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皇帝!
“我只是打算看看妺喜而已,本想着她不是什么大人物,接触没有什么关系,可现在她是妺喜,我和她虽然就认识了一天,但她的命运会不会就因此改变?”
“应该不会吧……我又没有做什么严重的事,最多我也只是和她说了几句话而已,离开后经过时间的洗礼她会忘记我的。”
……
“那么,现在你知道我的身份了,想发表什么感想吗?”妺喜问道。
“嗯……很漂亮,就如听说的那样,很漂亮。”
“漂亮又有何用?我宁愿不要漂亮的面貌,我宁愿脸上长满无数皱纹,我只求一家人能平平安安的过日子。说到底也就是因为这张脸所引起的悲剧,我才是罪魁祸首。”
白释承看着她,并没有做出其评论,并不是他没有话说,而是这样的话语根本就不足以去安慰她,白空功夫而已。
正所谓美貌是把双刃剑,拥有美貌不一定是好事,有的人为了让自己变得漂亮,几乎做足了功夫,可是这样到底有什么意义呢?吸引目光?让自己喜欢的人喜欢上自己?漂亮可以让你心满意足?真的是这样吗?吸引目光是一件好事吗?会让你陷入危险,情侣两情相悦?喜欢上的也只有你那脸而已,也许你会心满意足,但是相比的你将会更加的危险,不一定要追逐美丽,做自己,最真实的自己,这样你才是最漂亮的。
……
“啊,平平安安最好。”白释承愣了一会儿,言道。
“天既不公,我自创天。我会让这个国家一步一步的沦陷下去。我现在虽然没有那个能力,但我也有自己能做的。”
白释承听着她讲的这些,立刻就想到了她的三个喜好,好看划船饮酒,喜听笑听撕裂绢帛的声音,喜穿男人的官帽。
前面两个可以懂,但喜欢穿男装,这就有点不明白了,现在也不好开口问她,看来这个疑惑只能埋在心里了。
“肚子有点饿了,我去叫人搞点东西过来。”说着妺喜走了出去,而白释承便躺到了床上。
“妺喜也见到,现在应该走了吧?被称为四大妖姬之一的她,也挺不容易,亲手毁了这个国家,女人还真是惹不得啊。话说我现在该怎么办?离开吗?回天庭吗?天庭……唉……不想呆在这里了,没有游戏玩而且还要与人交际,说句话都要小心翼翼,真是累啊。”
……
“怎么样?拿了我的剑事情应该办了吧?”老君问道。
“没有。”简单的两个字在夜浅嘴里也变得复杂起来。
“为何?这可不像你?”
“凡人不值得让我与他们交流。”
“此话怎讲?”
“不想讲。”
“看来你又长大了一点,对了白离将军呢?怎么没有和你一起回来?”老君问道。
“他还在凡间,做自己的事。”
“哦,这样啊,希望不要惹到什么麻烦的好!”老君有所顾虑道。
……
“你是谁!为何你跟喜儿同桌食饭!”一个穿着黄色龙袍的男人推门而进,正看见妺喜和白释承正在吃饭。他便勃然大怒,吼道。
白释承看着他顿时吓得魂都没有了,心里一万只神兽串过。“这大半夜的,这皇帝是抽什么风啊!有病啊……”
“皇上,他是我的朋友,我一个村子里的,他给我带封信,我看他跑了那么久就叫他一起吃顿饭。”妺喜立马跪倒了地上,解释道。
“你!快点跪下!”妺喜凶狠狠的指着他,吼道。
“哦……哦。”白释承慌慌张张的跪了下来。
“一个村子里的?那我问你喜儿她的具体身份是什么?”皇帝谨慎的问道。
“我……我记得是……妺喜她是我们有施氏部落末氏之女,现如今是皇上的宠妃。”白释承慌慌张张的回答道。
“那你是来派什么信的!喜儿父母早已离去,有什么好送的信!给我看看。”说着皇帝伸出了手。
白释承不敢抬头看着他,冒着冷汗,不知所措,“夭寿啊……怎么这么倒霉啊!”
“皇上,你就别理他了,让他赶快滚,浪费我们的时间,难道皇上不想和我……”妺喜连忙站了起来,将身体依偎到他的怀里,轻轻的拉着他的衣襟,道。
“喜儿,这件事可是很严重的,这关系到我身为至高之主的名誉!如果是如我所想的那样,那么我将会被世人当做笑话。”夏桀缓缓推开妺喜,道。
“快点!把那封信拿出来!”夏桀怒气冲冲的喊道,看来没有看到那封信是不会走了!
“我……我……”白释承不知所措的左顾右盼,脸上的冷汗都已经掉落在了地上。
“不拿出来,该不会是没有吧?”
……
“这……皇上……”妺喜也急出了冷汗。
“既然没有,那就是骗我的,这可是欺君之罪,应当怎么办呢?喜儿你出个主意吧。”夏桀看向了妺喜。
“我……要不先把他关进地牢吧?之后再进行发落。”
“这样是不是有点太轻了?是不是应该诛九族啊?”
“啊……可他毕竟是我的朋友啊……”
“朕不高兴,难道你朋友比我重要?朕可是一国之君!”夏桀全身充满着威严。
“可是……可是……”
“不用多说了,总之先把他打入地牢吧。现在也不好叫人啊,这样吧!”说着夏桀缓缓走到白释承面前,出其不意对着他的脖子手刃了下去,白释承顿时晕倒在地上。
“好了,喜儿,我们走吧。”
……
“看来还真的遇到麻烦了,凡间的机制甚至比天庭还严格,白离将军惹到的可是凡间的主,这也是他的造化啊。老君说道。
夜浅不屑的看了一眼:“无聊。”
“我倒是挺有兴趣的,我倒是想知道白离将军将如何渡过这次危机,在不使用法术的情况下,不过与人接触太深也不好,小浅要不下去帮白离将军一把?”
“凭什么?”
“你们也是一起长大的,虽然没有过多接触,但接触也挺多的,至少比其他人接触多吧?”
“那又如何?自作自受,凭什么叫我去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