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坐而论政
“太上皇,你这意思是卫王殿下,现在已经开始对太子殿下下手了吗?”听了李渊的话,陈杨顿时之间就懵了。这跟自己印象之中的好像有些不一样啊。李泰不是一直都在阴戳戳的在下黑手么。这看李渊的意思是有一点想要浮出水面,准备将夺嫡这件事情摆到正面来了?
“下手到还没有,就是青雀这最近不知道和谁学的。这半年以来,变化极大,整个人便的阴寒无比。做事手端也不如当初那般像孩子一样了,现在做事几位阴狠。前几日,朕听人,青雀秘密处理了几个他宫里面的贴身太监,直接就喂狗了。据啊,这几个太监是他还在当二皇子的时候就跟他了,因为一件极的事情,就被青雀给斩杀了。唉……”
李渊喝了一口茶,然后叹着气给陈杨了一件前些日子发生的事情。直接就听的陈杨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皇爷爷的这件事情,我应该是知道的。那日其实是青雀自己动手的,我当时还问青雀他拿的是社么在喂狗,还血淋淋的,青雀当时给我是专门为了他的这几条忠犬在外采买的新鲜的猪牛。由于太过血腥,我当时也没有靠近去看。”到了这件事情,李承乾也了自己见过的,只不过李承乾在这件事情的时候,明显脸色有些不好看。
“唉……也不知道是什么人把青雀教授成这般模样?高明,我怎么听老二不仅不管着青雀到底是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的,而且自从青雀如此了之后,他对青雀是越发的好了。据前几日又给青雀赏赐了一副仪驾。这样算起来,青雀的仪驾如今和你都一般了。”李渊喝着茶,皱着眉,着烦心事。
“是啊,父皇专门命人造的除了颜色以外,其他的和我太子仪驾一模一样的。而且,现在青雀的车驾,也被父皇特准使用五马来拉车了。”李承乾道这件事情,也把杯子里面的茶水当作酒水一般,一饮而尽,语气中不出来的悲凉。
“皇爷爷,陈杨,你父皇这到底是要做什么?如果他不喜欢我做太子的话,我可以交出我的太子印玺,搬出东宫,不论任何身份,不论住于何处,我都愿意。但是,父皇又每日关心我学习,关心我对于政事的理解,但是又扶持着青雀和我对立,父皇这到底是要如何?现如今,朝中许多大臣都已经纷纷倒向了李泰了。我也不求他们可以支持我,但是至少不要去支持一个对于人命都罔鼓人啊。”
到了这里,明显李承乾的情绪有些激动了。本来,李承乾在宫里面就一直压抑着,这次刚好李渊到了这个话题,也到了这件事情。所以,现在李承乾将自己心中想的完完全全的发泄了出来,然后捂着脸,头低低的垂在怀里。
“好了,高明,你也不要难受了,这不是有陈杨站在你这边吗?陈杨可是你自己的,有大才能的人。谁得了陈杨,那就基本上可以立于不败之地了。难道,你不相信自己吗?”李渊看着自己这可怜的孙儿,手抚着他的脑袋,轻声的安慰道。
“太子殿下,之前我们就过的,只要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得到。无论什么!”陈杨也对着李承乾坚定的道。
“皇爷爷,孙儿没事。我只是觉得就这短短的半年的时间,父皇真的变得太多了。虽然,在朝政上面,父皇还是和以前一般的勤政,善于听谏。但是,在家事的处理上面,父皇变的让我有些不认识了。父皇的性子也有些和以前不一样了。无论是那些臣子还是自己的这些儿子们,感觉父皇开始有猜疑之心了,不像以前那般,对自己的这些臣子那般的信任。”李承乾抬起了头,面容带着痛苦的对李渊开口道。
“高明,慎言。子不言父之过。今日之事就到此为止。”李渊制止了李承乾想要继续下去的话语。然后,将脸转向了陈杨:“高明,我们今日来可是为了给陈杨庆祝他女儿的出生,还有为了吃他们家的宴席才来的,你就不要想那些事情了。你要相信陈杨,要相信你自己的眼光。”
陈杨看着李承乾,没有话。但是,眼神中的意思,他相信李承乾可以明白的。
李承乾吸了两下鼻子,也是一脸郑重的看着陈杨。看了一会之后,他走到了陈杨的面前,直接将陈杨抱住,重重的在陈杨的背部拍了两下。
“好兄弟,今生卿不负我,我定不会负卿。”
“好了,好了。两个大男人有什么好抱的啊?你们就不觉得难为情吗?”李渊看着两个孩子的样子,心中一直提着的心终于最后坠了下来。自己已经老了,没有办法再去看顾着这个当年抱着自己腿撒娇的孩子了,如今只能依靠别人。还好,这孩子遇到了陈杨。
两兄弟,一辈子。希望两人可以一直这样互相扶持着走下去。
李承乾和陈杨互相松开了之后,眼神都有些古怪的看着对方,然后又不约而同的转过头去。
“老爷,你该去给庄户们发粮食了。”
就在屋子里面的气氛又开始便的尴尬的时候,梁的声音在屋外响起。
“老爷?”
听到了这个称呼,李渊也是一脸古怪的看着陈杨。后来,又想起来陈杨的家世,便又释怀了。确实,现在的陈家庄,陈杨也称得上是老爷了。
陈杨应了一声之后,便给李渊和李承乾告罪了之后,便跟在梁的身后又去做吉祥物了。
一个时辰的枯坐,陈杨差点都快要睡着了。终于,在陈杨马上要睡着的时候,最后一个庄户在千恩万谢之下,领走了陈杨赏赐给自己的粮食和肉。
“老梁,这庄户们的都分完了。还有咱家里面的,你自己看着办吧,什么时候给他们发,要发多少,你自己定。这个家交给你了,就什么事情你能自己做主就自己做主,不要什么事情都来找我。”陈杨从之前专门给自己在这种诚特制的上面缝满伶子的椅子上面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敲了敲自己的肩膀和后腰。