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迎凤楼冲突(4K)
“我这是打着计划当猎人,结果在别人眼里就是猎物了?”楚天行心想着这个情况,发现他这是要去打雁,结果一个不小心就要被雁啄眼。
这位文佩六王子还不知道他无意说出了一个多么重要的情况给楚天行,让他有了心理准备,也开始谋划新的计划。
“玲玲,搞不好我们已经被某个女人给卖了。”楚天行传音给楚玲玲,让她有一些心理准备。
“发生什么情况?”
楚玲玲好奇问,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有这么一说。
楚天行把他大概知道的一些情况说给她听,让她也有一个判断。
楚玲玲立即瞟向文凤公主离开方向,立即有几分杀气的对他传音回应:“她还想出卖我们一次?”
“出卖倒谈不上,但是借刀杀人不排除这个可能。只不过我现在更加好奇她到底有什么手段让她这么自信她可以解除她和我建立的血契,认为哪怕我这边死了,她也不会受到影响的陪我陪葬。”
楚天行知道别说中域,就是天灵都没几个他真正能够信任的人。
他这么坑文凤公主几次,她恨他是很理所当然的。
现在她不为了别的,就是为了朱雀军的安危也必须置他于死地。
只是他也没有想到会是被用这样一个方式。
“要不要我?”楚玲玲询问,询问要不要她出手把她给消灭了,以免夜长梦多。
楚天行否决了她,对她传音说:“要动手我早动手了。现在还用得上她。看她现在样子应该还是会老实会去杀了七王子文懿。只不过她的打算似乎是想借我的手,让我后来背这个黑锅。毕竟杀死七王子文懿的确符合她的利益。”
“哼!”楚玲玲不满的冷哼了一声,发现药王谷外果然没有一个好人。
楚天行还有一句话没有对楚玲玲说,他没有和她说他来中域还有一件事要办,那就是找到罗生门的下落。所以为了这个目的他也必须留住这个文凤公主,需要从她身上找突破。
两人的对话就是利用的灵纹链接,所以在文佩六王子看来楚天行就是沉默了一下然后释然的模样,根本不会想到他们两人就在他旁边进行了这么详细的交流。
“这个围猎听来不就是血祭了,那不是很危险?”楚天行笑着搭上文佩的肩膀,和他哥两好的继续套起近乎。也对楚玲玲这边吆喝了一声,对她命令:“你就留在这里吧,我和小舅子出去乐呵乐呵。”
“是。”楚玲玲恭敬从命,对楚天行的命令没有任何忤逆。
文佩看楚玲玲就是一名看上去样貌普通,丢到人群都看不到的护卫小厮,所以对楚天行的话也没有放在心上。
就是瞟了文凤公主那边一眼,对他露出一个男人都懂的猥琐笑容,对他问:“姐夫要不要这么急?”
认为他是不是应该先去他姐姐那里先把这位三公主哄好了,再找个机会偷溜出来两人去找乐子。
“你没听她刚刚说的什么嘛?快走快走。我都要憋炸了。”楚天行就是对文佩催促,让他别墨迹了。也提醒他记起来文凤公主离开他们之前说的话。
文佩稍微回忆一想,想起来文凤公主的确说过让他们随便去玩,只要别打扰她。
“那快走!今晚迎凤楼正好来了一个新花魁,我正想过去试试滋味呢。不过今天遇到姐夫你,我只能拱手相让了。”文佩怪笑着说,发现他这个姐夫最合他的胃口。
即使他遭遇惨了点,娶了他姐姐守了活寡。
可是他姐就是睁只眼闭只眼的态度让这边实际很自由,也让他终于逢到一个知己,不用再有什么乐子、想法都没有人分享交流了。
楚天行立即和他一起去,正好去探探天远城的情况。
楚玲玲明白她被留在这里实际就是为了监视文凤公主,又因为药王谷这件小世界法宝就是在她身上,所以哪怕文凤公主突然向她发难,她也可以遁入药王谷安全,不用担心她会遇到危险。
楚天行就是跟随文佩去了他说的迎凤楼,去见见这个新来的花魁。
天远城这个地方虽然坐落中域边缘,但是因为靠近神武皇陵的情况,使这里的酒色产业异常繁荣。甚至可以说正是因为远离中域中央区域,所以在这里的人比较修炼苦思,更加喜欢沉醉在声色犬马。刚刚他跟随文凤公主的队伍进入这里沿途看到的红楼艺馆就不下十家。
只是这些见过的红楼艺馆都比不上文佩现在带他来的这个迎凤楼。
以他看到的这个迎凤楼的规模哪怕扔在地球那边,也是准六星水平。八楼八角的楼宇外层全部是由灵玉镶成,就从这一点可以看出它这里的豪气奢华。
“这里只专供招待中域的王公贵族。如果没有熟人引领进来,你哪怕是什么大宗门的宗主也是没有资格进来的。”文佩得意对他说,就是在向他炫耀现在他被他引领进入这里是多么有面子的一件事。
楚天行听得莞尔,发现他这位六王子对这种事情是打心底的乐在其中。
说各大宗门的宗主没有人引领都没资格进来这里?
先不说他们那样醉心问道的大人物有没有兴趣来这烟花之地,就说他们想要来的话,还怕没有哪位王公贵族为了拉近讨好他们主动给他们引路?
不过现在看他乐在头上,也不说出来打击他的心情。
“哟!!!小王爷您怎么这时候才来啊。不是老妈妈我强顶着压力为您留着位置,您那包厢都要被别人给抢了。”两人刚刚踏入这烟花之地,很快一名浓妆艳抹的中年妇人迎接了上来。
她靠近文佩就是姘头一般的先用她丰硕的胸脯撞了文佩肩膀一下,然后似娇似嗔的向他抱怨讨好。
别看她接近四十,但因为她修炼功底不差,不仅不见人老珠黄,还是风韵犹存,正是女人味最浓的时候。
文佩也看样子和这位足够给他当妈妈辈的妖妇有一腿,就是很熟练的在她丰盈的臀部掐了一把,对她豪气说:“你要敢不给我留位置,下次你求饶我也不放过你!”
“哎哟~~~~”妇人发出发嗲的长吟,媚眼如丝的在他胸口不轻不重拍打了一下,给他抛去一个媚眼嗔道:“死相。”
让文佩胸脯挺起,模样更加骄傲自信了。
楚天行在旁撇开头,不去看他们的打情骂俏,就是灵力聚在双目打量起这个地方,慢慢看出这里的一些门道。也看出这位妇人和文佩关系熟得紧,与其说是她和文佩情深意浓,不如说是文佩出手阔绰,让她不敢得罪了他这位大金主。
“咯咯咯咯咯……”妇人突然笑得像只刚刚生完蛋的得意母鸡,对文佩告歉说:“都聊太开心了,忘记了小王爷今天是来见我们新来的姑娘。走,走。我带您去您的老地儿。”
文佩骄傲的跟在背后。
楚天行跟着他走。
两人都是走在这位走起路来腰肢就和水蛇一样左右摇摆的妇人后面穿过了迎凤楼的一楼、二楼,直接抵达了三楼位置。和她进了一处包厢。
文佩对这地也是熟悉,和楚天行进了这间说是包厢,实际更像一个有山有水的小庭院的地方就是招呼楚天行在酒案旁坐下,让他有什么问题都别急着问。很干脆把这位妇人打发了,根本不管前一刻两人打情骂俏的好像许久不见的情人一样。
“姐夫别误会。”文佩坐下就是对他这边说:“别看我关系和她很熟的样子,实际我还真没和她睡过。如果姐夫有兴趣的话,我立即去给个话,保证今天让她主动对你张开腿。”
楚天行端起酒案上的茶杯,就是喝了一口里面早已经盛好的泉水,对他说:“口味重了点。”
文佩立即对他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明白了他的大概喜好。
不过想想也是。
即使两人没有同房,可他再怎么说也是他姐姐的夫婿。
如果被她姐姐知道他睡过了这样的妇人,即便这个妇人不是一般人可以让她有资格陪睡的,但以他姐姐的脾性搞不好会率领她的朱雀军踏平了这个迎凤楼。就为了把这件丑事掩埋在这里的废墟里。
“……最少也要是个雏。这个我懂了。”文佩对他说,让人根本搞不明白他是真懂还是假懂了。
楚天行却不在意他说的话,本来他今天来这里就不是为了找花魁的。他过来探寻一下消息,摸摸中域这里的一些情况还有底细才是关键。
只是他和文佩刚刚说完,就是把目光朝包厢外看出去,看见迎凤楼今天不仅仅王公贵族不少,其中一些还有不少的是实力不俗的年轻才俊,看样子是各个宗门的天才。一个个都被招待在这里寻求联合的机会。
他突然耳朵一动,发现有客人来了。
就在他刚这么想的时候,他们的庭院厢门被人从外面粗暴的推开,一个人就是大咧咧的闯进来对这边玩味嘲笑说:“文佩,你还有脸来这里啊。上一次被羞辱的不够?”
在这人之后还有三五人一同进来。
就是一个个对文佩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楚天行看见这个笑容感到很熟悉,因为他在很多学校里欺负弱小学生的流氓学生脸上看到过。很明显的这群人就是和文佩认识,还不止一次欺负过他。
“你们……你们今天别在这里闹事。我……我今天是在招待一位重要的客人!”文佩看见这几个一看就是皇族的子弟,他明明身为六王子却口舌纠缠的吐词打颤了。就是本能对他们畏惧抵触的希望他们能够离开,给他留点面子。
“重要的客人?哈!你说的就是这个看上去病怏怏的男人?”领头这个人不客气的对文佩嘲笑说,认为这样一个看上去就不怎么强的人怎么称得上是什么重要的客人。
他也手朝文佩一摊,就是向他要债的模样对他叫唤:“你欠我的赌债也该还了吧。今天不多不少算上利息一共一块一品玉牌,相信以你的小王爷身份绝对不算多。”
文佩却听得踌躇了一下,被对方说的一阵语塞。
楚天行看在眼里,想到文佩虽然身为六王子,但是在中域这个强者为尊的地方。恐怕几个王子公主中间就只有他一个没有自己的势力。这样一来,他拥有的资源资金绝对有限。
从他被对方索要一块一品玉牌就面有难色的状况,他看模样过得并不好过。流连于红楼艺馆恐怕是他能力最大能够办到的事了,他也以此麻醉自己逃避。
“他到底怎么输给你了,让你可以找他要这么多?”楚天行站起来对这人笑问。
一眼看穿他就一个神游境中期。
这个实力在北荒算的上很强,但是在中域这里以他的年龄也就一个纨绔子弟的水平,属于中等偏下的。
“你是谁!”
这人也是谨慎,面对楚天行的询问没有立即破口大骂,相反试探他的来路。
“姐夫,这不关你的事。”文佩却小声对他说,希望楚天行赶紧坐下来不用插手这件事,也不想这种事闹得他姐姐知道。
不过姐夫这个称呼一出,对方立即明白了楚天行的来历。
这人也是哈哈大笑指着楚天行笑着讲:“我说是谁,原来是那一位养的小白脸。什么时候小白脸也有资格在这里说三道四了?”
没有因为楚天行是文凤公主夫婿的身份忌惮,相反认为他就是文凤公主豢养的小妾一般对他不放在眼里的笑骂。
楚天行脸上带着笑,就是骤然一个移形换影的出现在他面前。
在这人惊讶的瞬间,响亮一个耳光扇在他脸上,把他满是横肉的脸扇得往侧面一偏,也让响亮的耳光声回响在这个地方。
“我是小白脸,你好像很有意见?”楚天行对他皮笑肉不笑的问,就是一只手背在背后的,但是架势就是随便再准备一耳光扇在他猪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