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1
“喂,大叔,你的品味怎么这么差。”颜丽莎拿着一件淡蓝色,带有白色小莹的旗袍对着张世清说。
张世清微笑,开启了张老师模式。
“身为一个职业陪酒师,我们的作用不只是将对方喝倒,更重要的是我们要有一种专业的公关能力,最终为委托人达到预期目标。”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你得先了解你的对手,才有把握打败对方。”
“你提到他是一个中国画家,而且还能在维也纳办画展,这就说明他的实力很强,所以我判断他年龄应该大于40,那么像他那种层次的画家来说,装也好,事实也罢,他在异国他乡定然要体现他的爱国情怀”
“所以,你穿一般的礼服出席,他会觉得没那么亲切,如果你穿一身旗袍反而会让他感到惊喜,如果让他感觉满意了,那么,你就离成功只差一步了。”
张世清一口气说了一大堆,颜丽莎拿着旗袍在镜子前晃来晃去。
张世清身为曾经奥德赛的酒场战神,深知形形色色酒场套路,甚至于可以揣测出对手的各种信息,当然对于一个专业化的陪酒师团队来讲,这是需要分工合作的。如果论单打独斗,那更考验一个陪酒师的能力。
“好,就听你一回。”颜丽莎拿着旗袍向卧室走去,只听“啪”的一声,房门紧锁。
张世清走到电脑前,继续敲键盘,似乎在写着什么,密密麻麻的英文字母,整齐的排铺着,在他的眼神中,永远透露出那种超出普通人的一份坚定与自信。
没一会儿,颜丽莎穿着旗袍走了出来,那优美的曲线加之独特的东方女性面孔,显示出一种独特的韵味。
她走到张世清面前,眼神中带着无与伦比的柔和,一下子仿佛变了了一个人希望。
“喂,你看怎么样?”颜丽莎站在张世清面前缓慢的转了一圈问道。
“嗯,可以。”张世清看见面前这个身穿旗袍的女人,在自己面前转圈,的确很美。但由于是颜丽莎,他差点没笑出来。
“真的可以?我怎么觉得怪怪的。”颜丽莎觉得张世清的回答过于随意,于是又在镜子前自己转了几圈。
“真的可以吗?”颜丽莎还是无法判断,因为她几乎不穿这类衣服,而至于这件衣服,也是很久远的事了。
张世清有些不耐烦的冲颜丽莎笑了笑,表示表示爱穿不穿,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让人有一种想要抽他的冲动。
“那我就走了。”颜丽莎拿起包包,吐了一层口红,然后穿上高跟鞋,准备出去。
“拜拜。”对于颜丽莎这种长相出众,且酒量惊人的女孩来讲,张世清是完全放心的,所以也没有过多意见。
目送颜丽莎出门后,他又回去鼓捣自己的东西,在电脑上写个不停。
颜丽莎开车很快回到了公司,而这时天色也不早了,她匆匆上楼,同事们都投以奇怪的目光。敲了敲老板办公室的门,听见应声后走了进去。
这个俄罗斯老头,呆呆的望着颜丽莎好久,发出从未有过的惊叹,远胜于他得到任何宝物时的喜悦。
“丽莎,你真是太美了,真的不可思议。”俄罗斯老头意识到一直盯着别人看不礼貌,于是略显尴尬的赞叹道。
颜丽莎才不在乎别人的一些可有可无的赞美,在外人看来,她青涩娇羞,是那样无与伦比。而在她的世界里,老娘最美,谁也别想和我争。外表与内心是两个极端,但她都发挥的无可挑剔。
“老板,我们什么时候出发。”颜丽莎站在边上,仿佛从画里走出来的的一样,一颦一笑,无不散发着东方女性那种独特的气质。
“现在。”俄罗斯老头看了看手腕上的瑞士名表回答。
“我一个人去吗?”颜丽莎惊讶的望着老板问。
“当然,这件事只有你去做,我才放心。”。
“我已经以你的名义邀请了他。他爽快的答应了。”
俄罗斯老头笑着眼睛眯成一条线回答,眉宇之间散发出那种商人的精明,半秃的脑门上闪着阴谋,哦不,是智慧的光芒。
“噢,好吧……”颜丽莎感觉被这个老头给坑了。
颜丽莎来到一家中式酒馆,这里有侨居在外的华人,也有一些想要尝试东方古国魅力的外国人。颜丽莎刚走进几步,便感到就香扑鼻。
颜丽莎走进一个包厢,发现一个中年男人在那里坐着喝酒,颜丽莎探头往里面瞧了一下,不料却被他发现。
那个男人转过头来,用十分磁性的声音说:“丽莎小姐,对吧。来。进来。”
颜丽莎感觉有些不好意思,于是微笑和他打招呼:“司徒老师,您好。”
这个画家,就是司徒清,自幼师从高人,出道二十余年来,斩获国内外大奖无数,享誉国际画坛。
“请坐,丽莎小姐。”司徒清拿纸巾擦了一下石凳,让颜丽莎坐下。
“谢谢,司徒老师您也坐。”颜丽莎面对这个年纪和自己父亲相仿的大叔,心里还是有些忐忑的。
“司徒老师,我约您来,主要是有件事想要与您商量。”颜丽莎想速战速决,所以直接入题。
但这个司徒清似乎没听到一样,给颜丽莎倒了一杯酒,避开话题说:“来,丽莎小姐,喝酒。”
这个司徒清稳如泰山,言语间轻描淡写,却让人无法回绝,极具杀伤力。
“好的,司徒老师,您请。”颜丽莎也不甘示弱,喝下一杯,不过喝下之后,又开始扮柔弱,顺道还给司徒清的酒量一通夸赞。
如此推杯换盏几个回合后,两个人始终没有入话题,而是在聊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司徒清不断讲述着自己的成功事迹,而颜丽莎则是在一旁应和。
“司徒老师,家父特别喜欢您的画作,听闻您有一幅苍山图,非要让我来找您,家父已经年迈,作为儿女,理应尽尽孝道。但我听闻您的这幅画不外售。”颜丽莎恳切的讲述着自己的故事。
“谁说不卖的,像你这样漂亮,哦不,孝顺的姑娘,我一定会卖给你的。”司徒清显然已经喝的有些多,拉住颜丽莎的手,无与伦比。
“真的吗?”颜丽莎心里暗骂,衣冠禽兽。
“不,不过……”没想到这司徒清酒量这么差,说话的说不完整。
“司徒老师,不过什么呀?”颜丽莎使劲而将司徒清的手拿开,然后拿出手机,准备开始实施终极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