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抹个零可以吗

林建带着跟上来的余人彦漫无目的走在福州城的大街上。

街上来往的路人早就听说有一位圈养老虎的神人来到福州,对这位神人充满好奇。

“这位难道就是城门口骑虎一跃四五丈的神人小哥哥,长得还挺强壮的,下面好大的一坨,看着奴家好心慌。”

一位长的像凤姐的少妇一脸妩媚的向林建抛了个媚眼。

“小哥哥长的好英俊啊,谁要是能嫁给他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和如花有八九分相似的少女,花痴的望着林建。

林建被几位惊天动地的美女看的头皮发麻。

还有几个胆子大的汉子,对着大黄摸摸鼻子,揪揪耳朵,更过分的直接摸起了屁股。

大黄一脸的憋屈,我他妈是吃人的老虎,不是家养的病猫。

这事要是放在以前,这几个人的坟头草起码有三丈高了。

“神人小兄弟?你这老虎是神虎吗?怎么跳的那么高?”

“神人小兄弟,你身上怎么只有几片破布呀?是因为穷吗?“

“神人怎么会穷,这一定是神人中,今年最流行的款式!”

林建被围观群众搞得一阵头大。

都是一些普通人,打一顿吧!显得自己没有风度,但是一直这样被围着也不是个办法。

“臭小子,别脱我裤子。”

一个熊孩子趁着混乱,把手伸向了林建的腰间的破布。

如花凤姐等人紧盯着林建的裤裆,眼睛都不敢眨,生怕错过重要细节。

一手保护裤叉子,另一只手恶狠狠地抓住了大黄的要害部位,用力一捏。

那个地方受伤的疼痛,只有经历过的人才懂。

嗷...大黄发出一阵凄厉的咆哮,听者伤心,闻着落泪。

“老虎野性犯了,大家快跑。”

“老虎要吃人了,赶紧躲起来呀。”

眨眼之间,大街上密密麻麻的围观群众走的一干二净。

这么多人一起逃跑,竟然没有发生踩踏事件,果然都是高手。

“大黄你去城外等我吧!你长得太显眼了,不符合我低调奢华的个性。”

听到不用再待在林建身边了,大黄高兴的一瘸一拐往城外跑了。

一直光着身体被人免费观看,林建觉得自己太吃亏了!

带着余人彦在街上找了一家衣服铺子,走了进去。

柜台上站着一位六十多岁的老掌柜。

看到进来的俩个男子老掌柜有点害怕。

一个浑身赤裸,只有档里有几片破布,活脱脱的一个难民。

另一个衣服上有一个破洞,洞口布满大片干枯的血迹,脑袋肿的和一头猪一样。

“二位公子想买什么衣服呀?这福州城最好的衣服都在小店里摆着哪。”

来者都是客,老掌柜强忍着惧意介绍起来。

做了几十年生意,什么人没见过,就是乞丐进来都不能得罪。

他这店能在福州城屹立不倒几十年,做看云起风落,就是凭借着这条不可轻视任何客人的规矩。

林建进来一眼就相中了墙上挂着的一件金丝绣蟒袍。

“就墙上那件了,快给我取下了。”

“公子好眼光,这件衣服城里最最有名的裁缝大师耗费了足足半年功夫才做成的。”

“那件袍子已经被福威镖局的林总镖头预定了,您挑件别的吧!”

“何况这件衣服身上的金线都是用纯金打造的,足足耗费了十五俩的黄金,也不适合您这样的年轻人。”老掌柜满脸堆笑。

“格老子的,你这个老眼昏花的龟儿子,竟敢看不起我家主人?怕我家主人没得钱吗?”

余人彦一记青城派独门绝学摧心掌,拍在了掌柜的实木柜台上,留下一个半寸深的手掌印。

“要不是看你这老乌龟上了年纪,一掌劈了你。”

看着实木柜台上的掌印子,老掌柜知道遇上硬茬子了,这种强人绝不是他这种小人物可以招惹的。

慌忙不停的作揖哀求。

“公子,这件衣服真的已经别林总镖头预定了,您挑件别的,算小老儿赠送的,小老儿在福州城讨生活,福威镖局实在是吃罪不起啊!”

“吃罪不起福威镖局就能吃罪起我家主人了吗?”

“老子今天就是来寻福威镖局的晦气的,小心要了你的小命。”

余人彦的表演让林建十分欣慰,十点嘲讽值没白花,很狗腿子。

取下墙上的袍子,在余人彦的服侍下换上,走到镜子前照了起来。

一个五官坚毅短发男子出现在镜子里,很帅很霸气。

满意的甩了甩头发,“二黄!付钱。”

一脸自恋的走出小店。

“掌柜的多少钱?”余人彦向怀中的银袋子摸去。

看到衣服已经被穿走了,老掌柜也没了办法,惹怒了眼前这俩位煞神怕是今天都活不过去了。

至于福威镖局来拿衣服的时候怎么说,那是以后的事情了。

“黄金三十俩,要是用银子的话算您三百零二俩,这是成本价了,小老儿再赔本送公子一身衣服。”

老掌柜现在只想把这位大爷送走,再搭一身衣服也无所谓了。

“什么?三百零二俩,还送一身衣服,真他妈的便宜!你先把衣服拿来,老子换上了再给钱。”

余人彦把准备掏银子的手收了回去。

穿上老掌柜送来的衣服,余人彦也照了一下镜子。

鼻青脸肿,看不出本来面目,怕是他爹现在站在他面前都不认识了。

确实不像猴子了,比以前好像真的好看了一点。

余人彦学着林建的动作也甩了甩头发。

“掌柜的,商量一下,用银子付,抹个零怎么样。”

“可以可以,零头就不要算了。”老掌柜一脸的肉疼。

余人彦从怀中掏出一包碎银子,扔到桌子上。

“这里有四五十俩,多出来的就当是给你的小费了。”说完就往外走。

“大爷!小老儿说的抹零不是这个零啊,咋们小本生意,求大爷给小老儿一条生路。”

老掌柜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抱着余人彦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

“老子哪里知道你说的是哪个零,钱就这么多,莫要怪老子不讲道理,以后有的钱了再给你嘛。”

“没钱你就把衣服还给我,我死也不松手,你这个强盗。”

摧心掌再次劈在实木桌子上。

这次余人彦用了全力,实木桌子四分五裂,飞溅的木渣子吓得老掌柜赶紧松了手。

“妈卖批,敬酒不吃吃罚酒。”

余人彦潇洒的走了,只留下一地狼藉和老掌柜的哀嚎声。

在街口等着二黄的林建很是失望。

“怎么可以吓唬老人家哪?老子每天教育你的仁义礼智信都教到狗肚子里了?”

林建对着余人彦一顿拳打脚踢。

“龟儿子错了,再也不欺负老人了,不要再打了..”

余人彦发出一阵阵惨叫...

“和老子去收账,把钱还给老人家,再发现你欺负弱小,要了你的狗命。”

林建一脸正义凌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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