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好险!
我这么神奇的睡着觉,肯定不是吃的有问题,就是可乐里被人下了药。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睁眼醒来,吗蛋的,我的衣服,我的裤衩呢我怎么光着身子,四脚拉叉躺在一张宽大的床上。
我再一看身下,两腿分开,裹垫的姨妈巾上面还残留着血迹。我下面倒是没有任何疼痛感,手摸了摸外面,却摸来一手血。
我“腾”地坐起身,顺手抓来被单盖在身上,眼睛里私下踅摸周围环境。
以前在电视里有这样的镜头,女生被欺负完之后,本能的都是这种反应,不成想,如今的我,也会摊到祸事临头。
这是一间卧室,摆设看来没有家的温馨感。我在床下,找到我的衣裤迅速穿上。垫了许久的姨妈巾,黏黏乎乎的,令我很不舒服。
我走到外间,还好,走路时没有感觉到下面任何的疼痛,看样子,我好似没被欺负过吧我尽量宽慰自己。
张庆,你个畜生,你在哪里,我一定不会饶了你。
我正在找张庆,却不曾想这家伙的声音,在门口的卫生间没关严的门缝里传来。
“哎,哥们,你说我今晚刚弄了个长相贼漂亮的小妞,身材也是超级棒,他吗的这个晦气,竟然来了大姨妈。可我又不忍心失去这样的好机会。喂,你说我上还是不上给个意见”
对方说了什么我是听不到,但是张庆的声音,我听得非常清楚。“哦,上了不会影响官运。嗨,我这官运倒是挺好,刚当了副镇长,只是最近打牌手气老背了”
“干这事能让牌运翻身”张庆一阵惊呼,语气里还夹杂着惊喜的颤抖,“哥们,太谢谢你了,改天请你喝酒”
随着一声坐便响起来的冲水声音,张庆乐得直对着脱掉裤子的好弟兄说话,“今晚让你爽歪歪了,呵呵”
可当他半提着裤子打开卫生间的门,却被我一把抓住脖领子,对准那几两肉抬起膝盖,拼尽全身之力一个垫炮。
“啊呀”一声惨叫,张庆立马身子一躬,双手捂住,因为疼痛厉害,五官扭曲在一起。
“死色狼,看你还敢动歪心思不”我气愤的又朝张庆的头上后背上接连打了几拳踹了几脚,直接把他打翻在地,还朝他狠狠啐了好几口。
打完张庆,我拽开房门,果然是宾馆。吗蛋的,把人事不省的我弄来,要不是我醒的及时,纯洁不保哇。
我揉着打得有点疼的手往外走,到了宾馆大堂,对着镜子一照。不错,还是原来的模样,依旧那么迷人漂亮。清纯的脸蛋上,因为有些愤怒,更增加了妩媚撩人。
不怪张庆起色心,就连我自己看了,都想对着这张完美无瑕的俏媚脸蛋撸上几发。只可惜为了拯救我的女神生命,我的那个没了,或许永远的没了。
我手机快没电了,我还是想着给潘芸儿打了个电话。因为我变回了韩紫衫,是不是跟她还共有一个身体,我需要澄清一下。
我打了两次,潘芸儿才接的电话。听到是我的声音,她一张嘴,差点没把惊得摔了跟头。“韩紫衫,你不是变回韩阳了吗怎么还是女孩子的声音”
我变来变去的折腾,潘芸儿竟然知道。她将来会是我难得的知音啊。
我也没追问她怎会知道,我关心的是,我们还是心神合一么因为我刚才经历差点被混蛋给上了,我就问潘芸儿是什么感觉。
“感觉没感觉呀我一直在洗澡,喂,怪我不知道你又变回来,没告诉你,不会是你出丑了吧”
“你在洗澡你不是来大姨妈了,怎么还可以洗澡”我惊奇的反问她。
“呵呵,我洗的是淋浴,而且我的很快,三天准保完事,不会你还有吧”
此话一出,我们两个在电话里头竟然同时冒出来一句:“我们都解脱了。”
我不知道解脱好不好,只是我现在的模样跟潘芸儿长相一样,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有麻烦。
于是,就这个话题我们两个又探讨了很久,潘芸儿这次跟我透露了一点点。她的的确确是一名警察,还是刑警,一直暗中调查一桩大案,因为涉及到案情,她只能对我点到为止。
前几次,有人用摩托车撞我,棒球棍偷袭我,开车想要撞死我,都跟潘芸儿有关。幕后黑手暗害潘芸儿,无非是为了杀人灭口,阻止她查案。所以,她一再提醒我要小心。我们原来心神合一的时候,我身上还有潘芸儿的武功能力,现在恐怕我只是一名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女生了。
听完潘芸儿的叙述,我心神不宁,奢侈的再次打车回家,我真怕又出现意外。我现在真心知道,一个女生多么的不容易,特别是长得漂亮的女生,更加的不易。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这句话一点也不假。
回到家,老爸不在,只有老妈一人正对着电视呆呆发愣,手里攥着一张彩票,张开嘴巴,不知道是想乐还是想哭。
“妈,你怎么了”我的手,在老妈呆滞的眼前扫了扫。我真怕老妈别再傻了。
“紫衫,你掐一掐妈。”老妈眼神仍旧呆滞,不过语句还算正常。
“我干嘛要掐你”我不解的问老妈,长这么大,只有老妈掐我的份儿,我可不干掐老妈,我没有虐待老人的想法。
“紫衫,你不知道,老妈可能是、可能中大奖了。”老妈说出这番话都带着颤音,拿彩票的手也跟着颤抖。
“真的。”我眼前一亮,拿过老妈手里的彩票看了半天。特么,我也很傻,彩票上能看到中奖信息吗
“妈刚才对着电视看了许久,中了个一等奖,四十多万啊,孩子,四十多万,咱家有钱了。呜呜”老妈激动的捂脸痛哭,似乎要把积蓄在心底很多年的压抑释放出来。
我走到老妈面前,让她一头扎进我怀里嗷嗷大哭。我轻拍着老妈的后背,感受到老妈比以前瘦了不少。
发泄完毕,我问老爸怎么不在家。老妈擦着眼睛委屈的说:“你爸不信我中奖,说我得了精神病,出去找朋友喝闷酒了。”
我说的呢。今晚我出去这么久,家里人一个电话不打,原来都是钱闹的。
若曦临走时给我的那个彩票号码,说过能中奖,我家会吃喝不愁,四十万在这个年代算不是什么大奖,可对于我们这个普通的工薪阶层之家来讲,绝对算是巨款了。因为有了这些钱,就可以改善我家的生活条件,居住条件。
这一夜,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既担心着莫雨菲的病情,又有家里中奖的喜悦心情,摊煎饼挨到后半夜,才沉沉睡去。
又是新的一天,只是今天外面下起了蒙蒙细雨。不同于夏天,初秋的雨显得阴凉。
我打着雨伞上学,没有了莫雨菲的陪伴,我显得身单影只,走路都没劲。
我没有给莫雨菲打电话,毕竟刚刚经历一场生死考验,我不想过早打搅她。只能在心里祈祷,希望她早日康复,回到我们的集体中来,回到我的身边,还做我的同桌。
进到班级里,我刚一坐下,郝佳给我发来信息,只有简简单单的三个字:谢谢你。
这不是她第一次给我发信息了。简单明了,是她发信息的特点。我回身,冲她点头莞尔一笑。
郝佳看了看我,低下头又摆弄了一下手机。“滴滴”响起短信声音,我再一看,又是一条:下课之后,我找你有事说。
然后又没了。我挺纳闷,她找我或许还是谢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