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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追问消息,定要找到

邢士俊在火车站,找了个遍,就差挖地三尺,也没见着高儿踪影。为了找寻高儿,他拨通了林欣的号码,这是上次因为高儿外出醉酒一事为没有留她好友号码而懊恼,留了一个心眼,让高儿告知他号码留存了,这次算是派上用场。电话那端林欣接通电话。

遗憾的是,林欣回答不清楚高儿去向。得知高儿“消失”,挂下电话后的她心乱如麻。

邢士俊见最后“一根稻草”都没有了,陷入无限绝望。他把车停在火车站停车场,看着人来人往,希望能捕捉到高儿的身影,不知不觉就坐了一个晚上,快天亮时,他头搁在方向盘上昏昏沉沉睡着了。

待他醒时,天已微亮,气温还是有点凉快,他耸了耸鼻子,此刻的他感到灵魂已随高儿离去,周围的一切断然无趣,甚至连k迪和邢府都懒得回。

理智告诉他,人终归要回到现实,他最后还是决定休整一下了回k迪上班。

拖着铅重的脚步回到邢府,打算冲个澡了回企业。

早起的邢昌海和朱可茵望着他一声不响的回屋,问了一声找到了没有?得到的是邢士俊懒得搭理,一言不发上楼的背影。随后朱可茵和邢昌海想问的话,一句也不敢问,谁也不敢保证邢士俊此刻的情绪到底是怎样的。朱可茵叹了口气,惺惺作态地对邢昌海说,我再找机会和他慢慢谈谈。

此刻的高儿,在邢士俊金沙海的别墅门前抱膝坐了一晚也想了一晚。天亮时,她叫来出租车从金沙海坐车回到金沙海地区所在的火车站。

话说,得知闺蜜“失踪”,林欣这几天因高儿的离去变得有些沉默。一向可爱灵动的林欣安静起来让周围人不适应。不仅让涂东芝有些意外,浪匹及洁西洁兰看到也很诧异。在涂宅,家庭中的任何成员一旦有点不开心是少数现象,很容易引来家里其他成员的关注。

一个充满向上的、快乐的大家庭,处处洋溢着爱的味道,这种和谐共处的氛围源自涂东芝的传递,可见一个家庭品行端正德高望重的长辈是多么重要。只是涂亦凡似乎无暇顾及到这些微妙的细节,他心里难以启齿的事情。

在一个充满阴郁的雨天傍晚,余柯和涂亦凡在桥头碰面了。余柯得意的笑着说:“我们的计划正在精彩推进,你等着看好戏吧。”

涂亦凡按了按头顶上的鸭舌帽说:“看来进展顺利得很啦。”

余柯继续说:“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邢士俊没有被k迪的赤字打败,反而为了一个女人的离去萎靡不振,看朱可茵那个丑八婆怎么玩得过我,要不是邢士控来,k迪早就易主了。”涂亦凡望着余柯冷笑了一声,他觉得余柯的小人和卑鄙的龌蹉样真令人恶心,要不是有一个目标和他一致,才不会和余柯这么和谐共处。

涂亦凡说:“我要看的是结果,这么长时间了,仍然没办法把k迪股权搞到手。”

余柯眉毛扬了扬,示意:“等着瞧,好戏在后头。”

邢府。

朱可茵对邢士俊说:“我知道k迪目前遇到的困境,娜娜一直在等你,如果两家公司联姻,k迪现状一定能改观……”

邢士俊没等她说完,眼睛似有千万道烈光刺向朱可茵,似乎要吞噬她。他使劲地压住音调,平静地说:“所以,她的走正是你之意?”

此时语调虽平稳,却含有恨意,是傻子也听得出来弦外之音。邢士俊现在的心却被高儿的离去如拨丝抽茧,灵魂抽空般。

朱可茵口如莲花辩解:“你问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们两夫妻的事,怎么能怨我呢?”

接连几天,白天,邢士俊勉强上班,勉强应付工作,晚上饮酒买醉。他如往常般,依旧醉醺醺的回家,头发凌乱,不修边幅,朱可茵撞见这幅摸样,冷漠加藐视,更重要的是生气。原本让他帮着扭转k迪局面,此刻只能叹道恨铁不成钢。

朱可茵走近时,邢士俊落魄样地“哼”了一声,无神地望了她一眼。朱可茵咬着牙关说:“你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了,人不人鬼不鬼,你精神点,醒醒吧,一个女人就把你搞成这样,k迪就不重要了?”

邢士俊闭上眼,昏昏沉沉一脸想睡觉的样子,慵懒地睁开眼看着她,不时地露出阴冷一笑。这笑意味深长,大概谁也不能懂明白他。从小到大,对长辈是言听计从,特别是邢昌海从小要求他要对朱可茵尊重和孝顺,否则大发雷霆,邢士俊也从小做着孝顺儿的典范。后来,哪怕是邢昌海慢慢的有点老年痴呆甚至老顽童样的,在他心里依旧是威信高,形象高大,有震慑作用。

眼睛里浮现出小时候,他有段时间因为叛逆,白天打破了一个碗,受了朱可茵的责骂,他暗自偷拿朱可茵的发夹在地上踩了个粉碎,朱可茵知道后向邢昌海告状,邢昌海大发雷霆,让他跪了半天,直到老海过来,才算解了围。这件事一直在邢士俊人生里形成阴影,嘴里和行为上基本和他们保持一致,内心却是百般抗议和抵触。

此刻的邢士俊内心对面前的朱可茵一百个抗议,但是却不能表现出来,酒醉心明。邢士俊在下人的搀扶下跌跌撞撞上了楼,鞋子没脱就去瘫倒床上呼哧呼哧的睡着了。

留下楼下依旧气恼的朱可茵。此刻,她拨通了一个电话,那边一个浑厚的男中音在回应着她......

邢士俊已经无心工作,他硬撑着。朱可茵应该是最为愁的人,她决定最后一次试探邢士俊,看他还有无可用价值,正好当地企业家联谊舞会,邀请了当地有名的企业家。

邢士俊人不人的颓废样子回到家中,朱可茵强忍住怒火,上前说:“士俊,你坐下,和小三妈聊一会。”

邢士俊停住脚步,片刻迟疑,但脚步退了退,还是坐了下来。朱可茵语重心长地说:“士俊啦,我知道高儿的走你心里很难过,我要是一早知道高儿要走,说什么也要留住她,可是没有什么预兆她就走了。”

邢士俊用怀疑的目光看着她,但看穿不说穿,辩解也是多余的。

朱可茵内心还是有点担心邢士酷和她公开唱反调,故意示好,说道:“我这几天叫老海到她家乡找了,她生长的地方认识的人都说没见过她回来,老海机灵,跟村子里的人说是她在外帮助了一位老人,老人的子女很感激特地来感谢她的。农村的人常常误认为在外务工的人会做有损乡风的事,人言可畏,老海这么一说,既得了信息,也让高儿在乡亲面前有个好名声。遗憾的是,得知的消息是高儿没有回老家,她沾亲带故的老家人也都说没见过高儿。把高儿有可能去的地方都找了,还是没有找到高儿,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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