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3章 不适 发作?

翌日清晨,凤轻羽气得很早,在凤鸾宫外走了一圈,而后收拾打扮下自己便去给太后请安。

近几日思索下,她还是决定去找看看。

一起去给太后请安的还有去她妃子,看到皇后倒是有些惊讶。

毕竟在暗地里有人私传太后不喜皇后,向来与皇后不合,她们也就多少听听,今日看到皇后和她们一同过来请安,倒很是诧异。

“参见皇后娘娘。”几人行礼说道。

她睨了一眼,抬了抬手:“无需多礼。”

与几个妃子一同进去请安,太后看到皇后也在时,眸子略沉。

“臣妾给母后请安。”

众位妃子随着她一同请安行礼。

“免了,起来吧。”

闻言,抬手抬了抬手示意众人坐下,凤轻羽手中端着一杯茶,低着眸子没说话,有种诡异的气氛弥漫开来,几人你看我我看你的都不敢开口。

太后的眸光落在凤轻羽身上,“皇后找哀家可是有何事?”

“母后为何如此说?臣妾便是同妹妹一样来给您请安罢了。”她抬头,眼眸中带着些许笑意,端起茶喝了一口。

太后脸色稍变,看着凤轻羽眸中覆上一层阴郁,对着其他几人开口说道:“哀家与皇后有事相商,你们下去吧。”

闻言,几人互相看了几眼,“是。”

凤轻羽眼角上挑,眼底划过一抹不明神色,直到殿内所有人都下去,只剩下两个人时,太后才又开口:“皇后想说什么?”

“母后可还记得墨家?”

太后疑惑的点点头:“墨家旧案,不是已然翻案成功?”

“哦~~”她挑眉:“母后真当觉得这幕后之人便是那管家?”

她摸着下巴陷入思索,不等太后开口,“堂堂太傅被一个管家算计到全家十余口人几乎全灭,若不是墨家兄妹侥幸逃过,那么便是一个不留!一个丞相府管家,身为一个下人这本事可真是大的吓人呢。”她似笑非笑的看着太后。

太后脸色沉了几分,“皇后这意思可是怀疑哀家动了手脚?”

“臣妾可不敢怀疑母后!”

“那你这是何意?”她说的是不敢而非不是。

“母后不如看看这个如何?”她拿出一个东西放到桌面,太后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凤轻羽眼底并未有惊讶地神色,显然那是意料之中。

……

被赶出太后寝宫的妃子三三两两一起走,但也有些疑惑。

“你们说太后与皇后这是和还是不和?”

“这谁又知道?”

“那皇后刚刚去找了太后……”

“这些可不是我们能想的事!”有人开口说道。

但也是事实,后宫从不管政事,这后宫其他得更轮不到她们,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她们进宫就是来做个花瓶,还不是那么养眼的花瓶。

在几人说话经过时敲看到北冥轻尘今日也进宫,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到了他的身上。

北冥轻尘则是温和一笑,更是迷得几人找不着北。

他朝着太后寝宫的方向而去,刚刚便听到凤轻羽此刻也在,只怕又是不安生。

看着北冥轻尘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有人叹了口气,“可惜殇王爷这般人物却是个病秧子!”

“是啊,老天果真是公平对待!”有人忍不住觉得惋惜:“有那般绝色的容颜,聪明的脑子却落了个自小到现在都治不好的病。”

确实,老天公平对待了,病痛折磨!也许他们并非知道若说那是老天公平,不如说是人心太过残忍。

他到了太后寝宫时敲看到凤轻羽从里面出来,唇畔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嬷嬷看了一眼,告诉北冥轻尘:“殿下请回,太后今日谁也不见。”

凤轻羽停下脚步,见北冥轻尘点点头,转身朝着她走了过来。

嬷嬷看着两人走远这才进去。

凤轻羽斜睨了北冥轻尘一眼,“不觉得奇怪?”

北冥轻尘点点头,凤轻羽挑眉:“半点不好奇?”她可是早看出北冥轻尘与太后之间那点微妙的关系,也许他落了这一身的病也是太后造成。

北冥轻尘眸光淡淡:“若我好奇,问了你便会说吗?”

凤轻羽仔细思考下,摇摇头:“不会!”话落轻笑起来,不再跟他一起走,而是快步朝着御书房走去。

北冥轻尘站在身后看着她的背影,低垂的眸子划过一丝淡淡的笑意,桃花眼中覆上一层阴翳。

凤轻有他的计划,而他也有他的计划。

“殿下。”子木轻唤一声。

“当真是国师?”哦,或许应该称作是我前国师。

“是,那便是国师。”

凰北倾亦是惊讶,“国师竟是那墨家大公子!”

随即眸光略沉:“国师出现,那母皇……”会不会又会对他不利?

当初他离开时与凰纤若之间的事情可是除了两人之外无人得知。

以凰纤若的性子,绝对不会容许墨浔这般容易威胁到凰月甚至于她自己的人存在,如此势必会动手。

之前或许谁也寻不到踪迹,如今墨琰可是光明正大的出现。

墨琰对她也算有恩,她可不想他无辜丧命。

闻言,倒是面前的人脸上出现一丝古怪的神色,凰北倾有些疑惑,“怎么了?”

“国师将天衍皇帝所有的封赏推掉,并未有任何官职,只是留下墨府。”她缓缓开口。

但似乎也并不奇怪,他若是想要那官职,那么在这凰月,他本就是国师,仅仅处于陛下之下而已,陛下更是看重,回去天衍指不定可没有这待遇。

听着她的话,凰北倾倒觉得意料之中。

国师这人向来古怪,对于权利官职没有任何兴趣,许是更向往自由。

此前若说为何离开,只怕便是这墨家旧案多年心结。

现在更是知道他还有个妹妹在。

她低垂眼眸,缓缓开口:“留意着,若是有古怪便告诉我。”

“是!”

“下去吧。”她抬了抬手,揉了揉眉心有些疲惫。

她也不过是今日方才从兵营中回来。

这些日子,在母皇下旨之后便一直待在兵营,早已和兵营中众将士混到了一起。

她倒是觉得在兵营中与将士们相处比在宫中看着一个个各怀心思更轻松些。

在兵营中的将士们只是粗人,只知道战场杀敌,护着家护着国,其他相对随意一些,因此给人感觉也轻松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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