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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幽煞

没过两分钟,老田便又跑了回来将二爷从张红军手里接过重新背在自己身上,也不知道眼镜男那会给王二爷注射的是什么麻醉药,这眼看着都过去一个多小时了,却一点也没有清醒的征兆。

“眼镜老板,二爷啥时候才能醒过来?现在棺椁俺们也给开了,要是二爷有个好歹,你们也别想好过”老田脸色铁青,语气森然的说道。

老田是东北黑龙江人,从他来到长沙跟随二爷也有七八个年头了,对二爷的忠心在场的众人任谁也看的出来的,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八个字,滴水之恩涌泉相报

这其中的原由,张红军和花和尚都知道的非常清楚,这也是老田每次喝醉酒之后,时常唏嘘挂在嘴边的话,此时二爷依然昏迷不醒,他是一刻也不敢大意松手,如果不是现在情况不允许,估计他早就背着王二爷去看医院了,还他娘的倒什么斗啊。

眼镜男冷笑一声:“别着急嘛,在有一会就该醒了,里面的情况怎么样?”

“费老。。。不,胖子人呢?”凉师爷出声问道。

“已经死了,你们回去时可以替他收尸了”

张红军也不免心里一颤,果不其然,那巨脸怪物从棺材里跳出来的时候,速度奇快无比,黑影夹杂着腥风一闪便朝众人扑了过来,而且就在那时一个凄厉的惨叫声猛然响起,估计在场的众人也都听见了,只是没想到居然是这个最是胆小怕死的费胖子。

真是应了那句老话,越是怕死的人总是死在最前面。

主墓室里水根此时已经站起身,他的衣服上破了好几个大口子,看着就跟穿着一块破布条似的,还有右手的袖管也没了,露出一条粗壮的手臂,头发和脸上全是黑糊糊粘不拉几的粘稠液体,刺鼻的臭味压的人都有些喘不上气来。

“我艹它姥姥的,这是他娘的什么怪物,怎么看着像是只黑猩猩,这墓主人难道是只黑猴子?”花和尚站在第二根石柱下骂道。

“你他妈的不懂就被瞎白话,墓主人要长成那样还能叫人吗?再说古代凡是出生时长相怪异的婴儿,早就被丢弃或是活埋了,谁还愿意将这么一个怪胎给养大成人”老田破口大骂道。

“那。。那这巨脸怪物是什么东西,它既然躺在棺材里,总不会是自己爬进去的吧?”

“那是幽煞,生性最喜腐烂的动物尸体,但尤其是喜食人的脑浆,只是这东西一般都是生活在深山老林里,夜里才会出没觅食,早前的人都管它叫黑阎罗”水根气息微弱的回答道。

我艹,你又是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莫非你亲眼见过?”

其实不光是花和尚,众人都对水根的身份很是疑惑,他一个向导却尾随着众人偷摸进古墓本身就是一大可疑之处,而现在竟能一口道出巨脸怪物的名字,这就更让人怀疑了,再说先前他还对众人说棺椁里的主是活的,打开之后虽是个怪物也确实是个活物,似乎他对斗里的一切都很熟悉,又或者是他曾来过此处,也只有这种解释能说得通了。

水根摇摇头没有接话,而是将目光看向棺椁上,仿佛想从上面看出什么来,亦或是想到了什么。

“它是怎么进到这斗里来的?”张红军疑惑道,同时目光却只看向一旁的水根的身上,等着他的回答,因为现在只有他对这里最是熟悉。

“是被人故意放进棺椁里的,也算是当时防盗的一种手段,那胖子就是被这东西把脑袋给撕下了一半,并且在它的腿上还拴着一条铁链”

铁链?

张红军忽然想起在蛇巢墓室里时,老田说他和二爷就曾被黑毛粽子给追过,想来应该就是这巨脸怪物幽煞,而他在墓道里遇见水根时,当时的情况更是惊悚到了极点。

尤其是水根捂着自己嘴巴的时候,张红军还以为他要对自己不利,准备拼死相搏,而后忽然出现在两人身前的那股异臭,和夹杂着腥臊刺鼻的呼气喷薄在脸上时,脑子里顿时明白了过来,水根根本就不是要杀自己,而是有什么东西站在自己的身前,且还是脸对脸的那种。

当时那股濒临死亡的恐惧感,现在想来扔是令人毛骨悚然。

后来张红军问他,水根才说了幽煞这个名字,虽然自己不知道幽煞是什么东西,但那种气味从进入斗里可不是闻过一次两次了,那是只有死人的尸体才会散发出的腥臭刺鼻的味道。

不对,先前好像都遇到过幽煞,那只并没有拴着铁链子吧,想到这里张红军不自觉的又生出一股冷汗,下意识的往墓道深处看了一眼。

众人听完水根的话脸色又是一变,这一只幽刹跳出来,腿上还拴着一根铁链子行动不便,只眨眼的功夫就把肥胖子的脑袋给硬生生的撕下来了,要是刚才它没有这根铁链的话,那自己等人还不得死伤惨重啊。

“棺材里面这只是被铁链锁着的,它既然哪里也去不了,不吃不喝是怎么活下来的?而且照你所说这怪物是古人放到里面的,怪物的寿命现在少说也有几百年了吧”眼镜男皱着眉头对水根问道。

张红军犹豫了会才说道:“外面还有一个幽煞,我们先前遭遇过,可能是它给棺材里的这只送的食物”

“棺椁是我们方才打开的,里面的内棺完好无损,从外面食物是送不进去的”凉师爷突然开口问道。

“是暗道,内棺底下早就被掏空了,上面的棺椁不过是个陷阱,而里面的幽煞才是杀人的机关”水根说道。

“暗道通向哪里?这里不是主墓室吗”凉师爷又问道。

可惜在场的几人都没有理他,老田顿了顿说道:“可惜二爷没醒过来,要不然咱也不需要费这脑子”

花和尚此时站在第二根石柱旁离众人有五六米的距离,每当遇到一些疑难问题,他都习惯性的伸手去摸自己的大光头,结果忘了上面还包着一层纱布,那是被眼镜男用枪托给砸破了一个大口子,此时一把摸上去顿时疼的他一呲牙,倒吸了一口凉气,所以说出来的话也就变了味了:“我鞘,高清该吃两口只,这炸我们麻栓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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