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二章 霸道门朝天歌
战斗很激烈,但是却也并非一时半刻能分出胜负。余生这边尚且还好说,实力又提升了一大截的他一直占据着主动。
可秦嬅那边就不一样了,虽然秦嬅天资聪慧,悟性不凡,但是她面对的可是几名斩天涯境的强者啊,而且还是那斩天涯境中都较为强悍的那种。
随着时间的延长,秦嬅这边也终于出现了后继无力的情况,不管怎么说,秦嬅的境界还是太低了些,如果她境界能再强那么一点,那或许此时也会是另外一番模样。
“不行了,再继续下去小姐会有为危险。”李半雪咬着牙,然后看了一眼安白臣后,她果断的冲了出去……
一时间,战局再次迷离了起来,有李半雪做帮手,秦嬅这边立即就占回了上风。
然而就当双方厮杀越来越胶着的时候,一个如雷霆一般的声音忽然是在炙炎城的上空响了起来……
“住手!”
威严,霸道,如钟雷一般的声音在响起的同时,一股磅礴且厚重的力量瞬时笼罩了余生与秦嬅李半雪的身上。
“嗯?”余生发出了一声闷哼,原本侵掠如火的攻势顿时变得缓慢了下来。
另一边,安白臣微眯着双眼,对方比他预想的还要更沉不住气些,本来他是打算宰了凤鸣公子逼他们出来的,不过现在看来,似乎不用了。
金色的大氅下魁梧壮硕的身材伴随着道道金龙飞舞,一名中年男子带着犹如煌煌天威正缓步从天空中慢慢走下。
朝天歌,当今霸刀门宗主,也是当世最强者之一,与他相比,夏强不如之,哪怕他不动用武器,夏强亦然不是其对手。
作为当世霸主,朝天歌是被霸刀门给拖累了,否则以他的实力,就算是百里天这位剑阁之主也难说稳胜。
炯炯有神的双眸中仿佛有雷霆在闪烁,观其朝天歌的周身,虚空若隐若现般不断波动下,四周的一切仿佛都变的扭曲了起来。
这是修行到了极为高深之下才会出现的异象,因为他实力太强,这方天地竟然都容他不下了……
“化羽之兆吗?”安白臣微眯着双眼,眼前这种情况他自然十分清楚,正如当初可利亚大陆无法容纳黑武士一般,朝天歌自身的实力已经隐隐有超脱道海世界的征兆了。
“你便是那安白臣吧?好大的胆子,竟然胆敢对我霸刀门出手,你莫不是当真以为这个世界无人能制你了?”
瞧瞧人家这话说的,张口便已经把自己摆放到了安白臣之上的位置,从他的话中听来,似乎对方根本就没有把安白臣放在眼中。
“呵呵。”听到朝天歌的话,安白臣忍不住冷笑了起来,你嘴巴上倒是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但是你倒是别带人来啊?真当自己觉察不到在你身后还有三个老家伙吗?
安白臣面带不屑,但是对方此举倒也合他的意,时间啊,当下安白臣最缺的就是时间啊,深蓝大陆那边的局势已经刻不容缓,自己早一天回去,那便多一分胜算。
“行了,都叫出来吧,嘴巴上说的跟什么一样,所谓的三宗门就这种程度吗?”
安白臣揶揄着说道。如今“下棋”地人不止他一个,有人在借他这把刀来为自己谋划呢。
“哈哈,天歌道友,我就说这邪魔不一般吧?红叶谷再不济也是四象绝谷之一,他能生生把红叶谷征服,那便已经证明他有与我们平等对话的资格了。”
说话的人是一名老者,不过别看他一副年迈的模样,事实上这货可是货真价实的一宗之主。
三合门,名字听起来很不咋滴,但是对方却是整个道海世界都无法忽视的存在,作为三宗门之一,三合门取意灵与魂合,魂与身合之意,乃是一个专修自身的恐怖存在。
然而就这还不算完,随着老者的现身,在他的身后,一名看起来颇为眼熟的男子一脸笑意的站在那里。
当安白臣第一眼看到他的瞬间,他立即就知道这个人的身份了……
石什么来着?安白臣委实有些记不起他的名字来了,其实这不怪安白臣,因为当初石三千说起这货的时候,那是叫一个敷衍啊。
没错,这个眼熟的男人正是玉堂门宗主,同时也是那识时务的石三千的儿子。
三宗之主已经现身了,然而在他们的身后,另外一名穿着黑色鎏金道袍的男子却是吸引了安白臣的目光……
四象绝谷,红叶谷与百草谷都臣服于安白臣了,而雷鸣谷则是被不知何人所灭,至于剩下的天命门,它则是因为提升了“档次”被天道规则迁徙到了新的灵脉,导致安白臣没能找到它。
而这最后一个出来的男人,他不是别人,正是那天命门的宗主,张涛的父亲,张天河……
此时的张天河一副儒生模样,既不开言语,站位也略微靠后,看起来颇有一副后生晚辈的姿态。
“三宗门”之主都到齐了,这可是万古难得一见的盛况……
“哼,休要废话了,别忘了我们还有正事,解决了他,我们也就该动身了。”
朝天歌面带不满的说道,讲实话,安白臣虽然闹出来的动静不小,但是他还真当不得“三宗门”之主联手对之。
今日他们汇聚在这里是另外有事,至于安白臣,那不过是恰逢其会而已。
“也对,那就是天歌道友直接动手吧,解决了他,我等也好去办正事。”
说话的人是张天河,他先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看了一眼安白臣,然后又朝着朝天歌说道。
按理说,作为后来者,张天河因该是几人中地位最低的一个,但是随着他的话落下,朝天歌竟然直接点了点头,道:“等我一刻钟。”
一刻钟,这是朝天歌预估解决安白臣的时间,说实话,别看他说只要一刻钟,事实上这已经是极大的认同安白臣的实力了。
作为或许是道海世界的最强者,朝天歌以往何曾把他人放在眼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