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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二章

“张……师兄,你要干什么?”常之华万想不到张捷竟然会在这个时候,闹出这么一出戏来,不由得厉声叱道。

张捷笑笑,扶了扶眼镜,又恢复了他在丁颖家乡的时候,那幅人畜无害的样子,道:“师妹,我就是来帮你的,又没有说要帮别人,你要是不满意,不如这样,你去向他们出手,把你要护的人都护在身后,然后我就会出手了。”

常之华狠狠的瞪了一眼张捷,迈步就要向前,郑子轩一抬手把常之华给拦住了,道:“吾还在此,岂能让一个女人上前的!”说完就一挥手,一张铁扇从袖子里抖了出来,哗的一声打开,向着六个杀手道:“请!”

六个杀手对觑一眼,同时脚下一动,常之华看到眼里,立刻叫道:“你们要是单打独打倒也罢了,若是有人跟着过来,那我们这里也不是没人!”

六个杀手现在不怕后面的张捷,就怕眼前的常之华,这是追命的,后面杀从的,只要前面不追,后面自然也就不杀,所以听到常之华的话,同时站住了。

方雪辉这会就从人群之中走了出来,向着郑子轩一拱手道:“久闻蓄爷是静慧神尼的再传弟子,得天穹派密传之学,我虽然是个杀手,但是这么多年,出手之时,从来都是光明磊落,没有暗中偷袭过的,今日就让我来领教一下蓄爷的武功!”说话间,方雪辉就把身上的长袍给解下来了,放在地上,然后撕去了一层内衬里,就见后背的位置上,并排放着六根铁管,其中五根长一尺,另外一根本身长一尺,但是上面戴着一个五寸长的枪头,方雪辉把六根铁管取下来,一个接着一个的卡起来,变成了一条六尺五寸长的短花枪,随后向着郑子轩用力一振,长枪摇头,直如巨蟒翻身一般,让人完全无法看清楚枪头的位置。

郑子轩面色沉静,就向前走去,心里却是暗暗后悔,他本来想了两套方案,一个是章杰门来人,武功可以和丹娘相等,出手就把人制住,不用他们再来动手,二就是章杰门来得人不行,但是他可以施放信火,把青龙和人马给叫过来,那也不用他太出手,所以他在选择兵器的时候,就带了静慧神尼送给他的一件装逼神器‘流金铁扇’,但是现在碰上了六尺五的花枪,铁扇只有一尺二长短,他根本就碰不到人家,就连防守都要在本身边上,这要怎么打啊。

常之华看出郑子轩的兵器吃亏,犹豫了一会,突然叫道:“世子,您可会用刀吗?”

郑子轩听音回头,就见常之华微微动了一下手里的月霜宝剑,不由得暗道:“她是要把借剑给我用吗?”想到那是常之华握过的剑,不由得心潮一动,就道:“我倒是会用刀。”郑家祖传的兵器就是刀,所以郑子轩还真就会用长刀,不过说完之后,他才意识到常之华说得是刀不是剑,不由得眉头略皱,心道:“凌玉龙没看到他身上有兵器,难道她要借他这个师兄的兵器给我来用吗?”

郑子轩回头向着张捷看去,做为男人,他一眼就看出来,张捷看着常之华的眼神里,有着一种占有的欲望,此时二人的目光一撞,张捷不屑的望着他,郑子轩心底泛起一股怒气,不由得心中暗道:“就是常姑娘借来了,我也不用,我要让他看看,不用他我能不能拿下这个杀手!”

“世子等我一下!”常之华说完转身进了庙里去了,不过眨眼工夫,就出来了,只是这一回手里捧着一口长刀,那刀的刀鞘看上去斑驳古旧,刀柄上缠着的绳子都是的黑紫色的了,看上去好像很污秽似的。

常之华捧着刀走过来,就向着郑子轩道:“世子,您对之华有恩,之华一直不知道如何相报,这口刀就送与世子了。”

不是从张捷手里借来的,而常之华亲手送上的,这让郑子轩欣喜无比,急忙把接过来,就抽刀出鞘,立时一股冷森森的寒气,向着他的脸上扑来,让他有一股刀割一般的感觉,再向刀上看去,那刀雪亮亮的刀身之上,竟有一缕缕的红丝遍布,郑子轩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心道:“这要杀了多少人才能留下血记啊。”

张捷看到常之华把她得到的风之雪给了郑子轩,不由得一张脸变得冷沉沉的,猛的一扬手,两柄飞刀一齐射了出去,两个杀立刻倒上,随后两柄飞刀又从两个死人的身上跳了出来,一柄直接射进了另一个杀手的小腹,那杀手痛呼一声,倒在地上,不住的哀号着,这些杀手都受过训练,对痛苦都有一定的免疫,但是刺进小腹里的那柄刀上,不住的释放着一股螺旋气劲,冲击得中刀处的内脏,一点点的崩坏,那个杀手也是实在忍不得了,这才叫出来的。

另一柄刀跳出来之后,向着田霜射去,田霜又惊又怒,双手一翻就在腰上翻起,两只手上各戴上了一只铁爪,随后左手就向着那飞刀拍了过去,飞刀毫不费力的刺破了铁爪的掌心护铁,又刺破了田霜手掌的护体真气,入内三分,就那样卡住了。

田霜咬着牙,把刀从手上拔下来,丢在了地上,冷声道:“阁下不是说了,不会向没有冲击阁下,也没有向阁下师妹动手的下杀手吗?为什又要出刀?”

张捷冷冷的道:“因为我现在心里不爽,这个理由够了吗?”

田霜气得身体直哆嗦,但是却没有一点办法,他自认不是张捷的对手,这会能挡住一刀,逃得一命,就是幸运了,又怎么敢去和张捷争执啊。

就在这个时候,凌玉龙走了过来,就是一个死人的身上抽出一柄细剑来,他的剑被常之华给绞碎了,这会正没有合手的兵器呢,这个杀手用得血影细剑和他的透明细剑略有相同,所以就拿过来用了。

凌玉龙一剑刺死了那个在地上哀号的杀手,然后向着田霜身后的一个杀手道:“卓远,我们两个还有一点交情,当年我中了苗神的草药毒,是你帮着金凤给我找回了解药,你不忍心看你死在这里,现在拉你一把,过来吧,我们一齐效忠常姑娘,不但我们的身份可以洗白,就是武功的瓶颈也能突破啊。”

卓远眉头一皱,道“瓶颈也能突破?你为什么这么说?”

凌玉龙就向着常之华看去,常之华略略的点了点头,凌玉龙就从怀里的瓷瓶里取出一丸药来,丢给了卓远。

卓远只嗅了嗅药香,立即时就是脸色大变,闪身飞退开来,田霜的手掌只略略抬起,就感觉到了从张捷的身上,传来了一股威压的感觉,他不敢再动,只得把手放下了。

卓远拿着那丹药,有些激动的道:“这……这是哪里来的?”

凌玉龙指了指常之华道:“就是常姑娘给得。”

卓远看了一眼常之华,随后道:“好,只要常姑娘不再追究我接了刺杀他弟弟的事,我立刻投降。”

常之华淡淡一笑,刚要说话,耳中突然响起,一阵轻轻的话语声,她听得出来,这是张捷的声音,但是让她吃惊的是,边上的人没有一个听到的。

“不要东张西望,仔细听着!”张捷斥责一句,又念了一遍,常之华的眼睛不由得亮了起来,回头看了一眼卓远,突然一笑,道:“不追究,那怎么可能呢!”

说话间常之华飞身而至,一掌向着卓远击去,卓远甩手把药丸丢还给了凌玉龙,道:“你的主子不接纳我,这就怪不得我了!”说着他抽出一口刀缅刀,向着常之华劈去,只是手掌刚一抬起,手肘处的曲池穴上就是一麻,随后浑身都麻了起来,缅刀不由得就丢在地上,身体巨烈的颤抖起来,凌玉龙知道他这也是中了生死苻了,想到自己那个时候的痛苦,不由得浑身一哆嗦,连看都不敢看了,连忙扭过头去,在心底给卓远祈祷着。

卓远越来越麻,跟着又有一股难忍的痒意泛动,身上就好有一万只苍蝇在爬一般的痛苦,而随着身体变麻,他一点点的失去了对肌肉的控制,鼻涕、眼泪、口水、尿水一齐流了出来,同时身后一阵软,屎都要出来了。

卓远不由得眼中泛起一丝绝望,如果当真在这里喷了屎了,那他真的就没有脸下活下去了。

常之华没想到真正的生死苻竟然这么厉害,不由得呆了呆,但是她马上醒司过来,立刻一掌按在了卓远的身上,把生死苻解了开来,虽说刚才张捷向她说了生死苻解药的配方,但是常之华完全不懂医,对张捷说得那些一点也不摸边,只能是先解开了。

卓远一恢复神智,立刻跪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只觉的自己就是从鬼门关走了一会回来,常之华的声音这会传入他的耳中:“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手下了,你记住,如果你有二心,那么埋在你体内的生死苻就会再次发作,让你感受刚才那样的痛苦。”

卓远就跪在地上,惨笑一声,然后向着常之华磕了一个头,道:“属下明白了!”

常之华这才向着凌玉龙道:“你把丹药给他吃了,他也就恢复过来了。”

凌玉龙得了话,立刻飞跑过来,把丹药塞到了卓远的嘴里,立刻一股渐暖的气息进入了卓远的身体里,卓远损耗的体力立刻恢复,他目光复杂的看了一眼常之华,然后站了起来。

常之华指了指田霜道:“你们两个可能拿下他吗?”

卓远和凌玉龙一齐答道:“我们两个联手,虽然能胜田霜,但是却不能拿下他。”

常之华淡淡一笑道:“没事,你们两个下手,我来寻机下生死苻就是了。”

田霜看到卓远痛苦的样子,就一直在注意他们,听到常之华的话,不由得脸色大变,闪身向后退去,只是张捷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他的身后,淡淡的道:“再退就要撞到我了。”

田霜又不敢动了,就站在那里,看着卓远和凌玉龙向着他走了过来,不由得心向下沉了下去,半响才道:“丈夫在世,宁死莫辱!”说完右手闪电一般的回击,向着自己的脑袋打过来,只是他那么快的手,却被张捷一下握住。

田霜愤怒的道:“难道我死都不行吗?”

张捷一笑道:“你死自然是没有人能管得了你。但是……丈夫不可辱说得是丈夫,你一个女人应这个话做什么?”

在场众人都惊愕的回头,田霜的样子实看不出是个女人。

张捷一伸手在田霜脖子上一抹,立刻掉下来一片皮肉,而田霜脖子上的喉结跟着就没了,然后张捷又爪着田霜的耻畔毫毛,用力一撕,一条胡子也被都撕了下来,田霜疼得尖叫一声,这一回却是听出是女子的声音了。

张捷拿着那条胡子抖了抖,笑道:“对不住了,撕得时候没有看清,把你的真毛给撕了一点下来。”

田霜此时羞愤欲死,就恶狠狠的瞪着张捷,若是眼睛能杀人,这会张捷都让她给凌迟了。

张捷放开田霜道:“你现在可以自己选,是就这样拜在常姑娘的门下,还是她给你种下生死苻,让你自己把身上的衣服挠烂了再死。”

田霜悲愤的道:“那有区别吗?不管怎么样,都要被她种上生死苻,成为别人的奴隶,我就是死,也不会屈服的!”

张捷淡淡的说道:“可是你很可能死不了。”他说话虽然平和,但是田霜就从他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无边的重压,让她几乎都喘不上气来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直没有说话的方雪辉突然道:“田霜,别人可以就死,但是你不能死,你忘了你还要去救你的母亲呢。”

田霜就咬着下唇,并不说话,能活着谁愿意死啊,只是她现在实在找不到活下去的可能了,她自小的家教,注定了她不能接受那样的耻辱。

常之华看着田霜,思忖片刻道:“只要你肯发誓忠于我,我可以不向你种下生死苻,而且;不管你的仇人是谁,我都会帮你救回你的母亲。”

田霜猛的抬头看着常之华,道:“你说得是真的吗?”

常之华举手道:“我若有半句虚言,不得善终!”

田霜一咬牙就起身跪在了常之华的面前道:“田霜发誓,自己拜入常门,若有不才天地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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