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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世子云轻沥

而就食物而言,白霖霜也特意看了看遗梦轩的菜样,觉得能再做得更好的,便也安排人尽力去做。更引用了现代的一些菜谱,精心制作了一些小菜和糕点。

她在尽着自己最大的力气,在一点一点改变着遗梦轩。

很快,一天的训练和改造结束,夜幕慢慢降临。

不少客人都陆陆续续地进了遗梦轩。反观对面的惜春苑,却是生意惨淡。

很快,楼上的房间已经客满。不过一会儿,楼下也是坐满客人。

同样命了一些打手拦住门口欲进的人,又是一阵喧闹。

四楼的天字二号房。

“青寒,今夜你是不是着魔了?昨夜要不是我以死相逼,你才不会跟着来。今夜,我可是没有说叫你跟来。反倒是你自己,居然自己跑来,你这是何意?”

公孙青寒睨了他一眼:

“以死相逼?不就是才输了三万两吗?夸大其实。”

“才三万两?那可是三万两黄金啊。那可是一座大城池的估价。你居然说是才?若不是陪你下棋,我才不会输了那么多。”

云轻沥不满地嘟囔道。

“不是我逼你。技不如人,当甘拜下风。”

公孙青寒惜字如金。

云轻沥再次抱怨:

“我技不如人怪我吗?再说了,就算是怪我,我们是兄弟,你不该让着我一些吗?小赌怡情,大赌伤身。这身伤多了,就是伤心,这心伤多了,人也半死不活了。

再多伤一些,我就死了。我要是死了,谁会像我这般与你这座冰山称兄道弟。

像你这种寒冰,闷久了就会受不了,受不了呢,也会和我一起死了。

照这样算起来,我是你的救命恩人。哪有人总是这样苛待救命恩人的。哼,都是我造孽啊,才会遇到你。”

公孙青寒抬头迎着他的方向。

他顿时背后一凉,连忙说道:

“青寒,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你才是我的救命恩人,我错了。”

他停住扇动的轻扇,摇手告饶。

对面的男子不在理他,顾自低下头品着茶。

“哼,你厉害!每次都是你占上风,要不是打不过你,我早就不会让着你了。你说的都是对的,我的就是错的么?这究竟是为什么呢?还不是你武功比我厉害。

要是真一直这样下去,我还不得委屈死了……”

云轻沥用力扇着手中的骨扇,小声嘀咕。

对面的男子又倏地扫了他一眼,吓得他又继续告饶:

“我什么也没说。真的,我什么也没说,你也什么都没有听到。”

他咧嘴一笑,也不敢再继续说话。

楼下。

“各位,请大家安静安静。今晚的表演这就开始!”

瑾娘的声音响起。周围喧闹声顿时停止,齐刷刷的眼神射向台上。

望着众人期盼的眼神,瑾娘欣喜异常,带着激动走到了后台。

台上照例上去了几个女子。围着一个蒙面女子在其中。

上台摆了一个五角星形的图形,琴声便响起,歌声也传出:

“素胚勾勒出青花笔锋浓转淡

瓶身描绘的牡丹一如你初妆

冉冉檀香透过窗心事我了然

宣纸上走笔至此搁一半

釉色渲染仕女图韵味被私藏

而你嫣然的一笑如含苞待放

你的美一缕飘散

去到我去不了的地方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

炊烟袅袅升起隔江千万里

在瓶底书汉隶仿前朝的飘逸

就当我为遇见你伏笔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

月色被打捞起晕开了结局

如传世的青花瓷自顾自美丽

你眼带笑意

色白花青的锦鲤跃然于碗底

临摹宋体落款时却惦记着你

你隐藏在窑烧里千年的秘密

极细腻犹如绣花针落地

帘外芭蕉惹骤雨门环惹铜绿

而我路过那江南小镇惹了你

在泼墨山水画里

你从墨色深处被隐去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

炊烟袅袅升起隔江千万里

在瓶底书汉隶仿前朝的飘逸

就当我为遇见你伏笔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

月色被打捞起晕开了结局

如传世的青花瓷自顾自美丽

你眼带笑意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

炊烟袅袅升起隔江千万里

在瓶底书汉隶仿前朝的飘逸

就当我为遇见你伏笔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

月色被打捞起晕开了结局

如传世的青花瓷自顾自美丽

你眼带笑意

……”

是竹心的声音。

众人同样沉浸于她有些沙哑韵味的歌声里。

一曲终,时间已过去很久。众人却觉得每分每秒都过得飞快,似乎不过瞬间。

忽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从楼上一个房间传来:

“听闻贵轩有一个叫紫雪的花魁。虽说这些美人也是很不错的,但与那紫雪美人一比,稍有些逊色。不如,就让她出来给大家唱一曲,小图雅兴,大家觉得如何啊?”

那声音甚是好听,绵绵入耳,温润暖心。

底下的人顺着声音的来源向上望去,却什么也没有看到,也只是看到紧闭的窗户。

看向那扇门,居然是四楼的天字二号房。

能住在里面的人,不是简单的人物。

楼下的人纷纷附和:

“是啊,是啊!那紫雪呢?”

“对啊,我们就要那紫雪。”

“本公子就要看紫雪表演。”

“小爷也是。”

“出来啊!”

……

站在后台的瑾娘看到这种情况,忙走上台去,歉意地说道:

“不好意思啊,各位公子,今日紫雪姑娘身体有恙,实在不能给各位助兴。

等改日她好了,瑾娘一定让她给大伙好好表演。今晚就还请各位多多见谅。”

“既是如此,美人身体有恙,我们诸位也不好为难她了!众位好好看吧。只是……”那个声音再次清晰地传来,语气有些犹豫。

楼下的人齐齐收回目光看向台上。

瑾娘眼皮一跳,接口道:

“只是如何?”

那男子状似笑了一声,才开口:

“有些体己话还是瑾娘上来听听本公子的意见,如何?”

虽然他并没有直接道明,但瑾娘已明白了大半,她吩咐姑娘们继续后,遂走上四楼去。

“堂哥,隔壁的房间是谁啊?”一男子疑惑地声音问着另一个男子。

“不知道,但肯定是比我们身份还高吧!”被问的男子有些不耐烦地答道。

若是自己知道是谁,也不会坐在这看情况了。

“要不要我们俩过去凑凑热闹?”那男子接着问道。

“要去你去,我才不想去。”被问的男子接着说。

问话的男子“哼”地一声,“胆小鬼,连这都不敢去,怕着怕那的,一点男子气魄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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