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5章 这是封之遥?

遥院门口,越长歌看着破败不堪的院子,心中不免升起了寒意。那封之遥怎么,都是云砂国送来的和亲公主,本是来过荣华富贵的日子,没曾想,居然会落得如茨下场。

似乎是看出了越长歌的质疑,站在她身旁的流云开口解释道,“王妃您是不知道,这越氏在您离开之后是想尽办法的在摄政王的面前找存在感,偏生这事情都处理不好,反倒惹了摄政王的厌恶,她心急乱投医,居想到用…用…下药的法子来得摄政王的宠爱,结果没想到害了自己。”

想到封之遥居然为撩宠,做出如此下贱恶心的事情,流云便感到反胃,怎会有女子这么不爱惜自己。不过,现在她落得如茨下场也是活该,谁叫她会做出这样子的事情!

听着流云的话,越长歌不禁是想到了之前那个满脸倨傲的封之遥,也不知道现在这个女人落得一身病,会变成什么模样。

“进去吧。”越长歌缓缓道,随后用手推开了发着吱呀吱呀声音的残破门。

流云见越长歌执意进去,连忙跟在了身后,“王妃,等等奴婢。”

摄政王府乃是在锐王府的先前要求上扩建的,封之遥作为平妻,这院子却没有半点的改变,原先待在遥院里面的婢子厮们见的这封之遥不得宠,也是纷纷自找出路,到最后,这遥院里面只剩下封之遥和她的贴身婢子琉璃。

屋内的琉璃正在自己开辟的田地里面重着菜,自从封之遥彻底失势后,摄政王府的厨房送的皆是一些馊掉的饭食,就算能吃那也难以填饱肚子,月银的克扣,就算是想要买也是难以买到,最终无奈她只能自己开辟了一块田地种了瓜果蔬菜以此果腹。

听到院门被打开的声音,琉璃的身子一滞,随即抬头,只看到一袭红衣惊了她的视线。

“越长…摄政王妃?”下意识的,琉璃喊出了越长歌的名字,下一刻便即使改了口,“奴婢见过摄政王妃。”

瞥了一眼琉璃,越长歌收回了视线,看着整个遥院狼藉的模样,显然他们的日子过得并不是很好,不然堂堂和亲公主又怎么会沦落到自己种菜果腹的地步。

“起来吧。”点点头,便让琉璃站了起来。顺势的看了一眼琉璃,脸蜡黄,整个人瘦的和皮包骨一样,一双眸子也早早的没有了往日的威风,“你们家主子呢?”

“摄政王妃的是封王妃吗?”琉璃愣住,随即开口。

流云听见她的话冷冷的哼了一声,“王妃,哪有王妃会住在这样的地方,真是笑话!”

话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她有意让琉璃听到,便也略略提高了嗓门,一旁的越长歌瞪了一眼流云,这才让她悻悻的闭上了嘴。

若是放在曾经,琉璃必然会大发雷霆,甚至冲上前狠狠的打上流云一顿也是正常不过的事情,但是现在她却狠狠的低着头,生怕让别人看到自己,良久,这才道:“奴婢这就去禀报封王妃,您来了。”

完,琉璃扭头往着屋子里面走去,带她没了影子,越长歌这才将目光看向了流云,“流云,有些话不是你应该的。”

流云自知做错,连忙点点头,“奴婢知道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话音刚落,便听到屋内传来了一阵尖叫声,尖锐且刺耳的声音一瞬间划破了长空,“啊——!!”

两人听到了声音没有犹豫,若是封之遥真的出了事情,她们在这院内想必也得不了什么好处,霎时间便冲了进去,越过了前面的庭院,推开了掩着那边的屋门,只看到琉璃哭嚎的抱着躺在地上的人。

“公主,公主,您怎么了,您不要吓奴婢啊!”琉璃哭喊着,企图以此叫醒封之遥,但是却没半点用处。

越长歌走进,也来不及看躺在地上的人是不是封之遥,上前抓起了手腕便开始把脉,枯瘦的手腕就好像是苍老的树枝,好像一折就可以这段,瘦弱的模样一下子让越长歌怀疑。

这是封之遥?

心中虽然是这样子想着,但是手上的动作可没有停下,轻轻一握便知她是因为长期的饥饿,最终竟然饿晕了过去。

“只是饿晕了,去泡些糖水服下便好。”越长歌站起身子,和蹲在那边的琉璃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琉璃听到越长歌的话将信将疑,似乎不太相信越长歌的话。见她那怀疑的模样,越长歌倒是无所谓,反正出了事死的也不是她,自己不过是怕惹到麻烦,封之遥是死是活与自己可没有什么关系。

最终,琉璃还是听了越长歌的话,用院子里面剩下不多的白糖泡了一碗糖水,封之遥服下之后没过多久便从昏迷中清醒了过来。

“公主,您醒了?!您可是把奴婢吓坏了!”看她转危为安,琉璃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若是主子出了什么三长两短,她也就不用活了!

封之遥一抬头,便看到了站在自己面前居高临下的越长歌,刚刚变得红润过来的脸色刹时便的惨白无比。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封之遥错愕的看着越长歌,想到自己丑陋不堪的模样,满心的怨恨瞬时便上来了,“你来干什么!难道你也是来看我的笑话的吗?”一边着,她的脸上露出了自嘲的笑容。

越长歌蹙眉,“我没兴趣来看你的笑话,和你斗了这么久,只不过是想看看着三年来,你变得怎么样…只不过着结局,我也没想到。”

话语落在封之遥的耳朵里就好像是在嘲笑她一眼,顿时她的脸上笼起了怒意,“贱人!若不是你,我也不会落得如茨下场!都怪你!都怪你!你怎么不去死!你就应该死在外面!不得好死!”

一边着,封之遥用尽了浑身力气的站起了身子,往着越长歌的身上扑了过去,但是却被越长歌一耳光打出了几米远。

“比起我,你更应该看看你现在的模样,蓬头垢面肮脏不堪,就连身上的花柳病也是侵蚀了你的身子,你当真以为你还能活多久吗?”越长歌冷冷的道,仿佛再看一个苟延残喘的动物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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