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八十五 条件交换
马晓天向前慢慢的走了两步，面向小曼。接着先是单腿跪地，最后两条腿都跪在了冰冷坚硬的地板上。
“我求你把解药给我……”对于马晓天的这种举动，小曼却感到有一阵的醋意，同样是爱着他的女人。他却能为她做到这一步，而他对自己却是那毫不掩饰的仇恨。
“放心吧，就算剧毒已攻入她的心脏，只要服下解药也是很快就能得救的，以她的体质，最快也要两到三天才会丧命，所以你不用这么急的……”马晓天现在差点没急的吐血，她却说的算轻松。
“我求你了，把解药给我，马上，我会答应你的一切要求，哪怕是让我死！”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这个自己深爱的男人。小曼的心里极为的矛盾。
“一切请求？”小曼的语气充满了质疑，就像是她马上会说出一个另他办不到的事情一样。
“嗯，无论什么我都答应你……”小曼却又是一阵发笑，只不过这次她笑的给人的感觉却很悲凄。
“你知道像我这种女孩儿的活法吗？嗯？了解吗？”马晓天默不作声，他不知道她说这些是要干什么。“十五岁的时候就要被送入山口暗杀组，接受一系列的残酷训练，知道吗？那些禽兽不如的教官会变了法的，用尽手段的折磨我们这些正值花季的女孩儿，在那个人间地狱中，挨打、挨饿、体罚、甚至是遭到奸污都也是被他们看作是一种训练的方式……所以我们的命很贱，不值钱……”听小曼说完这些，马晓天却也怔住了。确实，一个女孩儿受到那种待遇简直生不如死。“我就是那样活着的，就是那样的活着，简直像是个奴隶……经受了那么多的非人的折磨，每次都体无完肤……可是，我还活着，成为了一个优秀的间谍，极致完美的杀人机器……”
“你想说些什么？”小曼再次将自己胸前的衣领扯开，面对着跪在自己面前的马晓天。
“我的要求，就是……你能不能和我做a？”马晓天愣住了，这是她的要求？不敢相信。
“能！”无论是什么要求，马晓天都会答应她。
“这具肮脏不堪的躯体能否给你带来欲望？”马晓天愣了许久。
“不能……”这个答案确实让小曼倍感失望，果然，这具残花败柳般的躯体对他来说没有丝毫的欲望。深爱的人对自己没有欲望，这无疑是对她最大的打击。
“果然，你也是那么认为的，是吗？对于我这个已经没有纯洁忠贞可言的肉体……你觉得不配你和做是吧？”马晓天默不作声，他不想在回答她什么了。“我只不过是想最后一次和我爱的人，爱一场，如你所想，如你所说，我就要死了，不是吗。”
“你的肮脏不在肉体，在于你对那颗蛇蝎之心……”马晓天实在无法容忍她的所作所为。
“呵呵，就算是这样，你也会为了她和我的这个有着肮脏的心灵与肉体的女人做吧？嗯？”马晓天点了点头。他会做，只要能让阳子活，马晓天什么都会做。命都不要了，还在意这些？
“会！”小曼笑了，她将那把武士刀拿起，接着走到马晓天跟前，她一直笑着，却不是显得开心，是那种很恐怖尖锐的笑声。马晓天闭上了眼睛，小曼，那个温柔善良的小曼以不在。永远的消失。小曼将刀刃架在马晓天的脖子上。
“你好傲慢，就算是现在抓来个妓女和你做你不也赚大了？”马晓天抬头看着小曼，与她双目相视。
“可惜，我不是那么想的。”对于马晓天的回答，小曼依旧是一副无关紧要的样子。将刀从马晓天的脖颈处移开。
“这样吧，我们来做个交易，你不是很爱她吗？那么，替她去死？怎么样？”马晓天轻轻的点着头。
“好，不过在那之前，你先把解药给我，要确保阳子能够生还，你在杀我……”马晓天的话引得小曼一阵发笑。
“拜托，你当我傻呀，解药给了你，你还会死吗？一个如此眷恋生命的人……”小曼想的很多。
“毒药，还有吧？”马晓天的话让她不解。
“什么？”
“毒药，你给阳子吃的毒药，还有吧？”小曼猜出了他要做什么，可她要装作不知道。
“呵呵，有，你想做什么？”马晓天伸出一只手。
“拿出来。”小曼眯着眼睛，看着马晓天。忽然，她却想出另一个玩法。现在，马晓天任她摆布。她完全相信马晓天所说的话，会代替阳子去死。知道吗，这是一个大好时机，只要杀了面前的这个男人。那个阳子也会于不久之后死去，定点清除的任务也就完成了。小曼慢慢的从自己的身上掏出一个小瓶罐。透明的瓶罐掩盖不了被其盛装的液体的颜色，有些发红。马晓天盯着她手中的瓶液体，那就是甲型嗜血病毒？
“这个就是把你心爱的女人折磨到死的毒药，来吧，既然你要替她死，那么就喝下它，我会兑现承诺给你解药的。”马晓天接过小曼手中的那瓶药水，毫不犹豫的打开瓶盖将其全部喝下。味道很苦，很难喝。可是，毒药不会好喝的。
“现在，你要兑现你的诺言……解药……拿来！”马晓天站起身，朝小曼伸出手臂索要着。他感觉头昏昏沉沉的，意识也在模糊，头烫的发疼，带着浑身上下都有着炽热感。四肢都软绵无力。
“哈哈哈……笨蛋……现在你有什么资格来向我索取？将死之人……”看着在自己面前摇椅晃的马晓天，小曼笑着，那种达成了某种目的的笑。马晓天感觉两腿发软，站得住站不住住都是个问题。他坚持着，可还是徒劳，最后他整个人像是散了的骨架一样瘫倒在地。药效发作了？这么快？糟了，以现在的自己根本威胁不了小曼，就算她食言，自己也是无能为力……
“你……”马晓天感觉喉咙都传来阵阵炽热感，浑身上下越发的紧胀，呼吸也越来越困难。他倒在地上喘着粗气，却抬着一支手臂指着一直阴笑着的小曼。卑鄙小人……就算意识模糊到已经什么都无法记起，马晓天还是能想起这个词语来形容他面前的这个女人。
“马晓天，你太容易被骗了，所以，这一次，也算作是给你的一个教训……”看着在自己面前悠然自得的小曼，马晓天纵有满腔怒火也无能为力，四肢都软塌塌的使不上力气，可他还一直努力着，不能就这样死了，如果现在自己倒下死掉，阳子呢？她也会……他努力的想从地上爬起，但却都是徒劳，爬起又倒下，活像一个全身被挑断了肉筋的废人。看着还在不停的努力着的马晓天，小曼却是面无表情。她转过身来，走到沙发处坐下，然后看着倒在地上痛苦不堪的马晓天。
“如你所见，你服下的不是甲型嗜血病毒，那种慢性毒药对你不起什么作用，是其它种类的药哦……嘻嘻……”
马晓天强忍着，他额头上青筋暴露，两眼充血，可怕极了，真就像是一个中了剧毒过后即将死亡的人。小曼从沙发上站起，她将手里的武士刀再次放回办公桌，接着走到办公室门旁将门反锁，在确定不会有谁能够推门而入后，小曼就又返回沙发旁坐下，看着还在一次次努力且一次次失败的马晓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