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三章 混乱的一夜
卓西西回来了,对她是个机会,更对她是个威胁,以后会怎么样,她甚至都不敢去想,因为卓西西在苏暮雪看来如一颗有毒的美丽蘑菇一般,好看是好看,但是却吃不得。
此刻她想起一个人来或许能安慰卓西西,那就是西门吹雪。
想起西门吹雪,苏暮雪又有些嫉妒了,为什么美好的男子似乎都在她卓西西的身边打转呢?
叹息一声,转身,苏暮雪来到了前厅,人都已经散去了,瑞灿也离开了,而西门吹雪正坐在一个角落里喝着闷酒。
“她哭的很凄惨,你不去看看吗?”苏暮雪的话刚一出口,她就有些后悔了,我该坐下来跟他聊聊,随便聊什么都好,和一个如此帅气的极致的男子聊天,心情总不至于差到哪里去。
可是等她话音落完的时候,她只嗅到了空气中一丝淡淡的香气,人早已如一阵风一般不见了。
苏暮雪怅然的摇摇头,本该西门吹雪喝下的酒却喝到了她的肚子里,唉,她太孤单了。
门虚掩着,西门吹雪就站在外面,推门进去。
她还在哭,盈盈的抽泣声,让他觉得有些心疼。
猛然她回过头来,梨花带雨的说道“为什么你现在才来,人家等你好久了,你不来,你为什么要现在才来?”哭着犹如一个孩子般的扑入了他的怀抱。
他僵住了,手却不敢握紧,这副娇弱的身躯,却不是他该拥抱的。
“为什么要哭呢?哭对身子不好,尤其,你现在的身子更应该金贵一些”西门吹雪出声。
“金贵?有什么好金贵的?男人都不要我了,要孩子做什么用?孩子生下来没有父爱会有什么幸福可言呢?”卓西西有点赌气的说道。
“怎么不要你了?你不是一直很坚强吗?为何现在到又哭成一个泪人般了呢?”西门吹雪逗她。
“我不在乎,我根本就不在乎他”西西的泪不流了,在西门吹雪的劝慰下,她竟然有些笑容了。
“是真不在乎?还是假的不在乎?如果不在乎,就让我做这个孩子的父亲可好呢?”西门吹雪竟没听出自己的声音,此刻竟然在颤抖。
卓西西愣住了,一时之间竟难以消化西门吹雪刚刚说出的话。
良久她未能发出声音,因为她已经发现自己的唇瓣竟然无法启开了。
“你怎么了?”西门吹雪忐忑不安的问她。
“我累了,我想休息了”西西想梳理一下自己的思路,现在到目前为止,这到底一切是什么样的一个状况。
西门吹雪黯然的退了出去,今夜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深夜子夜时分,大部分人都已经睡觉了,平常人都喜欢在温暖的被窝里,打着呼噜了。然而也有一部分不喜欢睡觉,不是他们不喜欢,而是他们根本就不能睡,那就是活死人,他们根本已经就不知道什么是睡觉了,他们在漆黑的夜里机械式的前行,脚步落在地上,发出一阵阵的沙沙声。
没有人指引他们,没有任何的光亮,他们只是在摸索中前行,可是他们的方向竟然那么不可思议的一致,那就是瑞王朝的皇宫。
和瑞王朝的那些侍卫比起来,他们的人好少,甚至有些少的可怜。
火红的火把照亮了整个天空。瑞王朝的侍卫们已经把所有的活死人都包围在一个包围圈里面。
活死人的眼神里没有惊慌失措,因为他们没有意识,他们没有意识到现在自己处在一个多么艰难的境地,因为他们根本就不可能或者回去了,不,可以说,他们本身就不能再回到地下王朝了,因为他们的攻击已经失败了,他们还没有开始发动起攻击,口里的毒药都还没有吐到敌人的身上,他们就被网在一张大网中了。
网是巨大的,网个四五百人绝对没有任何的问题。
当初,陆小凤让瑞灿找人去做这个网的时候,瑞灿还心不甘情不愿,他说,那么严肃的一个行动和一个巨大的网有什么关系?
陆小凤,只是笑,没有说话,眸子里的晶亮简直能把任何人的希望点燃。
此刻他是真的在笑,可是下一秒他怎么也笑不出来了,因为他看到那些活死人竟然又化作成一滩清水,不成功便成仁,这是他们的信条,他们知道自己该怎么样死去,从那张网子把他们罩在一起的时候,他们就知道了结局。
所有人都在吐,吐的不可自己,因为已经烂了的活死人的尸体,散发出腐恶的臭味,一时间,现场变得臭气熏天起来,所有人做的事情就是蹲在一起呕吐,煞那间酸腐的气味也开始充斥起来。
相比于现在瑞灿他们面对的混乱,卓西西到是睡了一个极其安稳的觉。她睡的很舒服,知道自己成功的气坏了瑞灿,她就忍不住喜上眉梢。
混乱的一夜很快就过去了,皇宫的侍卫们的现场也收拾的差不多了。
每个人对昨夜发生的事情还心有余悸,是的,太残酷了,但更让他们津津乐道的事情是,他们没有浪费一兵一卒就拿了胜仗。
皇宫之内。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渐渐散去的晨雾辐照在大地上,皇宫之内还是一如既往的沉闷死寂,仿佛一座古老的古墓。
大殿上的臣子多半拢拉着眼皮站在下面;
瑞钦在大殿龙椅上,威严的坐着。高高在上的位置,真的有些孤家寡人的味道。
但是此刻谁都可以看出他的情绪是不稳定的,因为他的双手一直在搓来搓去。
“朕养你们这些臣子有什么用?”一声暴喝,顿时让台下的臣子乱了分寸,纷纷跪下高呼“臣等无能”
“你们无能,无能就算了?如此重要的事情,你们就不能想出一个完全之策来?还不如我的灿儿,让那些乱党,一夜之间折损不少,你们真是拿着朕的俸禄,却不替朕办事,每个人都该打上一百大板”瑞钦气的发丝乱颤,手还不停的指来指去,仿佛要杀了下边所有的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