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管闲事死的早
杨帆跟这个李老头治好暗伤之后就去一边跟逗小独雪了,讲一些地球上得小段子,把小家伙而逗的乐不可支。
孝子心性的杨帆看见自己一番唇枪舌战效果斐然,不由得开心起来,完全把刘玄杰和李老头晾在一边自行调理。
杨帆虽然初入江湖,但是他觉得无论是地球得社会,还是这瓦罗兰的江湖,都是一个理多管闲事死的早。
虽然说杨帆不是生性凉薄的人,但是这种自己一个局外人都能看出点儿苗头的家族纷争,自己还管个屁,没准儿一个不小心就翻车了。
你说,人家两个儿子争家产,自己一个外人上蹿下跳的算怎么回事,还是过好自己的小日子是最好。
刘玄杰也不是心性幼稚的纨绔,一旁调理内息同时也在默默思量,这次自家二哥下的杀手打了自己一个措手不及,要不是之前在多宝阁跟杨帆的这段救命的缘分,估摸着早就是二哥棋盘下的亡魂了。
但是对于说拉拢杨帆入自己旗下,刘玄杰压根儿没想过,一来杨帆这个深藏不露的游侠高低不知,但是这般心性绝对不可能会选择寄人篱下。
但是刘玄杰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神奕奕,猛然站起身,小跑两步,一脸不明意味的盯着杨帆。
把杨帆看的一阵发毛,这小子该不会是喜欢男人吧。
“杨帆,我知道江湖上问别人家底儿是大忌,但是我必须说,你说你不是元素魔法师,但是明明就展现出元素法师的能力,所以,我求你救救我爹。刘玄杰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道。
杨帆一脸错愕,呆呆的看着刘玄杰说道:“我从哪方面表现出我像是个医生了,我能治病?一边儿玩儿去。”杨帆没好气的摆摆手。
谁知刘玄杰根本不气馁,继续说道:“不是要你出治病的良方,我爹自从外出磨练武道回来之后身受重伤,体内经脉还有一股蛮横的能量无时无刻的破坏着我爹的身体,索性我爹武道修为扎实,硬抗了好些年,但是我爹嘴上不说,我们都知道若是继续这样下去,时日不多了。”
杨帆没有言语,一只手杵着下巴,静静的等着刘玄杰的下文。
刘玄杰果然如愿的继续说道:“我刘玄杰本就没有心思争什么家主之位,我向往外面的世界可不是嘴上说说而已的。”
说道这儿停顿了一下神色沮丧的又继续说道:“只是我二哥他太心急了,他觉得我是他登上家主之位的最大阻碍,在我第一次收到一名飞刀刺客的刺杀时,我便知道是二哥唆使。所以我一气之下去了二哥的府邸,明里暗里的说了一通,暗示我是要争这个家主之位,可我就是一时气不过去,他可是我亲哥啊,怎么就能让这些冷血杀手来摘下自己亲弟弟的头颅。”
刘玄杰说的声情并茂,杨帆不为所动,刘玄杰看着杨帆没有半点儿反应,好似有点儿心急了,竟然泫然欲泣。这一下可把杨帆给整毛了。
一拍桌子瞪眼无奈说道:“行了行了,对你家家事我没什么兴趣,你也别跟我说,说了也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不就是想让我试试能不能救你爹嘛,你这还准备给我一哭二闹三上吊了?”
刘玄杰脸皮贼厚的乐呵呵说道:“嘿!虽然还没混过江湖,但是脸皮厚点吃得开我还是清楚的很呐。”
“行了,我只能说试试,反正我对我自己没有半点儿信心,要是没有成功,你这个家族三少爷该不会把我围杀在你们刘家吧,那我一到时候可真是插翅难飞了。”杨帆眯起眼半开玩笑的说道。
但是刘玄杰这下可是炸毛了,“绝不会如此,我刘玄杰虽称不上翩翩君子,但是也绝对不是猥琐的小人。”
仿佛吃准了杨帆受不住自己刚刚那一套,又开始故作扭捏的说道:“公子怎的平白污人家清白。”
杨帆强忍着要锤到他生活不能自理的欲望,咬牙切齿说道:“赶紧滚犊子,少在我这人作妖,小心我一脚让你感受感受什么是关爱。”
刘玄杰看着杨帆这幅如同吃了屎的模样不由得哈哈大笑,爽朗的笑声阵阵。
李明山一脸得错愕,这个少爷便是在自家都没有这样开心的笑过,尤其是醉心于魔法修习之后便很少有笑容了,就连以前天天挂在嘴边说要流浪江湖也不怎么听闻了。现在跟这个评书相逢的杨帆如此的意气相投,可真是媳。
“这天儿都快黑了,月黑风高杀人夜,我建议你就先在这客栈对付一晚上,不然你这一出去就被刺客咔嚓了,你说说你还混个屁的江湖,没准就早早的投胎转世了。”杨帆斜眼看了一眼窗外说道。
刘玄杰走到窗户口,看着外面熙熙攘攘的人群开始渐渐散去,每家每户,无论贫富贵贱都是日出而作日落儿息。
不知道想到了啥,刘玄杰眉宇间凝成一团,再无跟杨帆斗嘴的心情,淡淡的嗯了一声,开始打地铺,准备听杨帆的“金玉良言”,现在客栈对付一晚。
最起码得让李明山缓过劲儿来,到时候就不至于被那些初登武道的武夫追着砍杀。
杨帆则带着小独雪下楼去吃些东西,顺便给刘玄杰主仆二人带回来些饭食。吃饱喝醉之后便盘膝沉醉于系统,内心沉浸在自己的种种底牌。
杨帆看着自己这些小手段,有些沾沾自喜,从一个初入江湖的雏儿到现在…嗯…老鸟儿?杨帆自认为自己成长的速度老快了,虽然没有享受到小说里那些个主角的主角光环,但总体来说还算不错。
——
刘家。
“爹,我回来了。”
“嗯,武源,怎么样?”
“确实是二弟派的杀手,是我早年招揽进咱家的一众刺客,没怎么大本事,倒是精通不少暗杀手段。”刘武源说道。
“哼,真是我的好儿子,都长本事了,好刀没用到正经地方,倒是跟自家亲兄弟先动手了。”刘崇德有些生气,体内紊乱气机不由得暴乱,一口鲜血涌上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