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女尊：江山为聘（19）
“滚滚滚，你懂个屁！这是扭曲？这分明是爽到变形！”
“呵呵，说得跟你懂似的？你倒是理论经验丰富，说说看，作为一个二次元小卡通，你实际上都睡过谁？”
“呵，我睡过杀生丸蓝染吉尔伽美什宇智波斑。”
“……”妈的，睡得都是秦佳年的二次元男神。“你有何证据？”
“你去问他们嘛，提一提我小榴芒的大名，看他们是不是闻风丧胆！”
“……”闻……风丧胆？所以你这禽兽到底对人家做了什么？
房门被推开，冷风和碎雪一起灌入进来。
秦佳年并没在意，拽着那一摞厚厚的艺术作品继续与小榴芒争辩。
“妻主……现在可有闲暇？”一道略透着几分清冷的男声响起来。
秦佳年抬眼看去，差点从木塌上栽下来，慌忙把自己露着肚兜和肩膀的衣服拢好。
“阿，阿昭？你怎么来了？”
姜昭比起之前清瘦许多，一眼看上去像是变了个人，仔细看看，似乎也没太大变化。
唯有那双眼睛。
之前冰冷剔透，一尘不染，而今变得深沉内敛，望不到底。
他就站在门口，两人离得并不远，不过几步路，隔着一片浅浅光影。
但再是温暖的烛火，也化不开姜昭眸底的阴寒，虽然他表情温和，嘴角挂着笑意，甚至比任何一次秦佳年见到他时都更和颜悦色。
“今夜雪色好，我来陪妻主饮一杯温酒。”
说着，挥挥手，一道带着风雪的高大身影跨入房内。
小榴芒吱都没敢吱，瞬间化为一道白光，仓皇逃窜了。
那人提着食盒近前，俊美无俦，气质冷冽，正是一十九。
他把木塌上乱七八糟的画卷拂开，把食盒里的几碟小菜取出，在小方案上摆好，酒壶放火炉上温着。
取出酒杯，热水烫过，放在盘盏中。
做这一切时不紧不慢。
这家伙手指修长，便是秦佳年对他心怀偏见，也不得不赞一声好看。
因着一双好看的手，做那些俗事时也自带风姿清举之意，赏心悦目，看得秦佳年都忘记骂他了。
叙炉中炭火噼啪作响，酒香逐渐弥漫开来。
一十九做完了这一切，掸掸袖子。
抬起眼睛，不轻不重瞟了秦佳年一眼。嘴角勾起，似笑非笑，眸中明晃晃闪着几分不加掩饰的嘲弄。
秦佳年被他撩拨得险些炸了毛。
呸呸呸Ｃ看个鬼！
叶灵歌的仇咱们还没算呢，你居然还有脸跑来耀武扬威？
“你先退下吧。”姜昭看出秦佳年有怒意，抢先开口。
一十九并没走。不仅没有走，广袖一挥，还从木塌上那堆乱七八糟的画卷中随随便便捞了两张来，站在秦佳年面前，大大方方地赏阅。
秦佳年：“……”
要了老命了！
一个恶虎强食冲过去，手忙脚乱把那些乱七八糟铺展开的艺术作品卷起来。
之前跟小榴芒看得太过得意，画纸撒得四处都是，不仅木塌上铺满了，地板上也有。
等秦佳年把好容易把画都抢回怀里，一回头，七皇子手里还捏了一张，苍白着脸，看得正仔细。
——得，一顶变态的帽子又少不了了。
谁让小榴芒是重口味呢，3p，**，还有男女混合……
秦佳年眼前发黑，强自解释着，“这都是秦东海那个混账送我的！乱七八糟，不成体统，我正要烧了呢。”
姜昭鸦羽似的长睫毛垂下去，遮挡住眼眸，看不出真实情绪。
倒是一十九，似笑非笑，意味深长。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闺阁之中，有这种画册也不失为一种乐趣。殿下你说呢？”
姜昭抬起头，脸上挂着笑，神情堪称温柔，“正是。妻主，可要昭儿陪您一起翻阅？”
“……”你可别吓我了！
秦佳年干笑着从姜昭手里把画抢过来，“好好好，改天一定邀请昭儿跟我一起看。”
衅图这玩意儿就跟av差不多，不熟的人一起看多尴尬！就算秦佳年当年好奇av都有啥剧情，也是深更半夜，一个人躲被窝偷摸看完的。
回头就把它们丢火盆里全烧了！
“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殿下，我来为你和秦二小姐斟酒。”一十九那个混蛋又开口说话了。
秦佳年眯着眼睛，总算是看明白了。
这混蛋今天就是过来拉皮条的！
因为祝雪竹和叶灵歌的事情，姜昭已经开始黑化了。为了复仇，不得不委身仇敌，忍辱负重。而讨好秦佳年，正是复仇的第一步。
他现在表现得越温顺越乖巧，心里对秦佳年的恨意就越汹涌，越浓烈！
杀千刀的王八犊子！有这狗东西在，她的好感度是不是这辈子也别想变成正数了？
秦佳年指着一十九的鼻子怒骂：“本小姐面前有你说话的份儿么？来人！把他拖下去把腿打折咯！”
“柳儿，你先退下。”姜昭护着他。
一十九挑眉，淡淡瞟了秦佳年一眼，“好，我先走。殿下，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
姜昭咬着嘴唇，重重应了声，“嗯。”
房门推开，风雪灌进来。
秦佳年赤着脚追过去，“……你把画还我！”
这狗东西滚便滚了，他还揣走了秦佳年的画！
好死不死，正是刚才小榴芒很喜欢，夸赞表情到位姿势不错的那张。
她不说还好，这么一说，一十九轻飘飘扫了她一眼，干脆利落地把画直接塞进衣领里，紧贴着心口。
居高临下，淡淡看着她，“本来是给我家殿下留作模本的，既然二小姐不想给，不如自己蓉去？”
秦佳年：“……”要不要脸？你想要资源为啥不自己下载！
直到他走远了，小榴芒才偷摸摸重新爬出来。
一双狗眼瞪得亮如明星。
虽然她刚才拟态消失了，但是她的意识永远与秦佳年同在的。
“佳年啊，你的好日子终于来了！七皇子是来自荐枕席的，你不上会掉好感度的！”
“我特么要是上了才会真正掉好感度！”
“妻主……”身后传来姜昭的呼唤。
秦佳年刚回身，眼前一花，温香满玉，被人抱了个满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