加疑惑。
“你是说,就像你我一样,你会每日给我讲故事?”柳如烟想起她同连城冥的一且,却总觉得不对,“那你说,你我是夫妻,西玛同北鹤也是即将成为夫妻的,可为何西玛又会同小王爷在一起?”
“小王爷?”连城冥心中咯噔一下,不由抬手揉了揉柳如烟的头发心疼道:“你勿要多想,情爱之事并非天下所有人都是一样的,你只需知道我们之间的事情便可,我每日同你讲的,都是我们之前所共同经历的事情。”
略叹了一口气,连城冥伸手将柳如烟揽进怀里,意味深长地道:“情爱并非只有幸福和开心,之所以这世间所有的人都在追求它,便正式因为它的变幻莫测。你现在不懂没有关系,你只需知道,寡人会永远地在你身边。”
此话听的柳如烟云里雾里,柳如烟摇了摇头,在连城冥的怀里昏昏欲睡,此后的许久许久柳如烟再想起来,却只觉得这一幕温馨至极,那是她一辈子最暖心的光景。
在西域待了很长的时间,柳如烟已经学会了骑马,不仅能成功地驯服马匹,现如今还能骑着马分外熟练,已经不需要连城冥担心了。
于是连城冥也已经准备启程回京,时间很久了,再不回去只怕那一众老臣便要忍不住齐齐来西域请他们的皇帝回宫了。
可就在这时,西玛同北鹤的婚事定下了,西域领主派人传话来,说希望连城冥能再多留几天,参加西玛的婚礼。
柳如烟自然是想参加的,但她一直都不明白西玛同秦嘉言还有北鹤之间的关系,便一时间也犯了难,不知道到底该不该去。
柳远战的意思是不过是几天而已,大不了到时回城的时候快些赶路便是了,总是来得及的,在柳远战看来这关乎两地友好的事情可是万万不能懈怠的。
于是几人便决定参加完西玛的婚事再走,柳如烟在那几日内频频问连城冥西玛的问题,连城冥不由有些焦头烂额,便只得又带着柳如烟四处走,再看一看这西域的风景,以此来转移柳如烟的注意力。
婚礼如期而至,西域领主准备的分外隆重,他就只有这一个女儿,西玛的终身大事便是他这个做父亲的最大的事情,西域几乎所有的有身份有地位的人都到场参礼,宴会从早上便开始了,众人饮宴谈心,一直热闹到了晚上行礼之时。
柳如烟一整天玩的有些累,便倚着连城冥的肩膀吃着桌子上的糕点,有些昏昏欲睡,静静地等着婚事的结束,然后回帐子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