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前世如梦
木槿研则不同,虽然和杜姨娘是亲母女,却和杜姨娘不同心。杜姨娘和何氏母女作对,木槿研却极力讨好何氏母女。
何氏会做人,不管是对下人还是对木槿汐和木槿研甚至是府里的所有人,何氏都做得相当好,让人挑不出一丝错处。
木槿研自然是喜欢何氏的,因为在何氏这里她时常会得到一些好物件。她也喜欢巴结木槿柔,因为木槿柔能带她参加一些名门贵女的宴会场所。对于庶女来说是很少有机会参加这样的宴会的。
木槿汐静静的躺在床上整理着脑袋里混乱的记忆,这时门“吱”的一声打开了。
桃儿手中抱着一盆水,轻手轻脚把水盆放到桌子上,又轻手轻脚的把门关上。她把毛巾放到水里浸湿,动作轻柔的模样像是怕惊扰了床上的人儿。
木槿汐至始至终都在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当桃儿拿着湿毛巾走到床前时,才发现木槿汐一直看着她。桃儿吓得手一哆嗦,手里的毛巾差点掉地上。
“小...小姐,你醒了。”看到木槿汐醒来,桃儿还没来得急开心就被木槿汐的眼神吓到了。不知为何,桃儿觉得自家小姐的眼神好可怕,害得她说话都不禁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嗯,”木槿汐起身看着桃儿手里的毛巾问道:“你要做什么?”
“奴婢本想给小姐擦身子的。”桃儿有些不知所措的回答着。
木槿汐这才感觉自己身上黏黏的,抬起手嗅了嗅,一股难闻的味道使木槿汐作呕。敢情她落水被救起后没人给她换衣服啊!一身湿湿的躺到干,也是醉了。
“不用了,你去准备热水,我要沐浴。”木槿汐脱了外衣,对桃儿吩咐道。
“是。”桃儿得了令,抱起脸盆就出去了。虽然小姐变得怪怪的,不过只要小姐能醒过来她就很开心。
房间里,雾气缭绕。木槿汐躺在浴盆里,这一刻她的身心都放松了不少。自从她开始参加任务以来,好久都没有这么放松过了。
她是一名特工,年纪不大,名声却不小,在特工界没有不知道她夜孤的名号。
原本她也只是一个普通工薪家庭的孩子,她还有一个哥哥,也叫木槿天。大她八岁,对她极其宠爱。她六岁那年和小区里的同伴玩时被同伴欺负了,她气不过推了同伴一把,把人推一屁股坐地上去。结果自己被人家哥哥打哭了。委屈的哭喊着回家找哥哥,木槿天向来疼她,看着自己捧在手心里的宝贝被人欺负了,木槿天又心疼又气火,放下作业本就带着木槿汐报仇去了。
由于那个小男孩比木槿天小两岁,肯定是打不过木槿天的。不过他还算有骨气,被揍一顿也没有回去告诉父母。原以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然而并没有。
几天后,木槿天带着木槿汐出去买吃的,半路就被拦截了,是那天那个被揍的小男孩,身边还带着几个同他一般大小的小男孩。
那天,木槿汐亲眼看着自己的哥哥被人打了,每一拳每一脚都映在她的眼里,印在她的脑袋里,而她什么也做不了,只是在一旁大声的哭着,哭着。
似乎从那以后木槿汐瞬间成长了,懂事了不少。她暗暗的发誓自己一定要变强大起来,她要保护哥哥,决不让任何人欺负哥哥。
于是缠着父母给她报散打,跆拳道等各种培训班。由于是带着目的报的班,她学的非常认真,她也非常有天赋,学什么成什么。九岁那年被国家特工组织发现,成为一名特工。
经过六年的特训,十五岁开始参加任务,至今已经二十岁。五年里,她的每一个任务都完成的非常漂亮,她夜孤的代号在内部有很大的名气。
这次木槿汐接了个卧底的任务,可是他的同伴出卖了她,暴露她的身份,让她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落入敌人的陷进。原本她还是有机会逃脱的,她突破敌人的圈套逃到楼顶,打算从楼顶逃离。这时,她的同伴,飞鹰,拥有着神箭手之称。在她要逃离时开枪击中了她,也就是那一枪让她来到了这个陌生的世界。
“我死了,老妈和老哥一定很难过吧!”木槿汐一阵叹息,缓缓躺到水底,温热的水没过她的脸颊,与脸上的泪水融为一体。
原以为自己已经有能力保护他们了,结果还是让他们伤了心。虽然她没有死,但是也回不去了吧,那个世界的她已经死了。
浴盆的水面回归平静,好似静止了好久。一秒,两秒,三秒......。木槿汐突然坐了起来,一脸惊喜的看着左手上的镯子。
如意环?
木槿汐没想到这个东西居然也和她一起穿越了。之前她怎么没发现?
如意环是每个特工都必备的,用于各种侦测和自我保护,遇到危险或者接触到有危害的事物时,如意环就会发出警告。此外,如意环中还隐藏着一个空间,叫如意空间。如意空间很大,有上千平,它的作用主要由于出任务时储备各种物品,比如枪支弹药等不方便带在身边的。
木槿汐看着手上的如意环难得的露出了微笑,里面可是放了很多好东西呢!
木槿汐沐悦要穿衣服时才发现这古代衣服的复杂,自己怎么穿都不对,索性当成浴袍随意环绕一圈固定好。推开门,桃儿正毕恭毕敬的站在门外。
当看到木槿汐的穿扮时,桃儿几乎是下意识的把木槿汐往屋里推,”小姐你怎么穿成这样就出来了。“
对于桃儿的反应和举动,木槿汐也不脑,说道:“桃儿,你帮我更衣吧,这衣服有点难穿。”
桃儿:“......”
小姐失忆了,连衣服也忘了怎么穿了吗。
桃儿给木槿汐穿好衣服,又给她梳妆。这时木槿汐才发现原主居然和她长得一模一样,只是这具身体只有十四岁,也就是缩小版的自己。这样也好,要是让她顶着一张陌生的脸,她还真是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