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代倾爱吃辣条

等语冰到班上的时候,那个已请了好几天假住院的女生也回来了,因为明天开始就会有为期三天的大考——期末考试了,这样的时刻怕是挂着吊水也不能缺席的,这可关系到最终的能否毕业或是优良评比啊。

该女生也是因为起得太早,又恰逢女子不便之期,导致内分泌失调,经期大量出血,而补血的药丸可是死贵死贵的。

“知道吗?40元一颗啊,就这么点一小粒啊。”该生用手比划着,本就成绩不靠前的她又自言自语地,“唉,我还来干什么啊?好几天都没来,还怎么考啊?”

的确,这几天,各科老师都在抢课,抢着划重点。语冰还记得自己在的前一天,语文老师突然来上早自习了,原以为是任副科的班主任起的好心儿,谁知晚上他晚上有的一节自习改成上班老头儿的课了,语文老师当时就暴跳如雷了,一刻不能等地就找到了班主任那里把那节课追回去了。

睡了一天的语冰感觉今天又重新活了过来一样,又要开始充满斗志了,还暗自给自己打气,“我可是打不死的小强呢。”

学生最放松的时候也唯有课间的几分钟,当婷婷转回头想关心一下语冰的时候,岩儿表功似地说是语冰之所以这次生病了,是因为与某些风水有关,又神神叨叨着什么左青龙右白虎的,据说是与龙脉有关,还有前朱雀后玄武的。这时岩儿又瞄了眼蜻蜓,说是他那样的体质是容易导致鬼上身的,语冰问为什么,岩儿说一看就是阴虚的,前几天她还听说有个人在本市的南地下桥处被鬼扑了,怎么看医生就是高烧不退,后来有人给支招找了风水先生看,此人借助神力与对方通上了话说是要达到她要求的条件,她就会放过他,也就是在寿衣店处买些她要的东西烧了,据说那女子才二十来岁,是在那里出车祸致死,而该男子因为时常加夜班,那条路是他必经之地。

同时,岩儿还讲了一件趣事,就是当时请风水大师的时候,边上还有一个旁听的男子,该男子随便冒出一句问他所在的老家是否会出人才,他本人是到本城来打工的,风水先生在他报出地址后默想了一下,“你所在的地方西高东凹的,此地不宜出人才。”

那人说,“那我得赶紧搬离那里。”

风水先生摇着头,“60年一甲子,你现在都40了,难不成你还能活到100啊?即使你活到100,又哪里......”言下之意,哪里还用一个垂死之人啊?

语冰问,“你什么时候又开始研究这玩艺了啊?”

岩儿自豪地,“我啊,还想研究祝由术呢,不过听说那会导致断子绝孙,所以轻易不敢修练啊。”

语冰,“这又是什么巫术啊?”

岩儿,“你可以说它是巫术,它的释义也是借符咒禁禳来治疗疾病的一种方法,不过你百度一下就会知道历代以来中医体系都有祝由一脉,《黄帝内经》里也有‘因知百病之胜,先知百病之所从’的效用,还有一叫王冰的注文是‘祝说病由,不劳针石而已。’”

不得不承认,岩儿看的书多而杂,评判一个人有时还真的不能仅从成绩上看,语冰还甚至想将来工作,可不能与岩儿在一个公司,否则被挤兑死可是没商量的,那时友情什么的怕是都要远远靠边站的。

婷婷对岩儿的神神叨叨是半点兴趣都没有,以她的天真,压根也不相信这些鬼神之说,这时她从包里掏出一包辣条对着向她手中望的蜻蜓说,“吃辣条吧?”

谁知蜻蜓竟戏言道,“不,我不吃辣条,代顷最喜欢吃辣条了。”

蜻蜓不以为意地,“他从不吃辣条。”

蜻蜓,“你就信他在你面前装的跟十指不沾阳春面似的吧,其实他背地里还不知吃了多少包辣条了。”

婷婷望了眼代顷,看他正在写作业,便把辣条抽出一根塞进自己的嘴里了,这回她是不想再去自取其辱了。

吃过午饭,语冰照例地拿过抱抱枕趴在上面午休了,不一时便梦见自己与岩儿,婷婷到了一处屋角荒败处,远远地望去,在差不多最顶层处有一处泥墙的窗户也塌下没有修理,正墙泥土上大概是在三层楼的位置标着依稀可辩的几个大字:南极拳旧址。语冰只以为是几个人游玩至此的,边上的人家倒是新砌的楼房还带庭院,语冰专门跑到这高楼的东侧去看,发现除了正面的墙象是古时演变而来,后面全被翻新成新楼房了,而正门下面似乎还开着超市,在那里来来往往走动的人好像很多。后来她们几人绕到后面,从北门进去就成了焕然一新的学校了,原来她们就是在这里上学的啊,原来校墙外就是那南极拳的旧址啊。当她们一行三人推着自行车进校门的时候,却发现空旷的操场上只有她们三人,而岩儿已爬过前面的高坡把自行车放在上面了,自己的面前却好似还有一条不深不浅的沟,沟里还有些积水,再回过头去,婷婷被落下的更远了,醒来后的语冰不知这究竟预示着什么,只是再看岩儿的时候,越发觉得她是深不可测的了。语冰晚间特意在电脑上搜了一下关于这南极拳的,只有一网友解释说也是听说练到最后是要回归天道,讲究什么无极极心法的,还好像跟胡健林家的辟邪剑法有点渊源,这是不是就有点太可怕了啊?

岩儿没来由地在睡觉前主动烧了一壶水,特意嘱咐语冰的药还得继续吃上一顿加以巩固,而身体恢复的语冰嘴上答应着,身体却是没有动,她又可以坐在电脑前噼里啪啦地敲个不停了,顺道取来的菠萝蜜就放在台桌上,岩儿拿起一个塞进嘴里,像是通体都被甜透了似的做了个很夸张的表情,倒是什么都没有问,这也正是语冰所期望的,如此甚好。

有些秘密一旦捅破了,怕要是太无趣的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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