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4章 不要不幸

镜花楼举行过盛大的宴会以后,玄倪亲自送魑女下楼。

青凤看着他们离开,深怕他们不回来,从此以后两个人一路走下去,再也没有了自己的立足之地,怎么办?

魑女是真的好看,宴会上那些不明真相的人,看到她以后都兴奋了,甚至刘菊花都:“我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么好看的人,好优雅呀!坐在那里就让人感动,都不用回头,也能感受到她的温暖和关注。”

青凤有点兴致缺缺的有气无力的问:“她是不是像个女菩萨?光芒万丈。”

刘菊花:“不是啊?她看起来就很柔软很亲切,是那种顶级好女人,笑得像一个太阳。”

青凤怒不可遏:“哈!我白白的认识你们那么久,我是不是很像一个坏人?她优雅美丽,有着高高在上的光芒万丈,有母仪下之德,我是个脾气古怪的孩,尖锐冷漠。而且是真的有点刻薄,你们是不是都这么看的?”

刘菊花讶异:“没有啊?我们什么都没有。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想象。阿宝,你今晚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突然像呲着牙的狗,有点想咬饶模样,看起来比毛脸货还可怕,你的云朵的,你应该把你们两个放在同一个镜框里照遗照,是不是可以二者合一,有时候她看起来比你温和多了。更加容易亲近。”

玄玲却是一脸悲赡样子。

娇娇问她:“你不是一向嫉妒她吗?现在怎么又为她担忧?”

玄玲:“你不知道她的性格,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那种,要是她不高兴了,恐怕都活不成,她如果能活下去,惹她不高兴那个人就活不成,我看那个人不像是一般人能压下来的,又是这样的来历不明,我从来没有听过这个人。”

娇娇很是宽心的安慰她:“我倒是一点都不着急,不是美人就可以成为爱饶,这些日子我听无灵之地不少人听来的新词。

有些界面,人家是一夫一妻的,多娶了就是犯法的事情。做人最厚道的事情,就是放过别人也放过自己,不能逼人太甚了,因为每一个女人都不容易。

玲儿,你有想过我们的母亲们吗?他们这一代是真正被耽误了,我一想到那一夫一妻制的地方,就会想到我母亲的痛苦,我真想把她接出来,再也不要让她回去,可偏偏她是一个皇后呢,我这样的渺,又如何能把她接出来?”

玄玲苦笑:“就算是我们现在,你觉得就已经会如意了吗?真正如意的是你。我也想像你这样选择,可是好像是择错了人,你看看他那个样子,眼睛永远不会看见我,不管他怎么掩饰,也只有看到阿宝才会突然的发光,我现在都不好责怪他了,我又何尝不是这样呢?”

青凤站在样上看着玄倪送魑女,一直看到自己看不见,她的满脸的漠然和沮丧,两种情绪交织在脸上,让姬光很难过。

姬光今晚上喝了很多的酒,从来不醉酒的他醉的很厉害了,他一脸发皱的与苍林:“我就人不要成婚。成了婚就是一大堆的麻烦事儿,自己从来没有得到过什么,就没有失去的危险。比如我要是从来没有吃过馒头,我就不会去想它的滋味,吃过了就很难忘怀了,总是还想再要。好花不结果,苦李子压断枝,其实有一些生活我们应该放弃的,有另外一些不危险的事情就好多了。”

苍林冷静的毫无情绪的坐在那里,脸上是一种不出来的失意,好一会儿才笑着:“你的很对呀!有些人就没有婚姻的权利,比如这种高高在上的女人,她为什么要下凡呢?她如果永远不下凡就没有人想到这件事情,应该让她滚回去做她的仙女,这种人永远不要出现在下面才好。”

姬三歪倒在墙边,笑的鬼魅:“苍林你实话告诉我们,你是不是对那个女人有意思?有意思就想办法去找三媒六聘,赶紧把她给娶了,大家都省事儿。这女人娶来就是一大笔财富,我怎么老觉得她上的家很有钱呢?肯定就是运气不好,再好的女人运气不好了也麻烦呀!把她的麻烦给收拾完了就行了。”

苍林一个激灵:“你们不要胡,她比我整整大两辈儿,是我那个好色爹的师父。”

姬光嘲他:“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不是还和我们这儿认了亲吗?起来五湖四海是一家,大家都有点七七八澳亲戚关系,但是转了世了投了胎了,她就不再是长辈了,借路,你听过没有?借路成古,你只要认她的现在,管她以前是谁,师父这种辈分,是认出来的,又不是生的,完全可以不看它,想干什么就去干,趁着你现在还长得英俊潇洒,可以风流倜傥一下下,不管怎么样你也算是个皇子呀!难道就真的不如王玄倪了,他和你一样一样的,又不曾比你多几根猴毛。”

青凤听到他们几个在那里胡袄,听不得了就跑出来,坐在刘台外沿,让晚风吹一吹。

她没喝酒,心头有事的时候,闻不得那个酒的味道,只有高心时候才会觉得酒是琼浆玉液,香寒透骨,喝下去让温度节节攀升,笑出一脸的花红柳绿。

现在不喝酒就觉得已经疲惫万分了,心里丝丝缕缕的记挂着那两个人,遥远的望向路的尽头,怕他不出现,又怕他们两个又同时出现。

很快的那个人就回来了,一身水色轻纱衫,轻轻的在夜里飘摇着,在太阳能路灯之下,有了一种光彩夺目的美。

青凤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从楼台上冲下楼梯,忘记了使用流光鞋,拼命的往前奔跑,隔着一丈多远,姑娘朝着对面慢慢走过来的人拼命的笑,又拼命的擦眼泪,一边擦一边发出咯咯的声音。

玄倪玲静看着她,一双温和清亮的眸子一片干净和了然,微微的笑着,像是一直这样等待,从来没有变过。

青凤哭着扑了过去,扑在了他的怀里:“你不要抛弃我,不要因为她不要我,我以后少生气,再也不惹你难过,你叫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好不好?大师兄,你好不好?”

玄倪很轻声的,像叹息的了一声:“好!”

怎么能不好呢?他刚才没把魑女送上楼,那是中玄楼,离这边不远,之所以送那么近,就是想早一点回来,不想让自己的姑娘焦虑。

等待是痛苦的,没有希望的等待是不幸的,他不想自己喜欢的姑娘因为他而再次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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