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无耻二当家
“吁——”彪悍男策马冲到小山之前,扯缰止住坐骑,纵身跳到了地上。
下马,绝非彪悍男心甘情愿,实属无奈之举。
因为山虽小,却太过陡峭,他的坐骑虽是良驹,日行一千,夜行八百,疾奔如飞,但毕竟也只是个寻常的畜生,不会腾云驾雾,也不会如猿猴攀岩,所以,想要上山,唯有徒步。
“磨磨蹭蹭,跟群老娘们儿一样,都他娘属鳖的是吧?”自己已经下马数息,但众喽啰竟然还没跑到山根儿,这让彪悍男很是火大:“不想死的,都他娘快给老子滚过来!”
闻言,喽啰们心中也是来气,不过自己是什么身份他们还是清楚的,没人敢怒形于色,只能在心中用最恶毒的污秽之言攻击彪悍男全家老小,同时加快步伐跑向彪悍男。
很快,众喽啰来到彪悍男身边。
还没等他们喘口气,彪悍男便又咬牙瞪眼,愤然怒骂起来:“一群龟儿子,都他娘没吃饭是吗?看你们这一个个的怂样儿,真他娘丢老子的脸!”
你才是龟儿子!你全家都是龟儿子!你家祖宗十八辈都是龟儿子!
叫你娘个蛋啊叫!嫌老子跑得慢,哼,抓到那俩小娘们儿,你又不让老子亲她们一口、摸她们一把,老子凭什么跑那么快?
你个王八蛋,你要是说谁抓到那漂亮小妞就归谁,你看老子有没有劲!你看老子能不能把你甩到天边儿去!
……
众喽啰低头不语,心中却都在悍然咒骂彪悍男。
“真是一群废物,半里路跑这么久,你们他娘怎么不跑一年!”
“二当家,这怎么能怨我们呢?你的坐骑可是宝马,一个抵得上我们一群,我们怎么跟你比?”一个身高过丈的黑大个儿,憨声傻气的说着,一张大饼脸上全是浓浓的委屈。
“就是!”一个干枯瘦小的麻杆儿喽啰,心中有气,一脸不服道:“二当家,要是咱俩换下坐骑,你绝对比我还慢!”
“放你娘个拐弯儿屁!就老子这么高的骑术,老子会比你慢?”
“二当家,你的骑术是不错,但去年咱飞云寨的赛马大会,我才是头名!我的骑术有目共睹,比你高!况且,你二百五十多斤,我才不到八十斤,所以,要骑上你的坐骑,我绝对比你快得多!”
“少他娘跟老子提去年的赛马大会,那天要不是老子肚子疼不在状态,你他娘能赢老子?哼,老子甩你十万八千里!”
“哼哼,二当家,你今天肚子不疼吧?”
“少他娘咒老子,老子好的很!”
“呵呵,那感情好!当着众兄弟的面,你可敢与我比试一番,看咱谁才是飞云寨第一骑手?”
“哼,比就比,老子还怕你不成!说,怎么比?”
“你是二当家,你说怎么比,咱就怎么比!不过,这样瞎比没啥意思,二当家可敢加些彩头?”
“当然!什么彩头都可以,老子全答应!你说,加什么?”
“二当家不是一直想要我脖子上挂的这块红宝石吗,如果你赢了,今天我就双手奉上,你看可好?”
“好好好!老子求之不得G呵……”
“但,如果我要是侥幸不败,我想请二当家把今天这两个小美人赏给我一个当媳妇!二当家的,你敢吗?”
“哼哼,他娘个花花肠,你这小算盘打的还真他娘精明啊!敢跟老子抢女人,你他娘真是活腻歪了!”
“怎么,二当家不敢?”麻杆儿男一脸鄙视道:“呵,既然二当家心中已知自己必败无疑,那还比个啥?算了吧,不比了!免得我胜了二当家当众出丑,下不了台!”
“放你娘个狗臭屁!”二当家双眼一瞪,怒骂道:“谁说老子不敢!不就是一个女人吗,莫说是一个,就是两个又能怎样?你要有本事赢,老子全他娘送给你!”
“这可是你说的!众兄弟可都听到了!你可不要等比试结束以权压人、耍横抵赖、死不认账!”
“哼,笑话,老子说一不二!你以为老子跟你一样没脸没皮是吗?”
“好吧,不提以前,这次我相信二当家能一言九鼎,绝对不会当着这么多兄弟的面欺骗于我!”
“少他娘废话!比是不比?”
“比!”
“哼,老子是二当家,老子不欺负你!选马吧!”
“那好!山柱兄弟,你的马借哥一用!”麻杆儿男说着,直接就朝一个驴脸喽啰走了过去。
“好!铁大哥,兄弟我支持你!”山柱爽快答应,翻身下马,直接将坐骑交给了麻杆儿男。
“多谢!哥哥我一定跑赢二当家!你就等着瞧好吧!”麻杆儿男很是自信的说着,纵身跳上了马背。
“哼,赢我?痴心妄想!你就等着把红宝石乖乖的交给老子吧!到时候,你可别哭,老子不吃那一套,我要定那吊坠了!”二当家一脸不屑,一指身高过丈那大饼脸喽啰道:“给老子让马!”
闻言,大饼脸喽啰即刻下马,二当家飞身就跳上了马鞍。
“二当家,咱就以那棵枯树为终点!”麻杆男一指不远处的一个大树道:“绕树先返者胜!你看如何?”。
“往返三百步,完全不耗费体力和时间,一点也不妨碍上山抓小妞,老子同意!”二当家说着,拨马与麻杆儿男站在了一个喽啰划出的横线之前。
“预备!三……二……一!跑!”
“驾——”
“驾——”
山柱声落,二当家与麻杆儿男同时抖缰催马,好似箭矢离弓弦,嗖的一下就冲了出去。
十丈,并驾齐驱!
二十丈,齐头并进!
三十丈,麻杆儿男领先二当家一丈。麻杆儿男得意洋洋;二当家咬牙切齿。
“二当家,怎么样,服不服?呵呵,赢你,很轻松A无挑战性可言!看在你是二当家的份上,今天我不叫你太丢人,我还是让让你吧!”麻杆儿男一脸不屑的说着,随即放缓了催马节奏。
二当家不言语,暗暗发狠,全力催马前冲。
距离缩小……再缩小……
四十丈,二当家渐渐追上,与麻杆儿男仅有一个马身之差。麻杆儿男毫不在乎,催马不急不缓。
一个马身,就只一个马身,被麻杆儿男死死压住,不管二当家怎么催其坐骑,就是无法超越过去。
麻杆儿男的骑术的确是高,二当家知道如此比试下去自己必败无疑,一想输了要把两个绝代佳人拱手相让,心中极为不甘,不由狠狠咬了咬牙。
四十八丈……四十九丈……五十丈!
“冲!”
就在麻杆儿男要绕枯树折返的瞬间,二当家一声暴喝,猛然蹿身前扑,一挥刚刚偷偷拔出的匕首,悍然刺向了麻杆儿男坐骑的臀部。
“噗嗤!”
“哕——”臀被刺中,骏马一声嘶鸣,疯狂冲向远方。
“吁吁……”麻杆儿男双手急扯缰绳,但却根本控制不住他的坐骑,不由气恼,破口大骂:“二当家,你他娘跟老子玩阴的,你卑鄙无耻!”
“哼,蠢货!这叫计谋懂不懂?老子说过不能使用非常手段吗?嘿嘿……”一脸得意的二当家纵身跳上坐骑,抖缰催马直接就向小山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