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4－2 水时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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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们一行四人+一个附属物在放学后便直接来到了清美家的咖啡厅。
清美家的咖啡厅也算是有点年头的老店了，整家店用的是英伦装修风格，营造出稍微有点格调的气氛，很受女性客人喜爱。在月山中学也有不错的人气。
挂在门口的招牌上用花体写着店名“clepsydra”，与店名相呼应，店内设置着一个巨大的水钟，水流滴答的声音令人心旷神怡，我也很喜欢这里的气氛……当然，从前不能常来就是了。
“这家店的卖点是安静的环境，所以进去以后绝对不可以吵闹，说的就是你，知道了吗，笨蛋臭崎？”
“就算是我也会看气氛的啦。”
川崎大大咧咧地挥了挥手。
就算是我……这家伙也还有自知之明啊。
走在前面的清美伸手推开了店门，挂在门上的铃铛清脆地响起，荡涤店外街道的喧嚣。
进入店内，清美立刻就转入了营业模式，转过身来立正鞠躬。
“欢迎各位来到咖啡厅clepsydra，请往这边来。”
言毕，清美便带着我们走到靠窗的位置。
看着飞鸟一副迷茫的样子，我还是好心给她解释一下吧。
“清美没事的时候会经常帮忙店里的生意，所以在店里的时候一般是营业模式啦。”
大家就座之后，店里的服务生端来了水。因为我和小步也算是老面孔了，服务生就没再管我们，只是对我们笑了笑，便去招呼别的客人了。
“大家等一下，我去换身衣服哦~”
说完，清美便离开座位走向了后面的更衣室。
“说起来，这里的制服真是不错呢。不管是通常版还是特别版都很喜欢，尤其是特别版，真是太赞了啊~~”
小步捧着下巴，两眼开始放光。
“呃……通常版姑且不论，特别版还是算了吧……”
所谓的通常版，就是普通的咖啡厅制服。男生的是白衬衣与西裤马甲，女生则是紧身裙配衬衣和马甲。突出的是质朴干练的气质。而特别版……特，特别版……
“大家久等啦~这是菜单，请尽情点餐吧，因为可以算是飞鸟同学的欢迎会，这次就全部免费啦~”
“yeah~~哇，毛利大姐那是什么打扮！？excellent！！”
川崎瞪大了双眼。
这也难怪，因为——
“这就是clepsydra的特别版制服，由老板娘亲自设计，老板亲自修改的超萌女仆装！锵锵锵锵~~”
小步摆出了“给我注目！”的姿势，指向的自然是清美。
现在清美穿在身上的就是所谓的特别版制服，“萌化”的女仆装，超短的裙子配上白色的过膝袜，构造出那个叫什么……绝对领域来着？衣服颜色也由传统的深色改成了浅蓝与白色，各处都有蕾丝点缀，袖口之类的地方也改成了蓬松的荷叶边，配上清美的形象可以说是可爱的极致也不为过了。
不过……不过……穿成这个样子难道不觉得害羞吗？我光是看着都会觉得脸红啊！
“嗯？”
清美歪着头看着我。唔，连平时觉得有点坏心眼的动作看上去都这么可爱，这难道也是制服的魔力？
“原来如此，真是可爱的制服啊。”
飞鸟点点头说到。
嗯。
嗯？
嗯嗯嗯？？？
飞鸟竟然会主动夸奖别人的衣服？
这真是太可怕了………………………………
“哦哦，小姬动摇了呢，莫非在想‘我也穿上这套衣服会不会也被夸奖可爱’之类的事情呢？”
小步一脸奸笑地凑过来。
“开开开开开开什么玩笑，我才不会去穿这种衣服呢！”
“这种衣服什么的，真是过分呢。这可是爸爸和妈妈的得意之作哦。”
“我不是那个意思……可恶啦！”
哼，我干脆低头看菜单，不理她们。
“臭崎，不许露出色眯眯的表情。”
“啊——我的眼睛！！！”
我们各自看过菜单，随便点了几份咖啡与甜点。
“老大只点最便宜的咖啡没问题吗？”
“没关系啊，很实惠的样子，上面还写着免费续杯呢。”
“……我说啊，既然人家好心请你了，你就稍微大手大脚一点吧。还有，都说过是你的欢迎会，你还喝的这么寒酸，这不是显得我们很过分吗。”
“咦？这样啊……节约习惯了，抱歉……。”
飞鸟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真是的。
“这家伙的咖啡换成卡布奇诺，然后再加一份木材蛋糕好了。”
“了解~~”
清美确认了一遍我们的菜单。
“妈妈去采买刚回来，甜点可能要稍微等一下，不要着急哦。”
说完清美就回到了吧台后，开始用熟练的动作泡着咖啡。
“好厉害……”
川崎张大了嘴。
的确，进入营业模式的清美看上去就像是专业的服务生一样。平时很少听她谈起将来的打算，不过我觉得就这样接手家里的咖啡厅也是个不错的选择。这可能也有我希望这个自己所喜欢的咖啡厅能够长久经营下去的私心在里面吧。
没过多久，咖啡端了上来。我们静静听着水钟的滴水声，品尝着美味的咖啡。大家都沉浸在这平静的气氛中，小步和川崎也少见的没有吵闹。我偷偷瞟了一下飞鸟，看到她也露出了与平常不太一样的放松表情。
看来带她过来是个正确的选择呢。
时间缓慢流淌着，不知过了多久，皮鞋的哒哒声响起，甜点也被端了上来。
“啊，多谢清美同学。”
“唉……飞鸟你好好看清楚。”
“咦，咦？”
飞鸟有点不知所措，仔细盯着送甜点来的服务生看了看。
“不，不是清美同学？难道……”
“啊啦啊啦，竟然把我错认成小美什么的，还真是会夸人呢。我看起来有那么年轻吗？”
来人眯着眼睛微笑着。穿着同样的女仆装，跟清美相似的动作，与清美一样的棕色波浪长发，只是身材比清美成熟一些，身高也要高一点。
“难道是清美同学的妈妈？？”
飞鸟难得露出了十分震惊的表情。我赶紧捂嘴忍住笑。
“阿姨还在现役期啦，完全没问题！”
小步竖起了大拇指。
“就是就是，看上去就像毛利大姐的大姐姐一样呢。”
川崎也急忙附和。真是的，不就是看到阿姨的好身材被迷的神魂颠倒了么。
“呵呵呵~”
“妈妈也别太得意了，大家只是不想伤害你的自尊心而已哦。”
“小美好过分，上次上街的时候不还有人说我们看上去像姐妹一样吗？”
“是啊，妈妈的朋友都好温柔。”
“咕咕……真是的，这孩子这张嘴巴到底是跟谁学的……”
小步朝我看了过来。并且勾起了嘴角。
我？别闹了，跟你们俩在一起的时候受奚落的还不从来都是我，这种时候可别把锅都推到我头上。
话说回来这母女俩站在一起还真是相当有冲击力呢。
胸部方面。
咕咕咕…………我没有不甘心，没有！
“就是这样，我是清美的妈妈，毛利奈奈子。女儿平时承蒙大家关照了。”
旁边的飞鸟急忙站起来鞠躬回礼。
“您好，我是神代飞鸟，刚刚转学过来，与令嫒刚刚成为朋友，那个……”
“不用这么客气嘛，小美这几天常常提起你哦，说转来了个有趣的孩子什么的。好像还跟小姬乃关系不错的样子？”
“什，什么？”
矛头突然转向我，令我不知所措。
“妈妈，这不是可以随便说的话题吧。”
清美在后面叹了口气说道。
“哎呀呀，说漏了嘴呢，两位就当做没听到吧~~学生时代的朋友可是很宝贵的，大家要好好珍惜在一起的时光哦~我还要继续去做甜点，就不打扰大家了，拜拜啦~~”
说完奈奈子阿姨摆出了个可爱的姿势，然后轻盈地溜进了厨房。
“妈妈也真是的，说了多余的话，让当事人产生不自然的感觉就不好了嘛。”
清美笑眯眯地望着我。
“哼。”
我红着脸别开头。
“对了，顺带一提，吧台那边泡咖啡的就是我家的爸爸，也是这里的店长。”
大概是察觉到我们的视线，毛利叔叔抬起头来，冲我们挥挥手打了个招呼。
跟清美软绵绵的印象不同，叔叔瘦削的脸很有刚劲的感觉，下巴的胡茬也显得有些颓废。但他其实是个风趣开朗的大叔，只是在忙起来的时候会变得略显严肃而已。
清美也走过来跟我们一起坐下。
“不用去帮忙了吗？”
“嗯，现在不太忙，我就小小偷个懒啦。况且还有两件重要的事情呢。”
“两件？”
我看着小步和清美望向我的视线，恍然大悟。
呃……两个人的意思是，让我来？
那，那就没办法了呢。
“神代飞鸟。”
“是？”
飞鸟突然被叫到名字，有点惊讶的样子。
“虽然有点迟了……欢迎来到白月町。对于过去这几天的事情我要说声谢谢，今后可能也有要麻烦你的地方，请多关照了。希望你能和我……还有大家，继续保持良，良好的朋友关系，那个……”
不知为什么，越说脸越红了，脑子里也一团浆糊，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些什么好。
“那个……欢迎的话，第一天见面的时候不就说过了吗？”
“那是作为小早川家长女说的，这是作为……作为朋友的小早川姬乃说的，分量完全不同啦０说回来那种事你还记得真清楚呢。”
“当然了，姬乃同学的事情我都记得很清楚的。”
“……！！”
我觉得脑子里仿佛响起了水烧开的声音，恐怕整个脑袋都要冒出蒸汽来了吧。
“噗，呵呵。”
“你，你们三个，不许笑啦！”
我拼命拍着桌子，为了移开视线回过头，结果跟吧台的店长对上了视线。
“嘘。”
店长也笑着做出了小声的手势。
我急忙安静下来。
看看旁边的飞鸟，还是一脸茫然的表情。
真是的。
“总，总之，以后就这么关系友好地相处下去吧。好了好了，下一个问题，小满的问题才是要紧事吧，别再继续跑题了。”
我赶快转移话题。
幸好大家都还没忘了正事，也就没对我穷追猛打。我下意识松了口气。
“简单来说，就是小姬你们昨天在找猫咪的时候，发现了被坏掉的铃铛，然后在附近寻找却被奇怪的怪物袭击了？”
“嗯。”我点了点头，“根据当时的情况推断，大致有三种可能。第一，小满并不在那里，已经离开了。铃铛可能是由于什么意外掉落的，身为猫咪的它当然又不能捡起来。第二，小满被人拐走，在挣扎中铃铛掉落了。第三，小满已经被那个怪物给……等等”
说到怪物的时候，我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虽然是很离奇的想法，不过作为一个可能性却说得通，倒不如说——
“还有一个可能性。……那个怪物本身就是小满。”
尽管只是一种可能性，但从口中说出来还是有些难以接受，毕竟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等于……
我抬起头，发现飞鸟正盯着我看。
“看我干什么，该不会是以为我没想到这一点吧，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飞鸟有些不知所措。
“老大只是对姬乃小姐有这种突发奇想感到惊讶而已，没别的意思啦，她可是很单纯的。姬乃小姐也是喜欢她这一点吧？”
“这倒也是……才怪！我不会再上你们的当了！”
“切~”川崎歪了歪嘴，向后仰头靠在了椅背上。
“咳咳，总，总而言之，现阶段这些都是可能性而已。就我个人来说真希望可以排除掉二三四呢……所以说你们别都光听我讲，也发表一下看法啦。”
“小姬都分析的这么清楚，我们没什么好说的嘛。”
小步一脸无聊地小口啜饮着咖啡，然后露出了十分美味的表情。
真是够了。
“在讨论哪个更有可能之前，我觉得还是希望能先弄清一件事。”
清美难得的带头发表意见。
“袭击小姬和飞鸟同学的怪物到底是什么呢？”
问得好，我也想知道。
“这件事应该问‘砖家’比较好吧，你说是不是啊，飞鸟？”
“这个……其，其实我知道的也不是很多……”
“你说不说？”
“我说……”
真是的，这家伙，想要隐瞒什么的时候总是这么吞吞吐吐。不过好像也是因为不爱说谎的缘故。难道意外的算是个优点？
“姬乃小姐别逼的太紧嘛，这样老大很可怜的哦，今后的生活也……”
“你再捣乱就把你丢出去。”
“对不起，川崎翔一发誓保持安静。”
解决了烦人的家伙，我示意飞鸟继续。
飞鸟皱着眉思考了一会儿，还是开口了。
“那个怪物……应该是不死生物没错。产生原因应该是归属于黑魔法的死灵术之类的吧。赋予死者行动力，从冥界召唤来灵魂什么的……那个怪物的情况，看上去应该是**纵的尸体吧。至于为什么会这样……我就不清楚了……”
飞鸟的语气越来越弱，看样子是只知道这么多了吧。
看得出小步和清美是很想相信飞鸟的，不过这发言内容实在是……
“也就是说不清楚是有目的的袭击还是单纯的无差别攻击吗。那还真是很麻烦呢。而且从大家的描述看来，也没法从外观确定怪物到底是什么吧，也就是说还是一团迷雾呢……”
清美有些困扰地托着腮。
“咦？清美信了吗？这种奇奇怪怪的东西？”
“相信朋友是必须的哦，小步一定也不会怀疑飞鸟同学吧。”
“这是肯定的啦。可是，可是……魔法什么的根本没法理解嘛！”
“呜呜呜……”小步发出奇怪的声音拼命揉着头发。
“嘛，嘛~~”清美则是微笑着帮小步整理揉乱了的头发。
“飞鸟同学该不会是魔法师什么的吧，唔……看形象也不像呢。”
“啊哈哈……怎么会，只不过……只不过是家里曾经有人跟教会相关而已。所以才知道了一些有的没的。”
飞鸟的表情突然变得很阴暗。记得她是从孤儿院来的来着，提到过去家人的事情还是第一次吧，看来也是有什么不想触及的过往吧。
小步哭丧着脸转过头来，一副“又搞砸了啦，怎么办”的表情。
唉，我不由叹了口气。
这时候川崎突然发话了。
“老大只是普通的很厉害而已，很厉害的人比我们知道的多也是很正常嘛。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啊？”
川崎说这话的时候一脸认真的样子，完全不像是为了缓和气氛转移话题什么的。
该不会真是抱有这种毫无逻辑可言的想法吧。
唔，这家伙对飞鸟还真是死心塌地呢。
“总，总而言之，对于怪物的事情大家也不用太担心，真的有危险的话也会有专门人士去处理的。现在还是以找到小满为最优先事项吧。”
飞鸟难得地自己草草结束了话题，虽然有很多在意的地方，不过大家也还是识趣地跟着转变讨论方向了。
“虽然说可能性有很多，其中一些也相当的不乐观……不过我觉得还是不能放弃希望。小满一定还在街头流浪，等着我们去救它！所以让我们一起努力吧！”
“哦哦哦！！”川崎拼命鼓起掌来。
“小姬真是有干劲啊，那我们也不能落后了，有空的话就四处找找看吧！”
“小步说的有道理呢。我也问问店里的客人有没有知情的吧。”
“飞鸟，快点把照片拿出来吧。”
“哦，哦。”
在我的催促下，飞鸟从书包里拿出了小满的照片。
“哇，这就是小满酱？好可爱~~”
“是吧是吧~~尤其是眼睛上面的花纹，好像圆眉毛一样，很好玩吧~~”
“怪不得小姬这么执着，真是很可爱的孩子呢。”
不好不好，差点就看入迷了。
咔嚓，咔嚓。
两人拿出手机拍好了照片。
“啊，说起来。”小步收好手机，“明天就是周末了，要不要去哪里玩啊？”
周末……明天？
啊……说起来，最近事情意外的多，都把那件重要的事给忘掉了呢。
清美用手肘戳了戳小步，“忘记啦？星期六是小姬‘那个’的日子哦~”
“啊啊啊，想起来了！真是的，这么重要的事情我竟然给忘了，那可是‘那个’日子啊。”
“我说，能不能别说的那么暧昧啊，普通的去做个检查而已吧！”
“真的只是‘普通’的检查的话，小姬也不会每次都那么讨厌了吧。”
唔唔……的确是，尽管是每个季度的例行公事，可还是有相当的抵触情绪。
“咳咳，本人有个好提议。”
川崎装模作样地咳了两声。见我们都转向了他，便双手抱胸说道。
“明天大家一起陪姬乃小姐去医院吧，然后等检查完就在商业街大吃一顿，顺便玩个痛快怎么样~~”
“哦哦，区区川崎，倒是挺会想的嘛。”
小步也难得表示赞同。
“等等等等。检查完集合是没问题，不过陪我去医院的就飞鸟一个就好了。”
“咦——？为什么啊？”
川崎显得十分不满。
那是当然的啦。那副样子怎么能给人看到。飞鸟……飞鸟是保镖，所以没问题，嗯。
“嘛，嘛，川崎君就不要太纠缠这一点啦，小姬也有自己的苦衷的。女生总有不想被人看到的一面嘛。”
“说的也是，臭崎你就放弃吧，跟我和清美在商业街等待会合好啦。”
“可恶……我辛苦想出来的作为老大的小弟跟随在一边顺便跟姬乃小姐搞好关系的计划……”
这家伙整天都在琢磨些什么啊。
“有我跟清美两个美少女陪着你还不够吗？平时可没有这种待遇哦。”
“毛利大姐也就算了，你嘛……呵呵。”
“该死的臭崎，别以为在店里我就不敢揍你！”
“来呀来呀，男人婆~~”
真是的，又闹起来了。话说回来——
“清美，你们怎么一副知道的很清楚的样子。果然以前都偷偷跟过来了吧。”
“没有哦~小姬可不能乱怀疑人哦~”
简直是睁眼说瞎话。
“比起这个，小姬的安排没问题吗？检查时间一般都会很长吧，而且刚刚被训过，会不会检查完就直接回家关禁闭什么的……”
“没那么严重啦。以前的惯例都是检查完会稍微放我个假，应该这次也不会有问题吧。检查时间虽然挺长的，不过从大清早就开始，应该中午之前就能搞定了吧。为了检查还要空腹呢，中午我可要拼命填饱肚子补回来。”
“呼呼，小心长胖哦。”
“不，不会啦，大概……”
我也没什么信心。对了，还有个问题。
“飞鸟，明天出门比较早，大概七点钟不到的样子。你没问题吗？送报时间什么的。”
“没关系，一般送报的话六点半左右就结束了。加快点速度应该可以六点搞定，准备一下时间还很充足。”
“不好意思……明明是周末还要让你那么忙……”
“不，不要紧的，反正我周末也没有什么事情做。对了，明天伊莉娜小姐也一起吗？”
“是一起没错。你要干嘛？”
“没，没什么……就是有点小问题要请教一下。”
又开始眼神游移了。哼，又想瞒着我做什么小动作是吧。
算了，飞鸟也有自己的想法。况且不知为何，总有一种飞鸟绝对不会做对我不利的事的感觉。
为什么呢？
“那个……姬乃同学不生气吗？”
“我为什么要生气啊。”
“之前姬乃同学不是一直说，很讨厌有事瞒着自己，所以经常生我的气……”
“哦？这么说你也明白自己有事瞒着我啊。”
我故意露出坏笑，用手指戳戳飞鸟的肩窝。
“那个，那个……”
看着她窘迫的样子，我不禁笑了出来。
“放心吧，这次没生气啦。还是说你很希望我生气吗？难道是个是什么？”
……看样子是真不明白呢。在意外的地方知识面很窄啊。
“呼呼，不·告·诉·你~”
“哎？？”
哈哈，有种报了一箭之仇的感觉，真不错。
我开心地喝了口咖啡，无意中抬起头来，发现清美正笑眯眯地看着我。
“什，什么嘛。”
“没什么哦~~只是觉得小姬看起来真的很开心呢。”
“哼。”
我低头继续喝咖啡，以掩饰脸上微微的热度。
面对清美的微笑，会感觉什么都被看穿了一样。真是的，相处时间太久也是个麻烦啊。
旁边的小步和川崎也吵累了，两个人拼命灌着水解渴。这边也是通常运转嘛。
嗯？
不对，川崎好像有些异样。
张大了嘴，傻乎乎地望着店外。到底是看到了什么啊。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
异样的并不是川崎
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