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剑道社招新
聊了一会天,吕文忽然想到前些天好像老师说过剑道社招新的事情,所以便提了出来。
一提到剑道社招新的事情,气氛顿时就起来了。身为男人,试问有哪一个不想舞剑的?说不想大半都是身体有些毛病,所以才不想的。
吕文提议:“不如我们现在一起去剑道社看看吧!也好熟悉一下,这次进不去下次也能有经验。”
“不等刘岩回来?”
“不等了,以他的风流性子估计还不知道在哪个酒吧鬼混呢!”
“也对,从高中到现在,刘岩这家伙每次我们找到他的时候他基本都在酒吧里面,还有好几次被老师给发现过,不过好在那家伙的认错态度非常诚恳,结果也没有受到什么处罚,现在想想还有些让人发笑。”
之后便一路无话,直到剑道社的活动室门前,吕文看了看:“这里根本就是一个道场嘛!”
“你说的没错,不过剑道社本来就是一个道场。”在旁边一个人如此说道。
“我们是来报名的,你是不是剑道社的工作人员?”
“不,我是剑道社的预备社员,过几天就能够正式入社了。”
吕文有些惊讶:“我想知道的不是这个,剑道社的工作人员呢?”
“他们在房间里面。”
吕文走进旁边的小房间,果然看到两个人,便出言:“我们是来报名的,请问怎么报名?”
“在表上登记一下名字,然后测试一下是否有剑道基础,有的话就可以成为预备社员,没有的话需要交一千学费。”
“如何测试?”
“就是和我们剑道社的成员切磋一二,若是能支撑上五回合以上,那么便说明你有剑道基础。”
“场地在何处?”
“就在道场中。”
“那好,我先去试试。”
说罢吕文打了个手势叫身后二人先等着,他准备先探探这个剑道社成员程度如何。
吕文走进道场就看见在地板上盘坐着一个身负竹剑的年轻人,心中猜测这个人应该就是测试的人了,便道:“阁下请站吧!”
这个人站了起来,举手投足之间几乎都没有声音。以此来看吕文就知道这个人不一般,一定是个剑道高手,不然不会被安排在此处。
“互相通名吧!这是剑道切磋之礼节,不可落下。”
“吕文。”说罢他从地上拿起了一根竹剑,以来跟对方相抗。
“黄隆。”
“通名之后要相互鞠躬,这也是不可缺的礼节。”
吕文照做了,不听话事情不会有任何进展。
鞠躬之后,吕文就看见黄隆握剑向自己冲了过来,他本能的一闪,并挥剑砍去。
“当”
竹剑和竹剑相互撞击在了一起,一碰即分。因为剑道比拼的不是蛮力,虽然有力量上的要求,可并不是主要因素。
吕文此刻分明感觉黄隆眼神变得更加凌厉了,心知对方是高手,无意间用竹剑施展出了吕祖剑道中的剑招。
吕祖剑道是吕洞宾总结自己的多年剑道历程才写出来的,里面有剑法精要,记载着多种剑招,吕文方才只不过是使用了记载在前面最浅显易懂的一招罢了。
但就是这一招,让得和吕文切磋的黄隆连连后退,立马说道:“你通过了。”
王书和沈俊都非常诧异,他们可是从高中一起过来的,现在大一上半学期,可以前一直都没有发现吕文有如此的能力,真是奇了怪了。不过他们知道这个时候不好询问,便没开口说什么。
后面王书进行切磋剑道,但是他很果决,知道自己没有剑道基础,直接就交了一千块钱成为剑道社预备社员。
沈俊则就不同了,他以前学过几年的五郎八卦棍,竹剑拿在手上他觉得只要当棍子一样使就可以了,结果成功的撑过了五招,而且还有余力再战,吕文感觉比王书强多了。
不过这也正常,沈俊家里据他自己所说是武道世家,在家里他排行老三。但吕文和其他人都没去过,去过的只是沈俊在外面租的一幢出租屋。
“接下来还有什么事情吗?”吕文如此问道。
“没事了,你们先留一下各自的电话号码,之后有事再另行通知。”
回到寝室后,吕文发现刘岩那个家伙还没来,不过这也是常事,刘岩是他们这个宿舍当中最跳脱的那个,有时候还会看见他人的身影在夜总会旁边晃悠。
闭上眼睛眯了一会之后,吕文醒来还是没有看见刘岩,看来那家伙今天真的是会很晚才来了,自己还是先出去吃晚饭吧!
环顾宿舍,吕文发现已经没有人了,心想那两个估计是看他在睡觉不忍心打扰已经走了。不想这么多了,还是先去吃饭吧!
这个学校的食堂各方面条件都很差,所以学生们都不喜欢到食堂去吃,因此吕文也不喜欢到食堂去吃。刚来到学校的时候曾经吃过一次,但是之后就完全不想在吃了,不说看相不好,就连味道也是奇差无比,只有一个优点就是价钱便宜,基本上学生们只有身上没有多少钱的时候才会到食堂里吃。
吃完饭之后,吕文在外头又逛了一会儿之后才到了寝室。这时天色已经是很晚了,王书和沈俊都在,但是刘岩居然还没来。
吕文看一下表,发现时间已经很晚了,九点二十五,到了十点寝室就要熄灯了。
若是刘岩在十点之前没能够赶回来的话,那么他就会被记过,被记三次过就会被开除学籍,不会留一点情面。
因此,宿舍当中的三人都非常担心刘岩,万一他在十点之前没有回来的话那就糟糕了。
不过还好,在九点五十五的时候,刘岩终于是回来了,不过他的身上有很多淤青,看样子好像是被人给狠狠揍过一顿。
“刘岩,你可总算是回来了,否则你就要被记过了。”
刘岩应了一声之后就躺在床上,啥话也没说,其他人也不好多问,他现在明显是不想说话的模样,就算问了也不会得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