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那位姑娘看着苏萱有些羞赧,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苏萱看她这副样子,对于祁瑾这个处处留情的人,更加不待见。
而祁瑾是什么人,自是知晓苏萱问那话的意思,也知晓苏萱眼中的轻视。
可是现在有些事情,没有办法说清楚,不然他让那人留在身边这么多日做的努力,就白费了。
所以他不但不能解释,还只能任由苏萱这么误会下去。
祁瑾一副调侃的样子,瞥了一眼那个姑娘:“苏小姐,你这话可说的不对,怎么能这样问,你当这世上所有的姑娘都如你这般?”
“她可是会害羞的。”
苏萱有些可惜的看着那位姑娘,倒是将她看得一头雾水。
不过她想着苏萱对于她没有什么恶意,便也没有深究。
方才苏萱可是观察的仔仔细细,这位姑娘对于祁瑾可算是真心实意,哪怕是有危险,也是她挡在祁瑾的面前。
虽然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身份,苏萱还是为她有些可惜,真是找谁不好,偏偏找上了祁瑾?
而且她看起来也是很软弱的人,不知道真当一切都知道的时候,能不能承受的住。
苏萱看着她,之后回去的话,一定要交代夏竹离祁瑾远一点。
他这种人,恐怕真情假意,自己都已经分不清了。
苏萱歇了好一会儿,也起身告辞,她可不想再同祁瑾一路了,因为她害怕自己忍不揍将他暴打一顿。
三日后,齐都。
苏萱看着面前的城门,摸了摸自己的脸,这几日奔波,自己整个人脏到没法看。
不过这样也好,敢当着楚炤的面动手的人,势力肯定是不低的。
所以苏萱这样也挺好,至少不会一开始便会被人盯上。
苏萱想了想,还是先去国师府比较安全,一来国师的地位比较特殊,二来自己是从宫里出来的,在去摄政王府上丢的。
“叩叩叩”苏萱敲着国师府的大门。
而在她敲门的时候,已经有不少人看到了。
“什么人?”开门人看着苏萱这么一副邋里邋遢的样子。
“你是饿了吗?”小厮看着苏萱倒是见怪不怪的问道。
“可惜你来的这个时候不巧,厨房应当还有些馒头,我去拿给你。”说完便想再把门关上,让苏萱在这里等着。
苏萱连忙说道:“这位小哥等一等,我不是来讨饭的,我是来找人的?”
“找人?”那个小厮上下打量着苏萱。
“你找什么人?”
苏萱好声好气的说道:“不知道府上有没有名唤夏竹夏兰的姑娘?”
那个小厮听到这两个名字倒是变了变脸色:“你是来找她们的?”
苏萱点点头:“正事。”
他看了苏萱一眼,说道:“你跟我进来的。”
苏萱松了一口气,好歹现在算是安全了。
本来按理来说,国师府来了什么人应当是要国师点头才行,可是前几日国师吩咐了下来,说若是有一个姑娘或者身材娇小的人来寻他们,尤其是来寻夏兰夏竹她们的话,直接带进来便好。
他也不知道为何,但是照做总归是没错的。
“夏兰姑娘,夏兰姑娘。”房中正安慰着苦个不停的夏竹的夏兰,听到有人唤她。
远远的问道:“何事?”
“这”那个小厮看着苏萱:“这还是姑娘出来看一下罢。”
夏兰一开门便见到了苏萱,苏萱露出一口白牙:“夏兰”
“小姐”夏兰眼中含泪的看着一身都脏兮兮的苏萱。
那个小厮听到她喊道小姐,怎么也没有想到面前这个人便是之前听闻长得特别好看的人。
“小姐,您这几日是去了哪?”
苏萱笑了笑:“我好不容易才回来,夏兰你也不让我好好休息休息。”
夏兰连忙吩咐着其他人,赶紧为苏萱烧一些热水。
苏萱还未进屋,便听到一阵一阵的哭声,不由得啼笑皆非。
“她这几日一直都是如此?”
夏兰嗔怪着看着苏萱:“还不是因为小姐,小姐之前不是说了,会带着奴婢们一起,无论做什么事情。”
“小姐?”夏竹苦的正难自抑,冷不丁的听到有人说小姐。
抹了抹眼泪,果然见着小姐在她身后,虽是一身脏得看不清样貌,却能认得出来就是小姐。
夏竹:“小姐”
抱着苏萱就是一顿惊天地泣鬼神的哀嚎。
“小姐啊,你这几日都去了哪里?奴婢们都要担心死了。”
苏萱无可奈何的安慰着她:“好了,我这不是没事吗?而且你们现在是不是也该告知其它人一声?”
夏兰这才连忙让人去通知国师和楚炤,小姐已然安然无恙的回来了。
“你这几日去了哪里?”楚炤和燕晑一脸严肃的问道。
至于国师见着苏萱无大碍就直接带着舒雅离开了。
苏萱将装傻充愣进行到底:“我也不知道,当时我中了箭,便昏迷了过去,醒来了便是在莫城一个山洞当中。”
“而且我路上还遇到了祁瑾。”
燕晑看着苏萱:“你真的不知发生了什么?”
苏萱一脸受伤的回看着他:“我可是好不容易才回到这里的,路上还跑死了两匹马。”
这还得亏她当时身上值钱的东西还不少,不然她还真的只能徒步走回来,不过那样的话,苏萱会讹祁瑾一笔钱的。
毕竟祁瑾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
楚炤耷拉着眼睑:“那萱儿你受的箭伤可好了?”
苏萱:“好了呀,你说神奇不神奇,我醒来就在那么远的地方,而且身上一点伤都没有。”
楚炤继续追问道:“身上真的一点伤都没有?”
苏萱:“我要是身上有伤,能这么快便会来吗?”
苏萱已经有十足的把握,身上的蛊虫是楚炤种的。
“这几日可发生了什么事情?”
苏萱想到宫中一点动静都没我,属实有些不太正常。
楚炤摇摇头:“不太清楚,只不过这几日皇上借着身子不适的缘由,已经好几日没上早朝,而且他的寝殿只允许皇后娘娘一人进入。”
苏萱皱了皱眉,难不成齐皇出了什么意外?
燕晑瞥了楚炤一眼:“没有什么事情,只不过现在齐皇受了不轻的伤罢了。”
“受伤?在哪里受的伤?”苏萱有些诧异。
燕晑:“同萱儿没有关系,暗探打探的消息是他身边的一个公公行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