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一章 大势
“冷墨玄!我可是言清的亲生父亲!”言渊挣扎了会儿终于喊道,好像使了很大的力气般。
冷墨玄缓缓踏马前行,他的脸上除了杀饶戾气便没有任何表情。
真正的相府三姐早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是他的清儿!
“言丞相向来做事都万分谨慎心,怎么亲生女儿如此重大之事竟能也弄错了?家宅之事尚且如此,这朝中之相这般重要的地位,还是不适合言丞相。”冷墨玄道。
“你什么!”言渊不敢置信瞪着双眼看着冷墨玄。
言清本就是他的亲生女儿,他不可能会认错的,烟云那女人也绝不可能......
言渊不知想到了什么眼色聚变,烟云这个女人乃是卖艺出身,作出那些来之事也不足为奇!
正咬牙切齿恨着之时,又想起了言清之前老是在他耳边提起过的白族,她又会易容。
难不成言清的亲生父亲是白族之人?
言渊瞪圆了双眼正想询问冷墨玄真相,然而其人并没有给他任何机会,摆手他便被人拉了下去。
冷墨玄并未在城内多做停留,毒人解药一事他全权交给了江霖处理,他骑着马便朝另一城门而去。
如今言渊已被他所擒,趁火打劫之事此时做着最是不错。
只要言渊一死的消息传了出去,那些城池会像今日一样不攻自破。
未免夜长梦多有什么意外,他必须一鼓作气而上。
如冷墨玄所想,那些城池听到刚听到言渊被擒已死之后,又听到玄王殿下带兵城下,未曾疑虑纷纷大开城门。
眼下这情势已是一清二楚很是明显,开城门投降乃是上上之策。
不仅保住了自己的性命,这将来玄王大登高位之时定然好免不了他们的好处。
如之前般,冷墨玄每到一城都不曾停歇,马不停蹄往龙城而去。
大军直上势如破竹,很快他领着的兵马便到了龙城之下。
......
皇宫内冷墨阳已经两月不曾早朝,每日以酒度日歇息在皇后宫殿。
言蓉早也知道大势已去,在冷墨阳刚开始堕落之时劝过了,后来他将自己灌的烂醉的日子多了,她便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冷墨阳终究是斗不过冷墨玄的,就算加上了他的父亲也不能赢得过他。
她的父亲现在已经死了,他这个人看上去温温和和,做事好听些是心谨慎,否则是畏首畏尾。
他这一辈子都在为自己的丞相之外谋划,儿女对他来其实真正并不算什么。
有则利用,无则抛弃。
就像言珊,萧成和都将人救回来了,可她的父亲还不想带人去接应。
言珊身中剧毒,若是父亲可出手相救,不带她并不会死,母亲现在也就不会疯了。
“蓉儿!来!快来喝酒......”冷墨阳醉醉颠颠朝言蓉走来。
言蓉坐于皇后之位,与往日简素的模样不同,此时的言蓉身着正凤衣冠,端坐于榻上很是威严。
与冷墨阳这副烂醉的模样相比,言蓉显得无比尊贵。
殿内已经没什么人,除了几名宫女太监还在担心冷墨阳喝多了之外便无他人。
眼看冷墨阳便要将她身上倒去,言蓉微微侧身便轻易躲了过去,他扑通一声摔倒在地。
他也不感觉道疼痛,好似还以为言蓉是在和他玩笑般呵呵笑着,起身便要再来一次。
言蓉蹙眉让人将烂醉如泥的冷墨阳扶到位置上,不急不慢为他倒了杯水哄着他喝下。
“皇上又何必如此作践自己?虽然大势已去,但我们可以走的体面些不是?”言蓉并不管冷墨阳能否听到,自顾自着。
有些事情结果是不能改变的,既然不嫩改变那边顺从而之,横竖也不过是一死而已。
冷墨阳打了长嗝,口中酒气让人觉得恶心,言蓉不曾掩鼻但却眉间深皱。
也不知道他到底听没听到言蓉的话,只见他呵呵笑了两声道,“皇后,你可知今日是朕父皇薨逝五年的忌日?”
她自然是知的,相信这龙国上下没有人不知道既然乃是先皇的忌日。
想必冷墨玄选择今日进城,也许跟先皇的忌日有关。
冷墨阳道,“父皇...父皇从便待朕极好,授朕为君者大义道理,从便教导朕对百姓要仁德厚爱,对待兄弟姊妹更要真心......朕好!”
“你...你父皇对朕这么好,朕当时都已经是太子了,朕为何还不相信父皇一片心意?”冷墨阳盯着言蓉问道。
言蓉冷眼看着冷墨阳,她明白他想的是什么。
先皇突然暴毙一事,她是知道实情的。
不过那是两年之后的事情,她也是万万没想到她的太子哥哥会杀了先皇,还是和她的姐姐一起!
“皇后,朕杀了父皇!”冷墨阳忽而严肃道,似乎怕她不相信还特意强调了很多次。
“朕以为父皇要立七皇弟为太子,所以趁七皇弟不注意袭击了他,回宫活活气死了父皇!”冷墨阳着大笑。
他杀了他的父皇!他以为父皇是偏心七皇弟的,可为什么不是?
为什么不是呢?
父皇要是真的偏心七皇弟那该有多好,那他杀了父皇就是名正言顺的对不对?
因为他才是太子啊,既然他是太子父皇就不可以再对别的皇子那么好!
“父皇......”冷墨阳突而正经又毫无征兆捂着脸大哭。
父皇为什么不偏心七皇弟?为什么要让他看到那份传位诏书?
他知道了,那根本就是父皇故意的,父皇早知道他会杀他所以故意写下这份诏书的,目的便是想要放松他的戒备!
他杀了父皇是对的!要不是他当时气死了父皇,现在他哪还能坐上这个位置,早就已经是阶下囚了!
冷墨阳点着头,没错就是这样的,就是他想得这样。
“皇后,朕能坐上这个位置,一切都是凭的自己的本事,朕什么都没有做错!”冷墨阳紧紧盯着言蓉,他现在需要有一个茹头与他站在一处,承认他的都是对的!
然而他盯了许久,也没等到言蓉同意他的话,那平淡的眼神好像是在嘲笑他现在所做所的一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