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00071 没办法,脱她

——这样下去……不行!

焱飞煌眉头皱起,他发现自己最初把这件事想的太简单了。

九阳神功确实是解毒圣品,但中毒的并非自己,真气无法如在自己体内那般畅意纵横。

那一波波输入朱九真体内的真气,因为她本身体质的关系虚耗了不少,而且更重要的是,仅仅依靠双手抵住背部,这样的接触,所能遍及的穴道太少了。

似朱九真现在的状况,应该同时对她的几条主脉都输入内力,多管齐下彻底堵死她体内毒素的路线,将其镇伏。

但想要施展这种手法,就必须由几个高手同时出手,分别抵住几个条经脉上的穴道,一起发力,现在显然做不到。

不过,也有替代之法。

这种方法是《医经》上所记载的,使用着必须拥有极为滂湃的真气,满足这个条件后,将受伤者的外衣尽可能的褪去,然后让其坐在施法者盘膝的双腿上,让施法者的前胸贴上此人后背,令施法者前身的任脉与受者背后的督脉相接。

再由施法者双手绕到受者身前,以指尖触及受者任脉诸穴。

这样便能最大限度令两人的穴道相接贯通。

此种方法适用于男男、女女的情况,但此刻少年面对的却是男女,而且还是新婚之妇。

不过本愿契约已定下,无论如何绝不能让朱九真丧命。

使用此法必须肌肤紧贴,即便不用赤身裸体,也至多只能隔着一件薄薄亵衣。

此刻掌心贴背的那副娇躯身似斜柳,一身大红喜服裹得严严实实,却因为那玲珑浮凸的身段,丝毫不觉得衣至厚重。

事实上,当年张无忌被她迷的七荤八素不是没有原因,这幅身躯是否蛇蝎焱飞煌不曾亲身体验,但她绝对拥有一副水蛇腰,不堪一握。

少年的视线中,朱九真后颈透出一片白皙肤色,那羊脂白玉般的色泽,仿佛是将殿外那一片片飞雪摄了过来,融入了进去。

焱飞煌不知朱九真是否与卫壁恋奸情热,在婚前早已越过了那道男女之防,但假设真是如此,她的身子娇媚丰腴,却依旧保留着形似处子的凝敛,身体细节处没有久经鞭挞被彻底挤开的感觉。

少年一只手维持着输送功力,另一只手却撤了回来,脱去自己的衣服。

他已经想好了,至多留给朱九真一身亵衣遮体,如果连他自己也留着,两层阻隔,即便是薄薄亵衣恐怕也会影响真气输送。

少年退去上身,露出一副精壮体魄。

意识投影而来的这幅身躯本就健康青春,他又修练九阳神功,如今的这幅肉身虽然比不上金乌神体,但比凡人却是强壮的多了。

少年开始为朱九真脱衣,比起自己的,朱九真的衣服难处理多了,过程中他的手掌还不能离开朱九真背心太久。

简直比方才从连环庄逃出来还累。

他总算把朱九真的喜服脱下,露出她仅有一身亵衣的曼妙身体。

她体态柔美,山川更迭,果真处处引人入胜。

感觉自己有些心猿意马,少年摒除杂念,将朱九真的身体抱到自己盘膝上。

霎时间,一股温香软玉入怀。

少年收敛心神,令自己的前胸贴上她的后背,将任脉对上她的督脉。

穴道一一对准,九阳神功全力运转,同时他的双眼渐渐灼热,源源不绝的热能被导入头顶百会,随即一丝丝转化为九阳真气。

他的双手同样没闲着,十指轮替按捏朱九真胸腹要穴,一道道九阳真气自指尖涌入。

背有督脉诸穴透入内力,前有十指真气不绝,肆虐于朱九真体内的毒素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被逼的聚集起来。

“嗯……嗯……”朱九真发出轻微的呢喃,她苏醒了。

“我……我这是……啊!”睁开迷蒙双眼,美眸眨了眨,足足过了五息,她才察觉到此刻的情况。

“毒只逼了一半,你现在若是挣扎,聚集的毒素重返五脏六腑,那就彻底没救了。”

因为逼毒的关系,焱飞煌早已封闭了朱九真的穴道,因此倒也不怕她挣扎。

如此安抚,只是为了省去不必要的麻烦。

感觉到背后紧贴的那副火热身躯,耳中传入少年清澈干净,甚至带着一丝不近人情之冷酷的声音,朱九真压住欲挣扎的念头。

思绪流转,昏迷前的记忆一一浮现。

突然出现于婚房中的殷离,措手不及间划破脖子的一爪,那露出深深恐惧,不理会自己的哀求,只顾逃跑的男人……

她想起来了,都想起来了!

她甚至想起了那种毒发的感受,那是何等可怕的麻木痹塞,浑身上下的力量被瞬间抽离,即便是想要保持站立都做不到。

虽然不明内中细节,但原本身中剧毒的自己能再度睁开,显然是身后那名少年的功劳。

没错,朱九真确信是少年,他给人的感觉很年轻,比那狠心的表哥要年轻的多。

“小女子……感谢少侠……救命之恩……”莫说身后之人八成无恶意,就算他有恶意,如此情势下也必须以保命为先。

“救命之恩……还早呢,能不能把你救回来,还得看你的造化和配合。”少年故意将事情说的严重些,语气间尤其侧重“配合”。

“少侠……要我如何做……小……小女子但凭吩咐……”鬼门关前一来回,朱九真越发觉得活着比什么都重要,此刻只要能保命,她什么都会听。

“平心静气,少说话就行。”

耳闻此言,朱九真即刻收声。

然而,她心底却是波澜高起。

此刻她感受的焱飞煌输入自己体内的真气何等磅礴,别说新婚的表哥卫壁,就是她父亲朱长龄都没有这等内功修为。

非但如此,维持这等输功的少年,竟然还能开口说话,语气更是徐徐如林,不显一丝急促。

他的内功得是何等深厚啊!?

脑海中不自觉的拿卫壁来比较,只觉天差地别,根本连论资排辈的资格都没有。

思绪万千,下一瞬,双颊忽如发烫。

原来焱飞煌在她胸腹按压的十指变化了位置,更靠近那对峰峦下缘了些。

就在此时……

“表妹妹妹妹妹妹妹妹妹妹~~~”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