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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章

慕黎觉得荀子煜说的很对,如果现在去了如果要是他不承认怎么办,而且现在是余海把云翳带走的,这比怀愧把云翳带走还要严重,因为大家都不知道余海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而且余海这个人并不像怀愧这么简单。

“那你说怎么办?”陈子瑜问道。

慕黎看了一眼荀子煜,荀子煜马上就懂了,可是现在就这样去烟雨阁恐怕有些不妥吧,舒文博坐在椅子上他刚才他们所说的一切他都听明白了,“如果真的不行那么我去烟雨阁找怀愧。”

“不行。”舒文博刚说完夜千寒就阻止了,虽然他知道现在大家都很担心云翳,但是真的不能让师父出面,这个性质就已经变了,到时候烟雨阁的人得寸进尺提出很过分的要求,到时候师父就是一个被动的状态,以师父的性格为了自己弟子无论受什么委屈他都愿意。

“对啊,我等明天我去会会怀愧。”荀子煜说道。

他去找怀愧这是理所当人的因为他并不是南乐居的人。

云翳被余海带到了他家,一进大厅云翳就闻到了淡淡的檀香的味道,可是看了一眼周围,听说这个人妻妾一群,可是现在这里好像除了一些佣人好像并没有他的妻妾,难道这里不是他的房子,可是他刚才明明跟自己的手下说回他的房子?难道这里是他的另外一个住处?

“你在看什么?”余海注意到了一直在东张西望,以为他要趁机逃跑,如果他真的要逃出去那么他定会把他的腿给打断让他这辈子都不用想着登台了。

“没什么。”云翳把自己眼神收了回来,坐在了椅子上,他看了一下前面,怎么感觉像是一个戏台子,但是这只不过是自己的猜测。

余海走了过去挑起了他的下巴,笑眯眯的看着云翳,“我告诉你要是你敢逃出去,你就想想你的师父,你的师兄弟们,还有雅舍。”

云翳听了这话瞪大眼睛,果然没有打什么好主意,但是他不相信余海真的敢这么做,其他人他不知道他敢不敢威胁,但是师父是什么人,怎么说也是戏曲界的一个元老了吧,他量他也没有这个胆子。

余海好像猜到了云翳在想什么,“没错,我不敢直接对你师父下手,但是你不要忘了你小王爷的身份,你不是也在害怕你小王爷的身份有一天暴露了吗?”反正现在自己拿捏着这个人的把柄,所以他肯定不会让他就这样回去的。

云翳握紧了拳头,果然手里拿捏着这样的事情来威胁他,要不然他也没有胆子来威胁他。

看着云翳那惊恐的样子,余海感觉自己真的是找对人了,就是想要看他想打他又不敢的样子,可是他现在要防着西崎的人,要是西崎的人知道他们的小王爷在这里,那么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虽然说这个人本来应该死的,但是敢在南垣大摇大摆的过日子,而且这么多年没有被抓回去,肯定他们西崎现在的皇上护着,所以他也不敢轻举妄动,他可不敢招惹西崎的人,听说西崎的人都是护犊子。

“那我很好奇,余老板费了这么大的劲把我带来这里究竟是为了何事?”他不是傻子会觉得余海就是为了让他来这里喝茶。

“当然就是为了给我唱戏。”余海冷冷的说道。

“唱戏?我虽然是一个戏子,但也不是让人轻贱的人。”他知道戏子这两个字对于那些为高权贵的人来说并不光彩,但是不代表他是戏子就可以任人轻浮,云翳想到这里握紧了拳头。

“我知道,所以就当是我请你来唱戏。”余海对于他所说的话根本就不放在心上,被他抓来的有什么资格跟他谈条件,反正抓来跟请来的都差不多,所以就随便他们怎么想了。

“可是你请我来的态度……”云翳还没有说完就被余海捏住了他的嘴,让他说不了话。

“如果一定要这样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我不会介意把你的嘴缝上,等到该说话的时候再拆开。”余海冷冷的说道,他的话好像并不是在骗他。

云翳没有办法只好把自己的嘴巴给闭上,他就是一个疯子!

“周以良带他下去。”

过了一会儿一个穿着戏服的男子走了过来,这个人长得很帅气,但是现在这里不唱戏他怎么穿着一身戏服?云翳感觉有些奇怪,但是无意中看到了他脖子上的伤疤,那伤疤已经好完全了,但是还是感觉挺吓人的,他很想知道这又是怎么回事?

那个叫周以良的人把他带到了一个房间里,那个房间放着全是戏服,还有其他唱戏要用的东西,然后还有一张床,一个梳妆台,一面镜子。

“这……”云翳好奇的问了一句,难道让他换衣服让后给那个疯子唱戏,这样也好早点唱完早点回去。

“这是你以后住的地方。”周以良把云翳带到这里了,所以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在这里最好的办法就是少说话多做事,要不然那个人指不定怎么折腾。

“住的地方?”云翳怀疑自己耳朵出现了问题,居住在这样的房子里他恐怕自己都会疯了吧,怎么住人?全是戏服没有私服?然后看到了周以良穿的,他马上就明白了。

“疯子!”果然是一个戏疯子,但是他更纳闷的是为什么那个疯子为什么自己不去学唱戏,把会唱戏的都抓来这里。

周以良听到云翳说的话笑了一下,可以说笑他太天真了,到时候这句话要是给他听到了,他这个小身板不知道能挨多少下鞭子,来到这里最好的办法就是乖乖的听话,周以良想到这里,那眼神受了起来,也许真的等自己唱不了了那个人才会把他丢出去吧,他看过很多声音或者身段已经不是那么好的人就被他毫不留情的扔出去,所以他一直在想什么时候才轮到自己。

“我劝一句不该说的别说,不该听的别听。”周以良说完之后就走了,来这里这么多年他学会了在这里怎么生存。

当初他也是跟这个人一样血气方刚,什么都不怕什么都对着这个人敢,可是自己得到的却是一身伤痕,他简直就是一个丧心病狂的疯子,要是忤逆了他,他就那着鞭子打你,打伤了不会让你结痂,一直不停的撕开伤疤,第二次要是还敢朝着原来的那个伤疤打下去,然后每天都给你伤口撒上盐,周以良想到这里闭上了眼睛,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这么多年来是怎么挺过来的,他简直让他这么多年的生活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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