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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人鱼决战

“哈哈哈,我无耻?我们飞鱼族只是要回自己的家而已,说到底都是你们人类雀占鸠巢!”女爵大笑声中透着丝丝狠厉。“反正现在大局已定,我也有些兴致陪你们玩上一玩,以报我断臂之仇……”

“你……你想干什么?”石单瞧着女爵看向自己不怀好意的目光,结巴的问道。

“干什么?我平生最爱看的就是你们人类被我驱使和内斗,今天我就让你们好好领教领教我的厉害。”说罢,女爵微闭双目,瞬时开启了喃喃自语模式,而一直握在她手掌中的那枚宝珠竟也跟着发出嗡鸣之声。

阿图罗心道不好,一个转身变成黑猫一跃而出,立在阁楼的窗棂上警惕的看着。随沅心中害怕,忙双手紧紧护住衣领下的灵珠,顿觉一股沁凉袭遍全身。片刻后嗡名声越来越小,女爵双目一睁,仰头大笑。

随沅看着眼前这诡异的画面,血月、阁楼、电闪、雷鸣、狂风,一个状似疯了的女人,还有一只一脸严肃的黑猫,顿觉自己像是进到了什么恐怖电影的场景,可还未等她从恍惚中缓过神来,忽然就觉得自己的双腿被人一把抱住。随沅大惊之下,低头一看,竟是方才那名拿着钢叉偷袭他们的老妪。

“你在干什么?给我放开?”

随沅顿觉一阵反胃,可不论她怎么反抗,看似颤颤巍巍的老妪却很有骨子力气,抱上了就不撒手。而另一边,刚才还活蹦乱跳的石单,此刻竟然已是目光呆滞,整个人宛若提线木偶,竟直直的伸着两臂向随沅扑了过来,不由分说的探出两只又白又纤瘦的手一下扯住了随沅的衣领。

“啊,放开你的爪子!”随沅的小脸瞬间涨得绯红。

黑猫见状不好,忙一跃而起,在空中划出一个灵动的曲线后直扑女爵的后脑勺,不过今日已经吃过大亏的女鱼也再不掉以轻心,机敏的向旁边一躲,只不过稍稍慢了一点,只听咔嚓一声响,女爵后背的衣服已被挠成了布条。

“你这只该死的臭猫,看我怎么收拾你。”女爵恼凶成怒,可动作上却又迟迟不敢有大的动作,一鱼一猫僵持不下。

而随沅那边此刻却是更为凶险,老妪跪在地上紧紧抱住了她的双腿,已经失了神志的石单正双手紧紧掐住了她的脖子,眼看着随沅就要翻了白眼,正在这紧要关头,只见一道无比绚丽的霞光忽现,直晃的屋内几人连同一只猫都睁不开眼。

“啊!”石单大叫一声,竟以一个很是帅气的姿势翻身栽倒。

随沅这才缓过一口气,连咳几声后一脚将半昏的老妪踢开,自己也跌坐上了地上,只觉得脖颈上宝珠的凉意大涨。

“看来我得先解决掉你才好,否则早晚是个祸害。”

女爵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不由得心中惊惧,只见她先是一口吐了手中的宝珠,而后嘴里喃喃几句,顷刻间就已变回了自己的原型。血月之下,一条全身长满乌青麟片,凸着两只大眼,忽闪着两腮的大鱼眨眼间便已扭动到了随沅的近前,一张大嘴更满是细密的尖牙,泛着淡淡的腥臭。

“你……你要干什么?你不会是想吃了我吧?”随沅惊恐的看着面前的大肥鱼,双手紧紧的护住自己胸前的灵珠。

电闪雷鸣之中,大鱼摇头摆尾,好不得意,突然间只见它猛地张开大嘴,一声震耳欲聋的低吼过后,径直咬向随沅。

而此刻在大鱼身后的阿图罗见势不好,立马抽出腰间别着的短剑,用尽十二分的力气刺向女鱼的脊背,电光火石之间,只听铛的一声脆响,却见短剑应声而断。

女鱼后背受袭,却毫不在意,乌青色的鳞片在电闪中奕奕放光。随沅看着扑向自己的巨大鱼头,此刻也只能闭紧双眼,听天由命,一道轰隆的雷声过后,只听又是一声低吼响彻阁楼……

电闪依旧,狂风呼啸,血色的月亮好像更红了一些,“咳咳咳……”一阵剧烈的咳嗽过后,伏在地板上的老妪悠悠转醒,花白的头发在大风中好似一把枯败的稻草,只见她努力直起佝偻的上半身,颤巍巍的向四周看去。

“女爵,啊!女爵……”嘶哑的嚎叫一声接着一声。

阁楼之上,女鱼直挺挺的站在正中,只不过此刻在她的脖颈处正插着一柄雪亮的钢叉,而钢叉的另一头紧紧握着的是一双又细又白的手。

石单现在自己感觉头也是晕的,手也是抖的,心脏更是扑通通乱跳个不停,“我这是宰了一条鱼?不算杀了人吧?!”

阿图罗此刻迈大步走了过来,接过石单手里的钢叉又接连狠狠地怼了好几下,直到女爵巨大的鱼身翻身栽倒在地,才肯罢手。

随沅此刻也站起了身,顺手扯起一旁的石单,两个人站到墙角看着满屋子的异象,闻着阵阵鱼腥味,却也都长出了一口气。

阿图罗略有所思的想了想,又拾起自己仅剩的半截短剑,毫不迟疑的顺着女鱼脖颈的伤口划了下去。而一旁的老妪看此情景,赶忙扑了上来,一头撞向阿图罗,口中含糊不清的哇哇大叫。

“你到底是人还是鱼?如果你是人类,为什么要帮着女鱼作恶?!”随沅看着老妪一口的黄牙,形状却与常人无异,心里不免好奇。

阿图罗却没什么好脾气,只见他轻巧的躲过老妪的铁头功,顺手一把抓住了她稻草一般的头发,“哼,管她是人是鱼还是癞蛤蟆,总之就不是个好东西。”说罢便一把将老妪掼倒在地。

“我……你……你们,你们坏了我的大事,我要长生不老,我要变得……变得青春貌美,都是你们,你们为什么要杀了女爵,她说过,只要我忠心办事,总有一天她会满足我的愿望。都是你们,我要……我要……”老妪边说边涕泪横流,一张沟渠纵横的脸,此刻更是仿若皱巴成了一团烂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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