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三章 心思各异难安宁
“哎,好吧。既然如此,就和我们一起去吧。”付梦看着她只得无奈的道。“我们只有两匹马,要不子灵和我一匹?”
“好的,我听付姐姐的。”
“对了子灵妹妹,你朋友是什么人?和幽鸣涧的主人有什么关系?”付梦状似无意的问道。
“我只知道我朋友要去幽鸣涧,具体有什么关系,我确实不知。”冲着他们二人露出了大大的笑脸,“付姐姐和严哥哥去不语镇什么事情吗?”
“我和师兄本是大蛮人,恰逢师门弟子外出历练,听不语镇的风景挺不错,便在最后决定去那里一番。”
“奥奥,其实昊城也挺不错的。”
“那下次有机会了我们再去。”
“你们两个坐着歇息,我去看看能打到什么野味。”严岑澜对着二人完便向树林走去。
幽鸣涧内
丰辰耀牵着疾雪顺着祁蓂烟所指的方向向前走去,待理清思绪后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的走到了一处竹子围成的院落前面。院落异常干净整洁,中间是一张石桌,两旁的药架上放着分好类正在晾晒的药草。
丰辰耀站在门口,冲着院落内客气的道:“请问院落的主人在吗?”
话音落,从正中的屋内走出一个满头白发却精神抖擞的老者。
“您是婆娑姥姥吗?晚辈师承伏衍道人,今日来此,想向师伯求得幽鸣涧的一种花去救朋友。”心知那人定是婆娑姥姥,来不及细想为什么顺着所指的方向会走到这里,他抱了抱拳,清越的话语便了出来。
“师伯可不敢当,若我所料不差,你便是黎国太子了吧。”婆娑姥姥走到门口,看了看那俊美的面容,讽刺道:“堂堂黎国太子,竟对我一个山涧野妇如此客气之话,就不怕给你那师父脸上抹黑。”
“师伯严重了,晚辈不知师父同你之间的纠葛是什么,但我朋友这次所中乃是名叫追忆之毒,这药引唯有幽鸣涧方樱”丰辰耀沉声道,“方才我路过开满赤荇花的地方,原本可以独自摘权便离开,正是想着师伯同师父之间的关系,才没有那样做,而是先征求同意。”
“追忆!怎么可能?我当年隐居之时分明把那毒药全毁了。”随即想到了什么,“哼,你若是摘了花独自离开,估计这会就成一具尸体了。”
“此话怎讲?不是只要是日落之时所摘的花便是追忆的药引吗?”
“话虽如此,只是对于在那日落那刻摘花能立即服用者而言。若是寻常的人,就算时间上正确,但若是少了一样途中用来装置赤荇花的东西,照样是致命的毒药。”婆娑姥姥看着丰辰耀淡淡的道。
“既然如此,能否请师伯告知需要何物?”丰辰耀听后,语气略显凛冽的道。
“你既是伏衍的徒弟,对于我同你师父之间的恩怨纠葛想必应该清楚。想要知道要用何物放置赤荇花,哼,休想。”婆娑姥姥冷笑道。
“人要有慈悲之心,敢问师伯因为同师父之间的恩怨,就要让一个无辜之人为此丢掉性命吗?更何况那人还是黎国的皇商叶家少主。”丰辰耀双眼一凌,将疾雪安置在一边,对着旁边的一排竹子出掌,只见掌风一出,那一排竹子瞬间像是被冰冻住一般,“不知这样师伯能否告知晚辈?”
“他竟然将冰玄掌传授给了你!”看着旁边的竹子,喃喃自语,随记沉声,“就算是黎国的皇商,与我婆娑姥姥又有什么关系?”
“师父,你没事吧!”从远处走来的祁蓂烟看到眼前的景象,心里一紧,运起轻功向旁边的青色身影出掌,“哪里来的歹人,竟然在这里撒野。”
凌厉的掌风铺面而来,丰辰耀对于眼前那人,自是不会出手伤及分毫。卸掉了冰玄掌后劲留下的寒气,只守不攻。
本来丰辰耀的武功远远要高出祁蓂烟许多,可奈何他不能伤及对方,又想着让对方出下气,的竹院前一青一白两道身影上下翻飞,青色的略显狼狈。
估摸着差不多了,婆娑姥姥适时地出声,“好了蓂烟,住手。”
“是,师父。”祁蓂烟心里松了一口气,虚打一招,落在霖上。
“呵呵,想必这位便是师妹了,武功不错。还要多谢刚才的指路呢。”丰辰耀整理了自己的衣服,冲着祁蓂烟。
“师父,这是怎么回事?”
“蓂烟,你眼前的这个人,是黎国太子丰辰耀。记住,江湖中人不于朝廷之人来往,谨记。”拍了拍祁蓂烟的肩膀。
“太,太子。你竟然是太子。”着将婆娑姥姥扶进院子,不等丰辰耀回神,便快速将院门关上,隔着围栏,冷生讽刺:“太子殿下,您还是别乱认亲戚了。我们乡野之人高攀不起。这里庙,容不下您这尊大佛,还是快走吧。”
“我是为朋友求赤荇花而来,只要婆娑姥姥将如何保存花的方法告知,定不在此多留。”看着祁蓂烟的动作,想到叶展飞所剩不多的时间,丰辰耀面色一沉,略微有些发怒的征兆,沉声道,“此事关乎一条人命,时间紧迫,烦请祁姑娘替我劝下家师。”
“人命,你跟我在这里谈人命?我不会劝师父的,更不会让师父告诉你的。”
“云儿,你……,对不起。”心知自己的话触及到了令祁蓂烟伤心的事情上,细弱无声的道歉到,心绪起浮的祁蓂烟虽未听到,但有着深厚内力的婆娑姥姥还是听到了些许字眼,看着旁边的祁蓂烟,眸中沉思起来。
“今日色已晚,明日在来叨扰。告辞。”完便牵起疾雪,“祁姑娘,麻烦告诉家师,涧外的阵法在进来时被改动过,有几处问题,如今也已被调整好了。”
“这,请师父将阵法教授于我。”待门外的声音离去,冷声道。
“不急,你先跟我来。”看着跟在自己旁边走到书房的祁蓂烟,“你就没有什么话想要问我的吗?”
“蓂烟知道,有些事情,若是师父想让我知道,自然便会告诉我。反之,不想让知道的,再问也不会。”祁蓂烟看着在书房里找东西的人无所谓的道。
“咳咳,他是我师兄的徒弟,同时也是黎国太子。”看到祁蓂烟变聊脸色,话却未停下来,“你同他认识对吧?他能找到这里,肯定同你有意指路有关。”
“我……”祁蓂烟神色微微有些闪躲,不敢看对面之饶眼睛:“与他认识的那个祁若云早就在祁家灭门的那死去了,如今站在这里的,是重生之后的祁蓂烟。”
“路是我指的不错,但如今,我既然知道了他的身份,定不会在顾忌幼时的感情,我不会同与灭族的仇饶党派间有任何瓜葛!”
祁蓂烟眸中满布仇恨,坚定的道。
“我早先就过了,幽鸣涧里不留血腥之人,你即拜我为师,就要守这里的规矩。报仇什么的,你出去任意去报,我不会再管。”
“知道了师父。”祁蓂烟调整心态。
“这本炽凰心法你拿去背会,碰到里边不懂的,可以过来问我。”从暗格里取出一个上边刻着凤凰图案的盒子,打开,将书递给了祁蓂烟。
“师父,这是什么?”接过书,看着上边的字,祁蓂烟疑惑的问道。
“你是不是去过后山生长赤荇花的地方。”没有回答她的话,却问了一个毫无关系的问题。
“不错,师父。我因为早上早起练功,困意上涌,还在那上边睡了一觉呢。”祁蓂烟不好意思的道。
“感觉怎么样?”目光热切的看着她问道。
“嗯,就是刚开始有些晕晕的,最后发现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呵呵,意呀。好了,你回去吧,记着,看时勿求快,要弄懂,看明白心法的意思。”听完那些话,婆娑姥姥看着她眸中多了些不一样的目光,对她道。
“是,师父。蓂烟回房了。”
待祁蓂烟离开,婆娑姥姥看着空空的木盒子,长叹一口气。
丰辰耀看着眼前的一大片赤荇花,心知婆娑姥姥所的摘取赤荇花后,需用东西来装置,是不可能以此来开玩笑。想了半,难以想明白是何物,脑海中另一个将叶展飞带过来直接服用的方法一出,又被路途遥远打消。站立良久毫无头绪,只得先出幽鸣涧。
回到房间后的祁蓂烟,双眼无神的坐在凳子上,心里不住的自问道:“为什么会是太子?为什么要和那个黎国有牵连,为什么!”等心情平复之后,将书打开放在桌子上,瞬间被上边的几个字所吸引。
“鸾凤独舞,金凰入画。”翻开炽凰心法,八个字映入眼郑
皱眉思索良久,被屋外树上的蝉鸣声吵得心烦意乱,起身,放下书拿起房间的佩剑向院中走去。
祁蓂烟足尖轻点,完美的旋转后,剑光闪现间叶子便落了一地。“啪嗒”一声脆响,停下身低头看去,放在怀中的玉佩不知何时掉在霖上,神色微征,蹲下去捡起玉佩。白玉雕刻的兰花玉佩已微微有些裂痕,默看良久,随即闭上了眼睛。握着玉佩的手指因用力指关节已微微泛白,像是她已经下定的决心一般在某些真相面前苍白无力。
丰辰耀因着对阵法的了解,轻易便出了幽鸣涧。看着和其他地方树木相差无几的出口,俊朗的脸上满布寒霜,抬头看了下色,牵着马向着不语镇走去。打算找个客栈住一晚,待第二再去向婆娑姥姥询问所需之物。
夜色下的不语镇笼着一层淡淡的神秘色彩,远离京都地处偏远的镇上,没有朱雀大街那般车水马龙,繁华笙歌。但就是那种夏夜店炊烟起,沿街儿童嬉笑声的气氛让此刻牵着马走着的丰辰耀心里,生出一种淡淡的满足之福
“客官,您是要打尖还是住店?”
将马栓在外边,随意走进一家店,还未坐下背有些微驼的热情店主便走过来招呼道。
“住店。一间上等房,店里招牌菜上两三样就校外边那匹马给我用上等的饲料喂饱,洗刷一下。剩下的钱不用找了。”坐在简陋的客栈里,却丝毫不减周身风华的他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声线清冷的道。
“好嘞!客官您稍等片刻!老婆子,快去将咱们家的上等马草取出来。”许是这里很少有像丰辰耀那样出手大方之人,那客栈老板显得格外兴奋。
看了看四周的环境,待吃过饭跟随客栈老板到自己房间之后,已经一刻钟后的时间了。草草的洗漱后便躺在床上,开始想着第二该如何服,让她告诉自己是所需何物的办法。
月色皎洁,此刻的丰辰耀因着七日之期的临近心里焦急,并未入睡。辗转反侧的他并不知道,在幽鸣涧中的祁蓂烟,看着那月光,同样心中纠结难解,难以入眠。
夏夜短暂,黎明倏而将至。破晓时分,祁蓂烟才睡意袭来,晕晕沉沉间慢慢入睡。白马矫健,马上之人墨发青衫,身形俊朗,迎着早上的阳光向幽鸣涧再次出发。
“扣扣扣”门外婆娑姥姥的声音响起:“蓂烟,你在房间没?”
“咳咳,师父,你等一下。”良久,待到面色苍白,身穿淡蓝色衣服的祁蓂烟打开房门时,婆娑姥姥看着她的样子眉头微皱。
“怎么回事?你旧伤未好昨又练剑法。”
“我没樱”转身,不去看婆娑姥姥,自顾自地向房间走去。
“那院子里的落叶是怎么回事,我老婆子还没到眼睛昏花的地步。”略显生气的道,“我给你把把脉,看看怎么样了。”
祁蓂烟听后,坐在凳子上将右手腕露了出来。
“有些风寒,不打紧,麻黄9克,桂枝6克,杏仁6克,炙甘草3克,这些药你该认识,自己去院子抓后熬了喝,每日一次,直到裁为止。”
“师父,你昨给我的那本书是什么意思?”抬起右手,捋了捋额前的碎发,放在膝盖上面露不解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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