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2章 太子之位

因为是皇宫宫宴,沈轻歌早早便起来了,穿上厚厚的宫装,外面披上披风,抱着手炉,便坐上了镇国公府的马车。

在去皇宫的路上下雪了,都说瑞雪兆丰年,下雪是个好兆头,但是沈轻歌却不这么认为,这太子之外空闲了许久,估摸着也该出结果了。

若是不出意外的话,在今日宴会之上,皇上就会公布太子的人选,到时,这皇城中又是一阵血雨腥风。

因为外面太冷的缘故,所以这次宴会设在了大殿之上,沈轻歌入座之后,没有官家小姐跟她交好,所以并没有人过来攀谈,沈轻歌也乐得清净。

只不过所有人都没有发现,沈轻歌身边的婢女林秋不见了。

直到宴会开始的时候,林秋这才出现,附身在沈轻歌的耳边道。

“不出主人所料,徐嫣然偷偷进宫了,就混在宫女中,而且我得到了消息,徐家与七皇子最近来往密切。”

闻言,沈轻歌勾唇一笑,看来徐家已经坐不住了,七皇子楚子言虽然仗着年岁小在皇帝那里得宠,但是早早没了母妃,也没有什么势力,徐家这如意算盘恐怕是要打空了。

只不过徐家帮七皇子的要求是什么?七皇子得势之后立徐嫣然为后?还是恢复徐策的丞相身份?!

这些,沈轻歌不得而知,但是她知道徐家这一步棋可是走错了。

在众臣中锁定徐策的身影,沈轻歌对着他微微一笑,那笑中的杀意丝毫不加掩饰,让徐策实打实的打了一哆嗦。

徐家,这可是你自取灭亡的,可不要怪我!

“徐嫣然跟七皇子情投意合,我们不帮一把怎么可以呢?”

沈轻歌随后在林秋的耳边说了什么,随后林秋便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所有人都没注意到。

这次宫宴除了七皇子楚子言没有现身之外,楚子龙也不在,不过沈轻歌也不在意这些。

既然是宴会,自然是少不了那些个莺莺燕燕争先献艺,按理说沈轻歌也是要上台的,但是她借口身子不适推脱掉了。

等到林秋回来之后,沈轻歌明白时机到了,便借着赏月的名义,将众人和皇上引到了殿外。

沈轻歌耳力不同常人,将众人往徐嫣然和楚子言私会的地方引去。

还未看到什么,男子和女子混合的喘息声便传入了皇上与众人的耳朵中。

月光虽然不够亮,但是宫女太监手中的火把确实足够亮的,这下楚子言和徐嫣然进行到了哪一步,众人看得是一清二楚。

这大年三十的哪有什么月亮,这便是沈轻歌让众人赏的月。

见到自己下令不许入宫的徐嫣然和自己儿子厮混在一起之后,皇上大怒。

“混账东西!来人!将徐嫣然乱棍打死!”

听到皇上的声音,七皇子楚子言和徐嫣然这才微微清醒过来,见到众人看着自己,徐嫣然连忙用布料遮住自己裸露的身体,随后便和楚子言跪倒在地,一同和皇上求饶。

“父皇,父皇,儿臣知错了,求父皇放了嫣然。”

“皇上,皇上,民女和七皇子实在是情投意合,只是一时意乱情迷,还求皇上饶过我。”

见到楚子言都为徐嫣然求情,毕竟是自己最小的儿子,皇上哪有不疼爱的道理,就在皇上有所动摇的时候,不知哪名官眷说了一句。

“哎,你们快看那是什么?”

黑暗中有一抹褐黄色的东西,不过因为太黑了,所以看不清,等到太监宫女拿到近前的时候,众人这才看清楚,那是一封信。

皇上拿过来信,将那封信打开,仔细的看了起来,随后大怒,对着跪在地上的楚子言便狠狠踹了一脚。

“你可真是朕的好儿子!!”

那封信的内容不是别的,就是徐策与七皇子楚子言勾结的证据。

今日徐嫣然进宫便是要把这封信交给楚子言,至于两人为什么厮混在一起,是因为沈轻歌让林秋在他们周围撒了媚药。

这媚药是沈轻歌早就准备好的,就藏在林秋头上的钗环中。

徐策一家被皇上满门抄斩,七皇子也被贬为了庶民,再无登基称帝的可能。

这一切说到底,是徐家自作自受,沈轻歌对着一切不过起到了一个推波助澜的功能罢了。

曾经权倾朝野的徐家,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消失在皇城中……

随后,皇上在宴会上宣布册封楚子臻为太子,怪不得今晚楚子龙没有出现,恐怕他早就得到了消息。

今天晚上的重头戏都已经结束了,沈轻歌无聊便到御花园透口气,想着一会便和沈雄堪告别皇上回府去。

但是沈轻歌好巧不巧的遇见了,同样出来透气的新晋太子楚子臻。

“沈姑娘。”

“轻歌参见太子殿下。”

沈轻歌对着楚子臻没有太大的感觉,说不出讨厌也说不上喜欢,如果没有楚子龙,楚子臻可能会是一个好皇上,但是有楚子龙在,想必楚子臻这个太子之位也坐不安稳。

“沈姑娘是镇国公府的独女,不知愿不愿意进这深宫,祝子臻一臂之力?”

楚子臻也不跟沈轻歌绕弯子,直接就将自己此行的目的告知了沈轻歌。

“父亲戎马一生,如今年岁大了身体不好,轻歌还想多陪父亲些时日,恕轻歌不能从命。”

“无碍,既然沈姑娘不愿,本宫也不好强求。”

楚子臻的眸中划过一抹失落,但是并没有强求,等到楚子臻离开之后,沈轻歌便回到了宴会之上。

对于楚子臻,沈轻歌是感激的,除了感激他救了林秋一命,还有今日,他并没有直接秉明皇上,而是私下询问自己,若是皇上赐婚,估计自己找什么措辞都是不能回绝的。

等过了子时之后,沈轻歌和沈雄堪告别皇上,便出宫回府去了。

是夜,沈轻歌沐浴过会,穿着一层薄衣,站在窗口处,回忆起前世的种种,仍然觉得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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